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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窄的巷子,僅容一輛馬車透過,這條巷子兩側住宅全是面向左右外方,這條巷子只是兩邊那些高宅大院的後院牆組成,僅有幾戶人家開了后角門,故此行人稀少,那路上積雪都不曾有人掃過。
吳天德將馬匹寄放於客棧中,獨自一人行於這靜謐的小巷中,腳下積雪咯咯,只覺清涼寧靜,與洛陽城的繁華宛然有若兩個世界,不免意興索然。行至巷子盡頭,只見一片竹林都敗落了葉子,孤零零地立在雪地裡,在寒風中瑟瑟抖動。
吳天德望著這一片蕭索景象,長長吁了口氣,朔風將房簷上的雪沫吹落下來,灑進他的脖子,霎間化為水滴,令人神志為之一清。竹林約有二十餘丈,盡頭是一排竹舍,左二右三,都是由些粗大的竹幹組成。
他剛要踏進竹林,忽聽到幾聲幽雅動聽的琴聲錚錚響起,隨後琴曲彈起,那曲調中正平和,迴旋婉轉,琴聲漸漸輕快起來,忽高忽低,忽輕忽響,音到高處如鳴泉飛濺,低到極處又如鳥語蟲鳴,聽來十分悅耳,讓人心情也為之一暢。
樂為心聲,吳天德聽這曲調便知不是那位七十多歲的綠竹翁所奏,那便只有聖姑盈盈了。聽這曲子怡然自得,她現在的生活平靜安逸,自已這一來便要將她扯入江湖的血雨腥風中去,心中未免有些悵然若失。
他靜靜聽了一會兒,從袖中抽出那管玉簫,就簫於唇,也隨著那琴音吹奏起來。那簫音嗚嗚咽咽,充滿悲苦之意,半晌,曲調一轉,忽如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意,忽而抑揚頓挫,頓起殺伐之意。他內功精湛,這一番吹奏,立時便將那琴音壓了下去。
竹林後邊的茅舍中琴音靜了一下,忽而又彈奏起來,曲調更加輕快流暢,如行雲流水,珠走玉盤,大有與吳天德爭勝之意。吳天德提起一口真氣,婉轉幾聲,忽地簫音拔得越來越高,聽來酸楚中充滿昂揚之氣,那琴聲如細雨綿綿,終是不能敵他銳氣,艱澀激鳴幾聲,琴絃亂了一剎,跟著音調漸漸被吳天德的簫音吸引過來。
吳天德簫音宛轉時,那琴聲便激昂起來,簫音轉高,琴聲便趨於柔和,彼此配合,更增迴腸蕩氣之意。琴簫你來我往,相得益彰。又奏片刻,吳天德的簫音忽地趨高,飄飄揚揚直入雲宵,那琴音卻聲韻漸緩,終至細不可聞。吳天德取下玉簫,只聽房屋中錚錚幾聲,忽然啪啪兩聲響,似乎斷了琴絃,唇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這光景猶如美人長袖起舞,本來翩翩若仙,忽爾有人拔劍狂歌,讓那美人也漸漸被其吸引,舞姿一變為其配合。這位大小姐琴技雖高於他,但卻壓制不住他以一口先天真氣強行奏出的高昂音調,不知不覺間琴音已以他的簫聲為主調,為其配合。此時醒覺,以任盈盈的的驕傲和自負當然不免氣惱,竟然憤而將琴絃撥斷。
琴簫之聲一歇,竹林中頓時又恢復靜謐,只餘輕風吹拂而過的聲音。過了片刻,竹屋中忽然有個蒼老的聲音道:“不知是哪位貴客枉顧蝸居,請進屋一敘”。
吳天德將玉簫置於袖中,取出任盈盈所賜那柄長劍提在手裡,向竹屋緩步行去。走到房前,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一個微微有些佝僂的老翁從房中走了出來,向吳天德笑道:“朋友的簫技雖尚嫌生澀,但曲中意境極高,請進來喝杯熱茶吧”。
吳天德見這老人頭頂稀稀疏疏的已無多少頭髮,大手大腳,精神卻十分矍鑠,當即躬身行禮,道:“晚輩華山吳天德,拜見竹翁前輩。”
綠竹翁聽他竟爾叫出自已身份,眼中厲芒一閃,隱隱露出警戒之意,但仍呵呵笑道:“老朽不過痴長几歲,不用多禮,請進來,請進來!”
吳天德隨著他走進竹舍,見房中桌椅几榻,均是竹子製成。牆上懸著一幅墨竹,筆勢縱橫,墨跡淋漓,頗有森森之意。右側竹簾布幔掩著一個門口,另通向一間竹舍。房中火爐中炭火正旺,壺中沸水滾滾,几旁放著一盤茶杯,一把陶泥茶壺。
吳天德也不客氣,便在几旁坐了,將劍置於几上,有意去看了綠竹翁一眼,本來以為他會認得這把劍,不料綠竹翁雖然極快地掃了那把劍一眼,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神色自若地在另一張椅上坐了,提起陶茶壺來給他斟了一杯清香碧綠的茶來道:“請用客!”
吳天德道:“竹翁不必客氣,吳某此來,是為拜訪柳姑娘而來!”,綠竹翁聽了一怔,道:“老朽這處陋室,哪有什麼柳姑娘?吳先生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吳天德尚未答話,竹簾後面一個柔和的女子聲音道:“竹翁,請他進來敘話!”,綠竹翁連忙起身肅然道:“是!”,眼神古怪地瞅了吳天德兩眼,走過去掀起了竹簾,對吳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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