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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如骨肉,結果你殺我,我殺你,慘酷不堪。不群今日回思當年華山上人人自危的情景,兀自心有餘悸。”
他似乎痛心不已地搖著頭,眸中已隱現淚光,黯然道:“這些年來,每每思及此事,不群都覺痛心不已。今日這番肺腑之言,不群已對家師、祖師他老人家有所不敬了,這是本派一件貽羞武林之事,原本不群守口如瓶,不肯對江湖同道明言。可是不群方才在廳中見到開山祖師爺親筆所書的‘劍氣衝宵’四字,心痛欲碎,想如今劍、氣分了家,他老人家九泉之下該是何等痛心哇!”
說著,嶽不群兩行熱淚已撲簌簌地流了下來,趙不凡、孫不庸等人聽了這番話,對他二十多年來的仇怨彷彿一下子冰雪消融,也忍不住熱淚盈眶。同為華山弟子,居然為了武學之爭兄弟鬩牆,搞到昔日最強大的華山劍派幾至覆亡,這是何苦啊?
那時他們都是年輕弟子,人微言輕,只有聽命行事的份兒,這二十多年來若說對往昔之事全無反思,自然不可能。但一來出於對亡師的尊敬,二來思及死在另一宗手下的手足兄弟,後悔之念便被拋至腦後,此刻被嶽不群一番聲情並茂的話打動了心事,莫不老淚縱橫。
在場眾人本來覺得即便嶽不群所言甚有道理,但他在天下人面前坦承前輩們的過失,此事也是犯了武林大忌,有欺師滅祖之嫌,可是聽他抬出華山派開山祖師爺來,便覺順理成章了,對他這番深明大義的話都不由肅然起敬。
吳天德萬萬想不到嶽不群說出這番慷慨激昂的話來,如果確是發自肺腑,那此人當真是一代人傑。如果說他是包藏禍心,另有圖謀,那……
吳天德心中猶疑不已,若此人當真是個偽善小人,那當真可怕之極,也難怪他瞞過天下人耳目,被人稱之為‘君子劍了’了,就連自已心中早已認定他是個偽君子,聽了這番話都對他肅然起敬,何況別人呢?
武林中人對於師父都太過尊重,不敢稍有違逆,就象臣子面對君父。吳天德雖覺劍氣宗分離實是華山派憾事,可是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只能讓劍宗自立門戶,再見機行事。如今嶽不群以華山嫡系傳人的身份,以劍、氣之爭深受其害的後代門人說出這番話來,又抬出華山派祖師爺來壓場面,就象臣子面對君父拿出了先帝遺詔,就算推翻了已認定不改的如山鐵案,也順理成章了。
吳天德心中急閃:這一番話實能收買人心,嶽不群真是正人君子?還是他意欲將劍宗收歸門下,為實現他的野心而有所圖謀?不管他是不是個陰險小人,也不管他用意如何,這番話實是深合我意,由他來說,比自已來說更要恰當百倍。我不但不能反駁,還要推波助瀾,再給他加上一道東風,讓嶽不群這條小船兒順順當當的漂過去。
如果此人果然是極深沉的賊子,這番作做瞞得了別人,可謀不了我,他想將劍宗併入氣宗,收為臂助,我又何嘗不想?如果他想玩火,最後卻為我老吳做了嫁衣,不知道歷史上除了‘嘔血譜’,會不會再出一個‘嘔血計’?“
吳天德心中轉著念頭,上前一把拉住嶽不群手臂,大笑道:“嶽兄,這番話說的痛快,氣宗、劍宗同宗同祖、同根同源、血脈相連、骨肉情深,豈能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理應求同存異、共同發展……”,說到這裡,他乾咳兩聲,暗想:“他奶奶的,再說下去就成了‘吳嶽會談’啦”。
老吳咳了兩聲,正想再發揮幾句,嶽不群已欣然反手把住他的臂膀,一張玉面激動的發紅,豪氣干雲地道:“正是,自古華山五峰,本派一家獨大,如今玉女、朝陽各立一宗,祖師爺泉下有知,該是何等痛心?但願你我兄弟多多交流,若是有朝一日劍、氣二字重新合併,華山玉女峰上重現‘劍氣衝宵’的威風,該是何等快意!”
丁勉聽得目瞪口呆,欲哭無淚:難道這吳天德真是上天派來毀滅我嵩山派大計的剋星?怎麼無論多麼十拿九穩的事,一遇上了他,都會發生想不到的變化?這嶽不群……從他平素表現來看,還有勞得諾傳來的情報,不可能有膽子與我嵩山為敵呀?而且這混蛋頑固不化、不知變通,今天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丁勉已機關算盡,吳天德和嶽不群卻正各展機心,上演一出兄弟相認的好戲。
吳天德仰天一陣爽朗的大笑,說道:“正是,如果華山能在你我手中發揚光大、重現昔日風光,我們不但對得起華山派列祖列宗,也對得起華山派後世子孫啦”,這話說完,兩人相視而笑,欣喜無限。
嶽不群也興奮若狂:“這吳天德果然胸無大志,開宗立派那是何等榮耀?我只不過寥寥數語,他就感動的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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