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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絕將馬韁拴在門外的柱子上,剛進門卻看到藍月昏昏欲倒的身體,他立刻箭步上前將藍月的身子接住。
藍月心下一慌,卻見抱著自己的是司徒絕,那惴惴不安的心又再次安定下來。她就著手心的細汗擦著桌面立起身子,緊張兮兮地望著店老闆道:“怎麼,難道這枚緊鎖是無價之寶?”
那老闆似是沒聽見藍月的話,神情又驚又喜地盯著那枚金鎖,似是抽風發作。
“若你不願出價,那我只好換個人家。”藍月眼疾手快地將金鎖奪回,而那當鋪的老闆卻伸手去奪,不過見藍月將金鎖收進了懷中,那伸出的手臂微微縮了縮,卻也筆直的晾在那裡,不見收回的意思。
老闆半張著嘴,老淚縱橫,這反應特別不正常。藍月本想詢問緣由,不過想著得抓緊尋找下一家當鋪,到嘴的話便也嚥了下去。藍月剛要離開,當鋪老闆那枯木枝子似的手指卻扯住了藍月的袖子。
藍月回頭不解地看著對方,對方的唇片卻一直在顫抖,只讓藍月那本是疑惑的心顫抖地不耐煩,老闆才用無比沙啞的嗓音問道:“姑娘,這枚金鎖,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咦?這傢伙怎麼知道金鎖不是自己的?難不成這金鎖的主人店老闆認識?本想開口好好地敲詐對方一番,不過看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同情心便開始作祟。怎料此時,店老闆從抽屜裡抓了一把紙幣出來,“姑娘。這些錢都給你,求你告訴我,這金鎖,你是從哪裡找到的?”
對方的聲音那麼迫切,藍月本不想收下錢,不過錢已經被對方熱情地塞到了懷中,她也不好推脫。既是收了人家的錢,也不能耍把戲。藍月只好將那金鎖掏出來,把事情的原委老老實實地告訴了當鋪老闆。
當鋪老闆越聽越激動,越聽越傷心,待藍月說道那男人已經慘遭毒手的時候。對方隨即嗚咽著大哭起來,那哭聲十分悽慘,痛徹心扉。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冤,你死的好慘!可憐老爹我還沒能見你最後一眼,如今你屍骨未寒,便被丟進那火窟窿,老爹無能啊!”
因對方哭得太慘,藍月也忍不住溼了眼眶,她微微疲憊地靠近司徒絕的懷中。而司徒絕只是靜靜地拍著她的後背,小心翼翼地安慰。
忽然,身後傳來哐啷一聲脆響。卻見一名女子撲了過來,看那打扮倒也是富貴女子,衣服布料要比普通百姓好得多。藍月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那女子的面龐,她便撲到金鎖旁邊哭了起來。
待他們哭得臉紅眼皮腫,哭聲便越來越小,那婦人原是那男屍的妻子。如今丈夫死了,卻教她年紀輕輕就守活寡。實在悽慘。
藍月不由得同情憐憫起來,婦人擦了擦眼淚,請藍月和司徒絕進屋喝茶,待僕人退下了,她才把門關上,把這些日子發生的怪事一一道來。
原是最近接連失蹤了不少俊俏男子,他們大都新婚不久,遇上這等糟糕透頂的事情,任憑哪個女人也受不了。
“本以為我們不會攤上這事,可厄運還是降臨到了我夫君的頭上。”婦人說到這裡,再次忍不住哭了起來。
藍月雖是看到了女魔頭將婦人丈夫丟入岩漿的那一幕,不過不確定罪魁禍首是否只她一人,便試探性地問道:“究竟是誰這麼狠毒呢?”
婦人哽咽道:“我沒見過她的真身,不過聽別人說那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每當夜裡,她會穿著紅衣偷潛到人家行惡。那一定是個妖精化成的。”
紅衣女子?藍月心中有了底,果然是那個女魔頭。她將一塊新的絲帕遞到婦人面前安慰道:“我想殺死你丈夫的一定就是那個紅衣女魔頭,因當時我看到你丈夫的時候,他已經遭到了毒手,所以未能幫上忙,實在抱歉。”
婦人抬起紅腫的眼睛望著藍月,她搖了搖頭道:“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自小我便是孤兒,因生在二月,母親又因難產而死,所以是個不祥的命數,如今夫君又慘遭女魔頭陷害,都是我的錯!如那道士所說,我真是個剋夫克母的命啊!”
婦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平淡,大不了她為丈夫守一輩子活寡,此生此世,絕不改嫁,以免是個禍害。
藍月品了一口茶,茶香縈繞,卻是散不去的苦澀,“這怨不得你,要怪就怪你夫君鬼迷心竅,一時被美色迷惑了雙眼,不然也不會讓那女魔頭插了空子。”
婦人驀地瞪大眼睛,她不可置信地望著藍月道:“不可能,夫君絕不會背叛我,他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
藍月不願打破女子的夢幻,她也不想辯解,若是沒有被魅惑心智,又怎會上了女魔頭的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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