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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的兩人,問也不問就放行了,雖是做事敷衍,卻給藍月和司徒絕省了時間。
待進了城,兩人便不緊不慢地在大街上晃盪起來。反正如今也不知道煉烏藏身何處,這番閒逛,或許能收集到一些小道訊息也說不定。
煉烏亦是魔君的護法之一,先前師父派給藍月的任務已經完成,花影和追風都已消滅,當然藍月如此順利地完成任務離不開司徒絕的幫忙,所以藍月想把這個人情還了,只是幫倒忙與否,這要看藍月的運氣好壞。
曾經她多麼絕望,以至於將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了魔君身上,如今司徒絕完好無缺地在她身邊,藍月倒也滿足了,只是她不明白為何師父騙她說司徒絕已經死了,這個答案在她知道以後甚至後悔知道了。
不過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打起精神,藍月摸了摸心窩。那枚金鎖還在,藍月的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人聲鼎沸的大街,街道上茶館、客棧、酒樓、勾欄、醫館都有。只是這當鋪怎麼沒瞅到呢?
畢竟死人身上的東西還是不要留著太久,以免夜長夢多。司徒絕早已發現藍月的不尋常,他幽幽問道:“你餓了麼?”
藍月拍了拍肚子,雖然昨夜吃了接近一隻烤山雞,不過夜晚太過寒冷,能量消耗的多,所以這個空當被問起。還真的餓了,罷了。先吃飯再找當鋪也不遲。
正欲回答,卻聽司徒絕自顧自道:“看你鬼精靈地找著什麼,還以為你餓了呢,不過這大街上到處都是酒樓茶肆。你也不用這番打量挑剔吧?”
藍月的臉龐黑了黑,“我知道盤纏不多,所以我們得省著用,但你也不用這番旁敲側擊吧?”
司徒絕勾了勾唇角不再說話,卻在一家賣糖葫蘆的攤子旁住了腳步,不出門不知柴米油鹽貴,這一路行來,司徒絕本來闊綽的出手到最後變得精打細算,不可謂進步。
付了銅錢。司徒絕將那紅得透亮的冰糖葫蘆遞給藍月,“權當賠罪咯。”
藍月將那冰糖葫蘆拿在手裡,只見這糖葫蘆上糖均勻。陽光將那熬熟又凝固的糖照的冰晶透徹,霎時好看。不知行了多少路,藍月才將那糖葫蘆吃完,待發現手上落了糖渣滓,繼而細細地舔乾淨了才作罷。
司徒絕望著藍月舔手指時那可愛動作,忍不住寵溺道:“喜歡吃就再買一根。”
藍月猛地抬頭。她本還保持著吮吸手指的動作,表情帶著一分詫異。九分窘迫。雖是隔著薄薄的一層紗,藍月仍是迅速將手指藏在身後,拼命搖頭。
冰糖葫蘆太貴了,買一根冰糖葫蘆的錢可以買三個菜包子,這年頭本就收成不好,水果格外的貴,山楂亦然,所以能吃上一根亦是奢侈了,尤其是對他們這些趕路人來說。
“牙都酸倒了。”藍月皺了皺眉,似乎真有那麼回事,司徒絕笑笑不語,他走在前面的功夫,藍月則偷偷瞟了瞟身側的冰糖葫蘆攤子。
得趕緊找到當鋪才行,這樣不僅有錢吃糖葫蘆,而且還有多餘的錢賣到糖葫蘆了。藍月打眼瞄了瞄,突然眼前一亮,卻見拐角不遠處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當。
終於找到了!藍月興奮地加快腳步,而司徒絕還未回神間,藍月早已撒著腳丫子奔地沒了人影。
卻見當鋪的老闆是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子,他帶著一個黑平帽子,而兩側吊著白線,那紅腫的眼皮似是哭過的樣子。
此時他正打著算盤計算簿子上的賬,耳邊卻傳來一陣咚咚響聲,抬眼卻見一個端莊卻透著俏皮的女子正敲著櫃檯的紅木桌面。
“老闆,我要當東西。”老闆還未說話,藍月卻搶先開了口。
那當鋪的老闆抬眼看著藍月,死魚泡子似的眼睛轉動了一下,牽動著眼睛裡的紅血絲,一看就是遇到傷心事而且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不過生意來了,他也不能苦著個臉,只能收起那滿滿的悲傷道:“何物?拿來老夫看看。”
“我今日要當的東西是天降之物,老闆可得給個實價。”藍月不急不緩。
可不是天降之物嘛,從男屍身上掉下來的,恰巧讓藍月給接住了,正所謂天上掉餡餅,不撿白不撿。
“姑娘,老夫從事這門生意三十年了,自然不會要謊,否則也撐不起這個鋪子,你說是不是?”
藍月見對方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便也放了心。待她將手中的金鎖掏出來時,卻見那當鋪的老闆忽然變了臉色。
忽然,老闆拍響了桌子,那激動的模樣似是遇見了逝去的老母,他全身顫抖,握著金鎖的手更是顫的厲害。
藍月忍不住退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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