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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告人的目的!
這麼想著,藍月便停住了動作,既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那麼便靜觀其變吧。
只見青杏和裘兒兩人分別挑著一盞燈籠,燈光將她們的面龐映照的詭異而恐怖,兩人動作機械地將屋子兩邊的蠟燭點燃,緊接著兩人便木訥地守在門口兩側,似是等待什麼人的到來。
藍月上前兩步,卻見兩人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道:“恭迎娘娘。”
“青杏,裘兒,你們倆怎麼了?”藍月焦急地問道,“你們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那兩人只是恐怖地笑了笑,不過什麼話也沒說,藍月更著急了,“不行!我一定要找皇上問個清楚!”
藍月正欲出門,卻被兩人一個猛力推進了屋子,等藍月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倒在了床上。藍月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面目猙獰的兩人,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很怪,確實很怪,難道是......藍月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其實早在剛才她就應該想到的。她冷靜了下來,當她再朝著兩人看去的時候,忍不住吃了一驚,這哪裡是什麼青杏和畫梅?分明是一個獨眼怪和一個無頭怪!
他們的模樣猙獰可怖,藍月忍不住退了退身子,天啊!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妖魔在人間如此橫行?她只不過在忘憂島呆了那麼幾天,寥寥數月的功夫,這個世界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聯想到師父曾對自己說的話,藍月隱隱感到一場災難就要來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想逃也逃不掉。
正在藍月失神的功夫,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祿海拱著身子進來了。
祿海也被附了身,這是一個沒有形狀的魔,比其他兩個更要厲害,好容易進來了一個人,藍月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司徒昊。
藍月的大腦中還有一片空白,就在那空白即將填補上的時候,他們之間總是隔著一層紗,儘管是那麼薄,但藍月還是無法觸碰。
還好藍月看慣了各種妖魔的面孔,所以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她顯得特別淡定。事實既成,害怕也不能解決問題。現在的重點是司徒昊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而曾經的明君又去了哪裡?
馭鳳曾對自己提起過一個名字——司徒絕,但司徒絕又是誰?藍月不記得了。她的腦袋一片混亂,此刻正瀕臨爆炸的邊緣,司徒昊一步步地走向藍月,每一步都伴隨著靴子踩在地板上時發出的沉悶之聲,每一聲都重重地敲在藍月的心上。
“朕總算見著你了。”司徒昊在距離藍月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望著藍月,那雙蒼狼般孤傲的眸子盪漾著一絲漣漪。
藍月扭過頭去不再看他,還好司徒昊停了下來,不然她真不能保證自己一個巴掌扇過去,緊接著把他扇倒在地。當然,這也只能是藍月個人的想法,如果真要是這麼實施起來,確實有些難度。
“怎麼,你不願意看到朕?”司徒昊隱隱不快,但當他考慮到藍月是一個女孩子家,沒準兒現在正在嬌羞著呢。
可以說司徒昊是一個自負的男人,他的自戀大抵都是源於這吧。
藍月才懶得理司徒昊,她悠閒地耷拉著兩條腿,完全把對方當做空氣。
司徒昊這才怒了,再怎麼說藍月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見了丈夫竟然一點表示也沒有,這種行為讓司徒昊的自尊心嚴重受挫。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怒氣衝衝地握住藍月纖細的手腕道:“朕有什麼不好?至今你還忘不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藍月面無表情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有怎樣的本事,才把這裡搞成了這副模樣?”
“怎麼,你看得到?”司徒昊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藍月別過頭不再說話,總之她這種態度徹底惹怒了司徒昊,於是司徒昊將藍月關了起來,當然所謂的關不是將藍月囚禁,但是比這還要悲慘。
藍月的周身被設了結界,如果她想有什麼小動作的話,司徒昊會第一個知道。
黑狼的心當真如黑狼那般冷酷無情,之前的溫柔不過是假象。想必藍月對他還有一定的用處,所以司徒昊才會如此盡心竭力吧。
這些日子,藍月一直在重複一個夢,夢中有一雙淺綠色的溫柔瞳眸陪伴著她入睡,所以藍月不願醒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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