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六章 放手一搏,擇夫,杳杳流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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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雖然心痛,但這樣也好,了無牽掛地離開,比什麼都好。她不想自己給別人造成困擾,也不想帶著眷戀離開。
所以自打司徒絕鬆手的那一剎那,藍月幾乎像脫韁的野馬一般逃開,怎料一步未動,身子便來了個大旋轉,下一秒鐘便落入了司徒絕的懷中。
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在這料峭春寒的夜晚,藍月覺得如果就這樣死在司徒絕的懷中,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司徒絕堅決道:“朕承認自己不會愛,但朕不能放棄,哪怕是到最後一刻。”
藍月就那樣靜靜地埋首在司徒絕的懷中,聽著對方沉穩有力的心跳,一時間沒了言語。但她的心裡卻像一陣暖流湧過,所到之處,春暖花開。
如果可以的話,時間過得再慢些就好了。
“朕不容許你妄自菲薄,也不容許你剝奪朕的權力。”
司徒絕不認為藍月是自己的累贅,相反,藍月對自己來說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他的心就那麼大,但藍月已經佔了一大塊空間,如果把這塊空間除去,他的心就不完整了,甚至他會死掉。
司徒絕固執地說道:“朕想抱著你,一直抱著你不鬆開,請你相信朕好嗎?”
在藍月面前,司徒絕永遠不會戴面具,兩顆熱乎乎的心就這麼坦誠相對,沒有任何理由,就是一種自然趨勢。
藍月沒有掙脫司徒絕的懷抱,如果一味的逃避終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所以趁著生命最後一刻,敞開心吧。
暗夜中一道影子閃過,它像一陣風似的朝著洛水宮去了。
此時歌婉正躺在床上,旁邊有專司按摩的嬤嬤幫她按揉身體,她舒服地打了個哈欠,正在這時,一個嬌小的人影溜了進來。
歌婉淡淡地瞟了那個黑影一眼,彷彿在示意她說話,菊花強烈忍住立刻將歌婉揍得滿地找牙的衝動,他陰陽怪氣道:“陛下正在同那女人幽會呢。”
那女人已經成了藍月的代名詞,狐妖確實已經消失了,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妖狐還會遵照歌婉的吩咐時不時地監視藍月。
歌婉恨恨地咬了咬牙,她真想不出那個藍月有什麼好,竟然把陛下迷得團團轉,所以事到如今,陛下根本就不管她歌婉是什麼當年挽救司徒絕幼小心靈的小女孩了。
“好啊,很好!”歌婉咬了咬牙,但很快她便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她的笑摻雜著快感和不甘。是的,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輕易得到男人的愛,而自己卻不可以?這種感覺彷彿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個嘲笑自己的女孩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什麼都得不到。
歌婉不知道那是不是對方的玩笑話,但她卻一直放在了心裡,這是她心上的大疙瘩,是她一生都過不去的一道坎。事實確實如此,歌婉攥了攥拳頭,命運同她開了個玩笑。她以為自己是真正的公主,卻是一個伶仃無依的孤兒,她以為自己不會被出賣,但父皇卻讓她代替姐姐去了敵國。正因為她的內心偏向黑暗,所以她所受的屈辱才會讓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扭曲。
但對於歌婉來說,這種善解人意的解釋是多餘的。
等到歌婉笑完了,她便一邊用指節敲打著桌子,一邊望著窗外的冷月緩緩道:“本宮會盡快為你找到合適的*,你不必著急。”
菊花為她做了這麼多,歌婉不能拒絕對方曾經的要求,這算是一個獎勵吧。但對於菊花本人來說,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狐王本人,卻全然不是這樣。他那張臉龐隱藏在暗影之下,*?還用得著歌婉幫自己找?真是可笑!堂堂狐王卻被這個死女人要挾的死死地,所以他就想了這個辦法來刁難歌婉,這也算是一種報復心理吧。
與此同時,徵選秀女一事已經漸漸提上了日程。司徒絕徵得太后同意,已經將推選秀女一事推遲了一個月,但是下面的秀女徵選卻是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窗子敞開著,陸泉立在那裡任憑寒風打在他那佈滿褶子的臉上。漫天星辰,星羅棋佈,陸泉嘆了口氣,他再也不是當年威風凜凜的宰相了。那時宰相還是他一個人當,不曾想過十幾年過去,司徒絕這個小毛崽子已經扒光了他的羽毛。
風吹著他的長袍,揚起他的白髮,陸泉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雕像。
就這麼望著夜空,陸泉流下了渾濁的淚水,帶著對過去的悔恨和對現在的遺憾,佝僂的後背讓他看起來更老了。
在這茫茫的宇宙中,所有的生命都是渺小的,包括神。就在陸泉感嘆之際,周管家走了進來,他小心翼翼地將披風蓋在陸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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