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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啟釁端,七王爺說是朕下的令你還不相信,你有什麼話說?”
“啟稟皇上,臣是為了京畿安全,所以才反應過度,這一切都是誤會。”趙元任即使極度不滿,這時候也只能照著朱翊的說法解釋。
“哼!要不是寧——”容華聞言急忙在桌下輕扯朱祈良的袍子,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遂改口道:“要不是朕在關外及時收到通知,還不知道京裡被你搞得亂七八糟,百姓連年都沒法子好好過!幸好寧……幸好朕夠聰明,連忙調晉軍回京穩住情況,結果你居然想對晉軍開打?根本荒謬!荒謬!你當朕不敢摘去你文淵閣大學士的帽子嗎?”趙元任鐵青著臉,朱祈良這句話無疑是最大的侮辱。
他眼角閃過一絲惡毒的精光,朱祈良以為晉軍是自己派的,朱翊的接應就成了“適時”,他這個真正下令的人卻什麼也說不得,否則恐被朱翊反咬一口。
這回朱翊倒是落得輕鬆,算準了“有人”會幫他,只要將計就計,坐在王爺府裡什麼也不必做,他這個內閣首輔便狠狠栽了跟頭,隨時有丟烏紗帽的危險。
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皇上,”容華緩聲勸朱祈良,也算是賣個人情給趙元任吧!“這次事情都是誤會,誤會解開了不就行了?其實皇上換個角度想,這次事件何嘗不是朝野上下同心戮力想保衛京師?尤其皇上您不在,群臣少了您英明的領導,多少會過度緊張。”
這話挺受用,朱祈良心火降了一些,不過還是瞪著趙元任。
容華看起了一點兒效果,又繼續勸慰,“何況趙先生掛心著皇上您在關外,晉軍應該在後方支援您的大軍,怎知沒預告就回來了,他當然會懷疑。”
“有朕的文書,不就可以證明了嗎?難道朕的權威是可以被漠視的?”朱祈良怒火仍熾,卻又有點兒迷糊了,這怎麼跟她派到關外給他的信箋上說的不太一樣?“而且這跟你說的不——”
“趙先生這一整年可是就住在禮部衙門裡,尚書府連一步都沒回去過呢!如此過度勞累、心力交瘁,行事上有一些失誤也難免,皇上就別再苛責了。”容華面不改色地圓著話,她信上說京城混亂,要他速派晉軍來援,而這混亂的原因,還有與晉軍發生衝突的始末,當然就是趙元任過勞之下“行事的失誤”。
她深知朱祈良不會仔細思考,又愛聽好話,要敷衍過去並不難。
朱祈良猶豫了一會兒,餘慍未消地悶哼一聲,“算了,寧妃這麼說,朕就饒過你這一次。”
趙元任行禮退下,臉色空前難看,容華見了,也只能暗自喟然。
“愛妃,虧得這次有你報信,要不這京城打了起來,大大有損朕的顏面,後世史簡更不知要如何編派朕呢!”
淺淺一笑,容華轉開話題,一個能讓他開心的話題,“皇上這次回京,定是將韃子打了個落花流水?”
“非也!”他神秘地勾起唇角,自負地拍拍胸口,“我軍連連逼退他們百里之遙,他們的首領派員來向我求和,還要每年進貢呢!所以朕便與他們簽下和約,你說,朕是不是英明神武?”
“這……”容華直覺想皺起眉頭,意識到他還在身旁,便舒眉緩頰,保守地探問:“皇上,韃子好戰,侵略我們邊境之事層出不窮,這次只是小戰役,他們怎麼這麼容易就求和了?”
“當然是打不過我們!”朱祈良信心滿滿。
“是啊,他們打不過我們,所以我軍若是能趁勝追擊,不是更能收震懾之效?他們就更不敢侵我,邊境人民也不必成天受他們搶掠成脅……如今他們仍屯在邊境,臣妾擔心,這求和之舉會不會只是緩兵之計?”
“你是說,”朱祈良不太高興,眉間攏聚,“他們藉著這個機會休養生息?”
他生氣了。容華知道朱祈良不容許他人質疑他睿智的決定,於是見風轉舵的盈盈笑開,“臣妾只是猜測罷了。不過著全城百姓都興高采烈的迎接皇上回京,足見皇上的決定明智、百姓都十分感懷呢!”
“嗯。”揮揮手,他示意容華替他摘下頂冠,放鬆地呼一口氣,“朕不想再談這些煩心事。一回到城裡,朕只想輕鬆一下。這次被趙元任一搞,連年節都死氣沉沉,遊春之儀朕也錯過了。這樣吧!過幾日朕便率百官到郊外走一走,清清汙濁之氣,也算是補個春遊吧!”
這才象他會說的話。容華縹緲的淺笑掩去一記深嘆,他終於回來了,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可以安穩地做她的寧妃,不用再面對……那些情感壓榨?
第七章
沿著北運河直渡而下,朱祈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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