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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了那日竹林裡瑩雪摟著自己身上那襤褸破衣時聲嘶力竭的哀切哭聲。
她與自己一樣,都是主子跟前稱不上人的玩意兒罷了。
可玩意兒也會哭會笑,也有喜怒哀樂,也有不願意做的事情。
墨書目光一寒,將手上的狼毫扔在了下人房裡的恭桶後,便掩去心裡的慍怒,又變成了往素那副謙默恭順的奴才樣子。
自從竹林那事後,二少爺惱怒自己欺騙了他,便不大愛搭理自己,也不讓自己去書房伺候了。
這段時日,都是一個叫福子的小廝在書房裡伺候二少爺。
墨書走到書房外的廊下,聽到裡頭傳來一陣陣男子低啞的諂媚笑聲後,便欲立在書房外聽一聽裡頭的動靜。
可書房臺階下立著的另一個小廝楚兒早就發現了他,只笑著說道:“墨書哥哥,快隨我去耳房喝杯茶吧。”
墨書瞧著楚兒似笑非笑的模樣,也說不出推辭的話來,只能邁著快步去了離書房頗遠的耳房處。
與此同時的書房內。
劉一寧懷裡抱著個面容清秀的丫鬟,衣衫半褪,春風無限。
他輕笑了一聲,挑起那丫鬟的下巴,伏在她頸邊輕嗅了一口,說道:“這幾日可把爺悶壞了,那方婉儀(光祿寺家的嫡女)說話行事板正的很兒,若不是母親的令兒壓著,我也不愛搭理她。”
那福兒跪在下首,小心地陪笑道:“爺這兩日當真是累壞了,可要去尋點樂子?”
劉一寧一下子便來了興致,推開身上的丫鬟後,便道:“紅樓楚倌那幾個,本少爺都玩膩了,前頭死了的那個賀雲在床榻上倒有幾分趣味兒,只肌膚太黑了些,爺得關了燈才敢行事……”
這話裡的暗示意味十足,福兒聞歌弦知雅意,便進獻一計道:“要奴才說,瑩雪那小蹄子也著實太不識好歹了些,能得了二少爺青眼,可是件祖墳冒青煙的好事。”
這話正中劉一寧的心坎,他又想起墨書於竹林那日的調虎離山,心中的火氣便又一股腦兒地湧了上來,他道:“爺給她臉她不要,爺也不必當她是個人了。”
“不過是個家生子罷了,親孃從前在大夫人跟前服侍過,後來不知怎得被調去了外廚房做活,她親爹不過是個管車馬的孬貨罷了,哥哥姐姐就更不堪了,一個在咱們鋪子裡跑堂,一個在郊外的莊子上做些粗活,爺想怎麼整治她,不都是手到擒來的易事嗎?”福兒道。
劉一寧挑了桃眉,說道:“你有什麼主意?”
福兒賊溜溜的眼珠子一轉,便說道:“過幾日便是府裡下人半旬放一假的日子,瑩雪那蹄子必是要回家歇息的,她家就在咱們府後頭東葫蘆街的第二間平房裡,大少爺不若把她爹孃給調離開來,她一個弱女子,還能逃到哪裡去?”福兒說到後頭,話音裡的惡意已是遮掩不住。
劉一寧思索了一陣,愈發覺得此法甚好,只要想個法子把瑩雪的爹孃給支開,自己就能肆意行事了。
“是了,上次讓那賀雲弄出個腌臢孽胎出來,倒累的爺吃了好一頓責罰,如今娶妻在即,斷不可再弄出些人命來。”劉一寧笑道。
福兒也連忙湊趣道:“爺有先見之明,將那狼毫送予瑩雪那蹄子,斷不會再讓這等腌臢奴才再懷上爺的骨血。”
*
兩日後。
瑩雪得了一日休假,將手頭的差事做完後,便興高采烈地準備回東葫蘆街的家中休息一二。
她已有好幾日未見自己的爹孃親人了,她忖度了一下日子,今日長兄也恰巧輪休,說不準也在家中等著自己回去呢。
來向晚閣當差一月有餘,瑩雪也攢下了些體己,還有大小姐昨日賞下來的糖餅果子,她便一併帶著,欲回家去散給街坊鄰居。
方才走到東葫蘆街,瑩雪便撞上了隔壁鄰里家的馮大娘,此刻她正在屋子前方的籬笆地裡辛勤耕作。
瑩雪立時便迎了上去,嘴上笑道:“大娘,怎得一大早便這般辛勞?”說著,瑩雪便上前去搶過馮大娘手裡的鋤頭,三兩下就替馮大娘墾起地來。
馮大娘年歲約莫五十歲上來,身著淡白素衣,見了瑩雪總是一副慈祥溫和的笑容,只是年歲上來到底身子不便,在地裡耕作了兩下腳步便有些虛浮。
“瑩雪,快放下鋤頭吧,隨大娘進屋喝杯茶。”馮大娘道。
好在馮大娘門前的這片耕地不算大,瑩雪勞作了一會兒便收起了鋤頭,攙扶著馮大娘進屋後,瑩雪便把自己包袱裡的糖餅拿出來了大半。
“大娘,這是劉府裡大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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