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繹,便是本公主本人回憶起來,一時也覺得甚是困難。
楚少銘卻是自嘲般的一笑。“我就知道又是如此。你次次哄騙於我,偏我都當了真。”他竭力保持著淡然的語氣,然則本公主聽來,卻更像是一種控訴,本宮察覺得到他的委屈。
我恍然大悟,連忙將頭靠在他的肩頭:“我……我心中自然是放不下你,又有什麼好說的?”
“放不下?才不是這一句!”楚少銘再也撐不住,淡然直接轉成哀怨,“只怕你放不下的人多了去了!你口口聲聲說只愛過我一個,這麼快便忘了?”
這孩子委實太過心細,區區一句臺詞也值得他記了這麼久。我一邊在心中感嘆道,一邊卻用含情脈脈的語調向著他說:“我……我心中,自然只是愛你一個……”
楚少銘卻不滿意,他小聲嘟囔著說:“你又哄我。崔伯言說,你若真愛一個人,自然不會想著跟其他男人上.床……你……不過七夕一日不見,你便跟崔伯言那般親熱……現在明明有別的路好走,你卻偏生想著跟陳文昊……”
其實卻實在是無路可走。
本公主便覺得他很不懂事。
陳文昊其人,雖然素有風流好色之名,然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卻從來未因私誤公,做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蠢事來,哪怕是以本公主之姿容名氣,也要步步為營,好生謀劃,方能誘惑成功。
敢把主意打到陳文昊頭上,便如太歲爺頭上動土,是本公主私心頗為得意之事,偏生楚少銘這般計較,將一件光彩之事,說的如此不堪一提。
只是楚少銘一向認死理,和他明著辯只怕是說不過的,本公主只得採取懷柔的手段,一邊靠在他的肩頭,一邊轉移了話題,做出一副吃醋的樣子:“你只知道怨我。你可知道,方才見到你和陳幼瑛在一道,我心中有多難受……”
楚少銘緊緊抱住我,說道:“既如此,我索性和她說明白,我仍是心中放不下你……”
“你瘋了!”我怒極,一下子把他推開,“你當我苦心孤詣,令你和陳幼瑛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怕你身為降將,從前又樹敵過多,在朝中的日子難過!陳幼瑛是陳文昊唯一尚存的嫡生妹妹,自然與眾不同,頗受寵愛,可處處照拂與你。若非……若非為你考慮,我……我怎捨得將你推給別人!”
楚少銘自知失言,拉起我的手,正想說什麼,突然間驚呼道:“夕月,你的手……你的手……”
“進昭陽宮的時候,和侍衛起了紛爭。他們……他們非要我穿那套難看的才人服不可。我打了他們幾下子,手便成了這個樣子。”我低聲說道,心中卻想知道,楚少銘何以會對一套衣服如此敏感。
果然楚少銘撫摸著我的右手,聲音裡滿是痛惜:“你……何必……何必……”卻突然話鋒一轉,“陳文昊果真可惡,這樣一來,你便是他的小妾,我……我卻成你什麼人了!”
本公主見他這話說的奇怪,忙追問其故,楚少銘起初不肯說,被逼急了,方說先前崔伯言曾私下拜訪過他,大抵是存了向他示威、逼他知難而退的念頭,居然信口開河,胡編亂造,說像楚少銘這樣沒有三媒六證的,只可當本公主外室一般看待,唯有他崔伯言,方是正室夫君。又臨時編造出許多言語來,說幸虧本公主是正室夫人,若是他崔伯言的小妾,則楚少銘的地位更加不堪。
按照這一番推理,眼下本宮穿上才人服,便是陳文昊的小妾,那楚少銘又算什麼?也怨不得他大失常態。
“崔伯言那傢伙,陰險狡詐,他是誠心哄騙於你,你怎可當真?”我憤然說道。
楚少銘的聲音悶悶的:“他學問好,天底下盡人皆知,就連你父皇,先前也問他做學問的事。便是趙國良那般可惡,也公然承認辯他不過。我不信他,卻該信誰?”
“傻子!當然是信我了!”我嗔道。
楚少銘遲疑著說道:“你又哄我。你連御前應制詩都是靠他代筆呢。”
我怒極反笑。“痴兒!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去!”
本公主聽楚少銘言及昔日往事,心中也無限唏噓。若非崔伯言自尋煩惱,多此一舉,本公主怎會因楚少銘鬧事而拒崔伯言入幕,痛失一雙兩好之機。崔伯言如此心懷叵測,卻自掘墳墓,可見報應不爽。
本宮正在低頭想心事,突然之間,楚少銘向前跨了一步,將本宮輕輕一拉,我們的唇便貼合在了一處。
“你在想他?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想別人!”楚少銘賭氣似的說道,將他的熾熱赤誠毫無保留的奉獻出來。
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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