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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斑。
靈樞聽崔伯言如是說,禁不住也淚流滿面。
她真個過來為我診脈,我則在崔伯言他們望不見的地方,一臉祈求地看著她,求她不要戳穿,好順利打發了崔伯言離去。
靈樞左右為難,終於大哭起來。她一邊哭著,一邊向崔伯言說道:“駙馬!公主她不好,她是壞女人,她對不住您!可是,求求您,放她一馬,和離了吧!否則,再這麼下去,不出幾天,她就會奄奄一息了!”
崔伯言終於放棄了掙扎。他原本丰神如玉的臉上,透出幾絲灰色的絕望來。
他呆呆站在桌邊不知道再想著什麼,旁邊崔卓清一言不發,將那和離書一揮而就。
崔伯言捧起和離書,仔細讀了一遍,方簽下自己的名字,拿著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夕月你看,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們和離了。楚少銘就要來娶你了。我會要他來的,我拿劍逼著他,一定要他來娶你,他不來,我就一劍殺了他。你安心在此養病,好好等著出嫁。你要小心陳文昊,莫讓他欺負了你……”
他說到後來,突然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一面笑,一面走出了飛星殿。
“大郎!大郎!”崔卓清焦急地叫道,狠狠瞪了我一眼,也追出門去。
經過這麼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飛星殿中個個筋疲力盡。
我眼前發暈,還要應付丫鬟們無休無止的追問,忙吩咐淺薇去端一杯蜜水過來。
“駙馬他……他臨走的樣子,好令人心酸。他不會因此得病的吧?”這是靈樞的疑問。
“不會。”我很肯定地答道,“有清河崔家在,便是駙馬有再重的病,也能給他醫好了。”
“崔相公臨走時說要尋冠軍侯晦氣,冠軍侯得公主叮囑,必然不會聽他的話前來。若是兩人打了起來,該如何是好?”半夏擔憂地問道。
我笑笑:“冠軍侯的功夫,別人不清楚,你這丫頭還不清楚嗎?更何況陳幼瑛顯然頗為鍾情他,有新朝公主護著他,你還擔心他吃什麼虧嗎?”
“公主,您就這般放心,將冠軍侯推給別人?”半夏又問。
我看了她一眼:“他若真個愛上了陳幼瑛,我也自去愛別人去。到時候我拉著新歡把這負心漢給宰了,半夏你可別怪我。”
“那駙馬呢?駙馬怎麼辦?冠軍侯的功夫那麼好,若是把駙馬打傷了,這可如何是好?”靈樞想了想,突然問道。
我只得又安撫靈樞道:“楚少銘有陳幼瑛庇護,難道崔伯言就會傻傻的一個人去尋不自在嗎?便是他傻,崔卓清也不是吃素的,自會遣人跟著他去。陳家寒門出身,若非崔家等大家支援,是坐不穩這江山的,便是陳文昊見到崔伯言,也要敬他三分。楚少銘又怎麼敢真的打傷他?”
“我想起來了!冠軍侯的功夫好,可駙馬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婢子聽說他幼年時候,曾經得高人傳授劍法,自是與眾不同。”靈樞歡呼道。
淺薇望著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啞然失笑,將蜜水奉與我:“公主,蜜水來了。”
我轉過頭,看了看沉默了很久的素問,擔心她受了冷落,便向她招手道:“素問,我頭疼的厲害,你幫我揉一揉可好?”
素問的眼睛亮了一亮,答應了一聲,走了過來。
幾天之後,獨孤傷潛入宮中,向我稟報了幾件事:
第一件事自然是他幸不辱命,在亂軍之中一劍刺死了陳文昊的姐姐陳長華,本宮自然而然,勉勵了他幾句。沒了這個作風彪悍的女人從旁干擾,本宮只覺對時局的掌控更有了幾分把握。
第二件事則是陳文昊的登基大典,已經在籌備之中了。范陽盧家請他過府一敘,未成想盧家小姐不慎落水,幸得陳文昊搭救,卻毀了名節。陳文昊便許諾登基後,將盧家小姐納為妃子,皆大歡喜。
本宮微微冷笑,這訊息本宮在後宮卻也有所耳聞。
這無非是皇家和四大頂級門閥之間心照不宣的遊戲而已。陳文昊想得盧家支援,盧家卻也急著向新皇表忠心。
奈何盧家詩禮大家,家風甚好,卻也不像鄭家女兒那麼沒規矩。鄭家女兒可是公然叫出“寧為陳郎妾,不做丞相妻”,不惜和家族反目,趁著王婉儀大肚子生第一個孩子、陳文昊躁動難安的時候,嫁了過去的。盧家做不到如此丟節操,秀下限,就只有拿這老掉牙的落水節目蓋臉了。橫豎誰也不吃虧。
“何止是盧家,聽聞弘農楊氏也送出了楊思嫣,正快馬加鞭,送入京城來。”我說道。
獨孤傷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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