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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可以說是遠航在即了。

由於是初航,再加上所僱傭的水手們也沒有出遠海的經驗,因此李誠龍還是要隨船同行。這日,福安耀氏鐵廠的工人們往船上裝滿了四千塊鐵錠,李誠龍、金慶峰和錢利銘三人便帶著幾十名水手和十幾個夥計,準備出航,開通福安村到揚州一帶的航路。

出航之前,鐵廠的幾位位股東全部前來送行,郝根和耀陽先是敬了幾人一碗酒,又說了一些吉祥祝福的話,李誠龍又囑咐了裴慶幾句搞好生產的話,便離岸登船,準備啟航。此時正值春季,東風盛起。好在中國的帆船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轉帆,實現逆風航行。因此東風再強也不能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幾人上船之後,岸邊的一些夥計開始解纜,並用木杆用力的撐開大船使之離開碼頭。李誠龍一眾人等站在船舷,望著在岸上送行的人,心中感慨萬千。這船漸漸駛離碼頭,眾人揮手告別,倒還頗有些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感覺。待船出了港口,李誠龍命人升帆,轉舵東南,開始向著遠海駛去。

由於是逆風航行,船舶得走之字形路線。因此雖然測定的航速已達八節可實際航行的距離只有一半左右。

航行了幾個時辰,天色漸晚,渤海灣的海面也開始不平靜起來。雖然海浪不大,可是湧浪卻讓人感覺很難受。這八百多噸的一條大船航行在這遼闊的海面上依然也只是一葉輕舟,被湧浪不時的掀起又不時的落下。若是這時站在陸地上,就能看見這條船一會被海水托出海面,一會又被海水湧到浪底,時隱時現。

隨著海況的變化,李誠龍、金慶峰、錢利銘和一些從沒有出過海的夥計便開始暈船。要說這暈船可是難受至極的一種感覺,先是覺得頭暈眼花,站立不穩,接著便想嘔吐,或者乾脆直接就吐了出來。然後便是一刻不停的嘔吐,直到把胃裡的食物吐淨還不算,又吐出什麼綠的膽汁,黃的胃液,直到什麼也吐不出來了還一直不停的乾嘔。那種滋味簡直讓你想跳海算了都不行,這回李誠龍算是領教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好在他還懂得一些自我保護的知識,雖說是一直吐個不停,可是他的嘴卻也沒閒著,吐完就吃,吃完再吐,這樣反反覆覆吐了一夜他算是不怎麼暈船了。倒是可憐那錢利銘和幾個夥計,李誠龍叫他們吃東西他們也吃不下去,到後來就是一個勁的乾嘔,吐到後來站都站不住了,那錢大老闆更是乾脆,直接虛脫便暈過去了。

形成鮮明對比的倒是那金慶峰,不僅一點暈船的感覺沒有不算,還精神飽滿的在駕駛臺上值了一夜的班。這一夜雖然是李誠龍他們幾人難熬的一夜,可是這船卻也沒少航行。據金慶峰的測算,他們這一夜一直衝著東偏南的方向航行了九個小時,平均航速達到近十節,真實直線行駛距離約四十五海里左右。照這樣的速度,他們還得航行個四五天才能駛出渤海灣,進入黃海。

第二日一早,李誠龍覺得不那麼暈了,便又吃了些東西,頓時感覺精神彷彿也好了許多,於是來到後艙看錢利銘。這錢利銘倒是富戶出身,身體金貴驕奢,只一夜的暈船便將他作弄的臉色蠟黃,雙目緊閉,不時的在床上哼哼。轉眼再看那床上下,黃黃綠綠的嘔吐物隨處可見,汙穢不堪不說,還弄得艙室內的空氣有一股子很噁心的味道。

李誠龍上前俯身檢視,用手拍了拍錢利銘,輕聲呼喚,“老錢,你覺得怎麼樣了?要不要喝點水,吃點東西啊?”那錢利銘聽到說話聲,勉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李誠龍一眼,這才呻吟著道:“唉呀,噢是誠龍啊,難受死我了,我昨個吐了一夜,現在暈得要命,我如今算是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啊,早知這樣我就不同你出來了。”李誠龍笑笑,“老錢,你要是感覺能起來就起來活動活動吃點飯吧,那樣能好得快些。要是難受得受不了那就先喝點水,然後我叫人給你弄點粥來餵你。這暈船非得暈過勁才能好不是?”錢利銘聽罷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依舊有氣無力的道:“嗯,我知道,可是我現在恐怕是起不來了,難受的要命,一會給我弄點水喝吧。”

李誠龍聽罷這話,坐在床上,伸手將錢利銘的腦袋挽起,又伸手從一個夥計的手裡接過水杯,喂著錢利銘喝了點水,然後又吩咐人將他的床打掃了一番,做了點粥餵給他喝之後,便來到了位於船隻正中部位建築物前部上方的駕駛臺。

這駕駛臺是一個與船中部建築物為一體,離船甲板約五米高,十米長的一個木質建築物。李誠龍從船艙內的梯子來到上層的駕駛臺,只見裴慶和那大副焦鵬,舵手海寬、於得力等四人在那專心致志的駕駛船舶航行。由於他們沒有玻璃,因此駕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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