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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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創可貼才有所好轉。

煩躁依然纏繞我；無法掙脫；我在地上走來走去。

我自言自語道：我發覺自己的感覺系統已經崩潰了；以前的感情秩序全亂套了；心情難以平靜安寧了。

我突然冒出一句：你為什麼還不結婚？不想結婚嗎？

你語氣強硬地說：今年不結婚！

我追問：為什麼？

你說：哪有什麼為什麼？

不過；你略一思忖；又小聲說：沒有喜歡的人啊。

你剛一說完；我的內心就激動地嘶喊：難道你沒喜歡過我嗎？

我突然衝動地說：麗啊；一直有個問題懸在我的心頭想問你。

你沉默著；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想來是不該問的問題。

你說：不該問就別問了。

我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可我還是想問吧；否則老懸在心上難受。

我又猶豫沉默了一陣；我靠近你；臉都快貼在你面前的被子上；仰面盯著你平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你喜歡過我嗎？

見你沉默；我搶著說：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樣說拒絕回答呢？

你還是開口了；說：不能喜歡。

我心不死地追問：是不能喜歡；還是不喜歡？

你說：兩者的結果不都一樣？

接著，你又小聲自言道：喜歡又能怎樣？一樣是沒結果的。

我說：可我喜歡你！

我說：對我來說；不能喜歡和不喜歡是兩碼事。按說我是不能喜歡你的；因為我是已婚男人；道德上不允許我越軌；但我還是不可救藥地喜歡上你了！所以不能喜歡並不意味著不喜歡。有許多喜歡是在不該喜歡的情況下發生的啊。

我說：我從沒像現在這樣渴望擁有喜歡的人。我以前也給你講過；在我待過的一所學校我也喜歡上一個女孩；但從來沒想過走到一塊；想都不敢想；還是因為我是結了婚的啊。可我現在特別渴望擁有我喜歡的人。

又一次的提到我結了婚；彷彿那是我身上洗不掉的汙點一樣；令我對自己結婚的事實產生無比的痛恨。我不禁義憤填膺道：人結了婚怎麼啦？就該在感情上被判死刑？都該死？

你說：為什麼現在想擁有呢？

我說：這就是變化吧。我覺得一個人一輩子愛上的人就極少的幾個呀。

你插話道：你半輩子呢還沒過完；怎知道只愛上幾個？

我說：這是可以想像到的。要知道放棄一份愛便少一份愛；說不定現在失去的就是最後一個啊。

我說：我不想再失去愛了！沒有擁有一份愛；其他方面再好；人生也沒有意義的。為了擁有一份愛；我甘願付出一切代價！

我說：還記得那次送你回家嗎？返回後我到那所學校見我的朋友；也見到那個我曾愛過的女孩；與她也單獨聊了天；可是我對她毫不心動了；一點感覺都沒了。（這一切全是無辜的你帶給我的情感世界天翻地覆的變化啊）

我說：我一旦愛上一個人就不容易忘記。我現在喜歡的是你；我就忘不掉你。

你說：讓時間去淡忘吧！

我說：我還是難忘記；至少需要四五年才能把一個人忘掉吧。

你彷彿經驗之談地說：一個月就能淡忘一個人吧！

我說：我不能！

我接著有點惱怒地說：你們女人都太絕情！你也太理智！你總以為我是在做　《廣島之戀》所唱的“*的遊戲”嗎？

這時；你笑著說：水開了！你給我把熱水器從暖壺取出來。

我故意賭氣地說：我不管！

嘴雖這樣說著；但我早已開始行動了。

放好暖壺回來；我問：你知道那次送你時路過你村的后土娘娘廟我許了個什麼願嗎？

你緊問：是什麼？

我說：希望我倆在一起；若不能在一起；也願你永遠幸福。

我心情激動地說：其實；我當時是不敢奢求前一個的。

我傷心地感慨：我最看重愛；為什麼我總得不到愛？為什麼我總什麼都留不下？

我的煩躁又厲害地發作了；我又開始走來走去。

我自言自語道：你看過電影《東邪西毒》？你肯定沒看過！多年前的比較晦澀的電影，裡面有一種叫醉生夢死酒；人喝了以前的事便全忘了；我現在也想喝這種酒啊！

晚自習二下課的鈴聲也響了有一會了；有學生喊報告進來向你詢事。

我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