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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了。
倒春寒的風從皇宮的各個角落裡灌進來,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殿門前,身後有侍者為他打著宮燈,燈光背身而照,讓回過神的容穆摸不清來人的神色,只能感受到對方一身冷寒的水汽,看到男人沐浴過後散落在背後的長髮。
完了——
容穆眼前一黑。
商辭晝往前走了兩步,瞧見那一片黑色人形幾不可查的歪了一下頭,幾個呼吸過後,嘴角牽起一個弧度。
身後的人不明白皇帝為何停下,但卻沒有人敢抬頭問上一句。
容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朝身後打了個手勢,侍者垂首而散,殿門也被砰一聲關上,擋住了外面倒灌的寒風。
容穆心中的窟窿卻越開越大。
他張了張嘴巴,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他能感覺到在某一瞬間,自己距離死亡無限接近。
下一刻,皇帝緩步上前,伸手抽出掛在牆上的長劍,劍身隨著他往前的步伐緩緩拔-出,在黑夜中發出滲人的冷兵器聲。
容穆猛地咳嗽兩聲,藉著寢殿的燈火正要開口,喉嚨處就被一線涼意抵住,垂眸看去,那長劍不知何時已經喂到了他的下顎處。
半伏在地上的人年齡不大,還未立冠,眉如青峰眸似夜星,嘴唇顏色本該是紅的……此時卻泛著白。
怕是被自己嚇的。
真是有趣,商辭晝想。
這又是哪一個,還能有潛進他寢殿的本事,明明是侵入者,臉上反倒有幾不可查的委屈和驚惶,任是哪一個男人看了,恐怕都得有三分惻隱。
只是美人難消受,再好看的皮囊,也抵不過有一顆想刺殺皇帝的心。
商辭晝笑了一聲:“刺客?”
容穆哪敢承認自己是刺客!這裡是皇宮,眼前是皇帝,他一個憑空出現在這裡的人,要是被認定是刺客,估計得當場斃命!
“不不、不是刺客的——”他話音一出,商辭晝持劍的手就微微一頓。
容穆全無所覺,小心翼翼的將脖頸往後退了兩厘米,才嚥了一口口水再次解釋道:“我、我不是刺客。”
目無尊卑顛三倒四,連話都說不清楚,求生技能全長在了容貌上,是覺得皇帝不好刺殺了嗎?索性送了這麼一個半吊子潛了進來試探。
容穆見皇帝不說話,又往後退了退,靠在了自己的蓮缸上,自以為沒被察覺的敲了大缸兩下,心裡暗罵他今天要是死在這裡,這一百斤沒有一斤是無辜的!
容穆不指望皇帝再問他,想要扶著蓮缸站起來,腿腳卻突然好像被水泡軟了一樣使不上勁兒,他腦袋發緊,看著自己的長髮不知怎麼的就說出了一句:“我、我不是刺客,其實我……我是新來的侍君!”
對,侍君!皇帝只要沒有立刻殺了他,事情就都有轉圜的餘地!
古代君王誰不是三宮六院,哪個皇帝能記清自己的後宮到底都有誰,有些為了皇帝享樂,可是男女不論葷素不忌的往宮裡送。
都這個時候了,只能賭一把了!
商辭晝不知道見過多少會偽裝的人,還從沒有人大膽到一上來就給自己安男寵身份的……只不過憑著這張臉,的確是有幾分當侍君的資本。
有意思,他向來“愛惜人才”,喜歡物盡其用。
商辭晝垂眸打量了容穆幾息,將長劍擲到劍鞘中,自顧走過地上的人,開口道:“郎喜。”
外面立刻應聲:“陛下有何吩咐?”
商辭晝:“進來,把碧絳雪搬走。”
容穆眼睛驀地睜圓,他下意識伸手護住蓮缸,臉上是比面見皇帝都要緊張的神色。
商辭晝轉過眼眸,看向地上的少年。
郎喜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塌下的人影,差點驚聲失態——帝王寢宮,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進來了人!
郎喜背後一涼,迅速看了上面一眼。
但陛下沒說什麼,他只好死死壓住自己的嗓音,叩了個禮,在容穆留戀又小心的眼光中輕鬆將蓮缸搬了出去,又放回了廊下,還不忘回來關門。
容穆:“……”
哭了,他的力氣連一個老太監都比不過了嗎。
容穆哪裡知道商辭晝身邊的人多少都有武功傍身,只當自己一朝穿越,連男人該有的力氣都沒了,一時間更天塌地陷,只差找個地縫給自己扎進去。
皇帝沒殺他,但也沒理他,容穆等了一會,悄悄爬起身往外走,做好了跑不出去罰站一晚的準備,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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