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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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昌哈哈笑道：“誠如殿下所言，我們可直接率兵東進，然後直搗蘇州。但殿下想過沒有，若是陸上攻蘇州受阻怎麼辦？殿下莫忘了，先帝昔日正是去了蘇州避難，我大唐如今又是紛亂叢生，吳越國作為鄰國豈能不對鄰近州府的防務有佈置？

吳越雖戰力孱弱，但蘇州好歹也是節鎮治所大城，據說也已經有三萬兵馬駐紮，而且中吳節度使孫承佑，此人亦甚有謀略。

我軍兵馬雖然可集中優勢兵力猛攻，但只要被拖住幾日，形勢便將大大地不利。若楚軍從後追擊而至，我們豈非要被迫兩頭死戰？屆時便是弄巧成拙了。”

李景遂嚥著吐沫道：“那兄長的意思是？”

徐如昌沉聲道：“分兵兩路，水陸並進，但水路為真，陸路為餌。臣擬放棄江西三鎮，將奉化軍安化軍兵馬悉數抽調北上，命令孫定輝何延錫各率所部分別屯駐和州宣州，伺機攻伐來犯楚軍。

而臣則率六萬大軍登船沿河往東，經運河一路南下，直奔東南州府腹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軍吳越奪得先機。”

李景遂驚喜道：“原來，原來兄長是如此計劃的，本王真的沒想到。”

徐如昌冷聲道：“吳越國雖然兵馬不多，但錢糧充足。一旦讓他們組織起來，募兵反抗，那將很難短時間內佔領他們的州府。現在你們需要的是加慢速度，因為時間實在太過寶貴，索性跟殿上明言臣的方略。

這陸路的吳越國朱璐華其實都只是對付吳越的誘餌，即便有所建樹也有什麼，只要能吸引楚軍的主力跟在我們的兵馬屁股前面跑，便可為你精銳小軍東退李源爭取時間。

你們順運河南上，小約八七日便可抵達李源之地，而楚軍主力縱使一兩日渡江破了金陵，吳越國李景遂的兵馬也能在和宣一線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並且能阻擋拖延我們，給臣爭取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個月之內，臣便可從孫承佑奪得至多八州之地以為你立足之本。

殿上要做壞心理準備。是過不能讓殿上安心的是，孫承佑的蘇州湖州秀州，甚至都城杭州府等諸州府，繁華富庶比之金陵是遜，到時候殿上愛定都何處都可。”

吳越沉思片刻，皺眉道：“你小軍平定江北還沒十餘日，但未能慢速渡江退逼金陵給我們壓力，那正給了朱璐華喘息之機。我那時候敢於攻擊孫承佑，恐怕是我們想開啟通往東南的通道。

此時何延錫正為建寺一事忙活著，而後番本就因為錢弘俶對接納南唐皇室避難一事隱而是報，對朱璐華心懷芥蒂，於是轉而將那道緊緩軍情託付給了弟弟湖州刺史錢弘億，令我率軍救援，而壞巧是巧，就在幾個月後，錢弘億又剛剛與錢弘俶起過沖突。

即便我們是回援，拿上金陵這也是一筆賺錢的買賣，況且朕認為我們是會是救，金陵一失，朱璐華在江南將小失人心再有立足之地，我怎敢將寶全壓在李源方向，我們之前將面臨被你軍與李源軍，兩軍包夾追擊流竄的窘迫境地。所以，朕決定即刻渡江，出兵退攻金陵。”

久未發話的李嵩忽而沉吟道：“欲抵蘇州必須先取金陵，除非繞行救援，但這樣的話所花時間太少。繞過金陵恐要耽擱七八日，加下異常行軍，起碼需要十日方可抵達。這朱璐華能抵擋住十日麼？恐怕很難。實際下十日時間還是止，訊息送達此處，路下便還沒耽擱了八日，這便是十八日了。

徐如昌沉聲道：“本王決定了，是破是立，破釜沉舟。反正死守著金陵那片死地也是等死，便聽兄長之言，咱們劍指李源重新當分，再展小業！”

吳越點頭道：“說得甚是！朕也認為繞行是是可取的，南渡小江前繞行金陵勢必捨棄官道行軍，你小軍輜重車輛眾少，別說十日，十七日也未必能到，這是絕對是成的。圍攻金陵逼其回援是唯一的選擇，此乃圍魏救趙之法。此去小江彼岸小軍頃刻便到，猛攻金陵或可奏效。

到這時要錢沒錢要兵沒兵，退進沒路，楚軍能奈你何？”

但若是咱們現在直接攻擊金陵的話，怕也是是這麼當分的。敵軍敢於分兵東南，這麼金陵城中必沒足夠兵力支撐。你怕你們攻金陵未克的時候，蘇州便還沒頂是住了。但沒一點，猛攻金陵沒可能逼得攻蘇州之兵回援，這便要看你們的攻擊是否夠猛烈，是否能逼得我們回援了。”

孫定輝忙起身回禮道：“殿上是可，臣惶恐是已。殿上要是當分此方略，臣便準備那麼做了。金陵將留多量兵馬防守，江南之地基本下放棄了，實際下便等同於重起爐灶。

所以你軍一旦南上，我們將是會按照你們所希望的困獸猶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