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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時間已經是五月多,由春轉夏,距離白老爺所說的,元宵節前在南京火車站附近的天翔賓館匯合,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
三叔心知白老爺他們可能已經離開南京,不過還是懷著僥倖的心理,去那邊看一看。
火車轟隆隆往東而行,天氣已經比較炎熱,那時候的火車上,還沒有空調,只在車上安裝了搖頭吊扇,嗡嗡響著,吹著火車裡面難聞的氣味。
車窗外面的田野,早已一片綠幽幽。
三叔卻還清晰記得,他從蕪湖逃往元山縣的那段時間,飢寒交加,凍得要命,彷彿那些日子,就在昨天。
昨天寒冷,今天炎熱,世事無常,應該在心裡做好一切準備。
也應該做好找不到白老爺的思想準備。
三叔就想,要是在南京找不到白老爺,他就回廣州,在廣州那邊混,廣州那邊有鄭天祁,鄭天祁應該會看在白老爺的面子上,照顧一下他,總好必過在南京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
坐了大約十個小時的火車,終於來到了南京站。
出來火車站,時間已經很晚,天色濛濛暗,只見這裡人來人往,進進出出不少乘客。
火車站外面的廣場,有幾個大燈,照射著昏暗的燈光。
廣場周邊,停放著不少車輛,有軌電車、天津大發牌黃色麵包車、腳踏三輪車、腳踏車等等。廣場中間人來人往,或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或拖家帶口。
三叔出了火車站,立即去外面找了個小飯館,吃飽了,然後再四處去打聽天翔賓館。
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天翔賓館就在前面不遠處,只要穿過這一條街,就能找到。
三叔沿著昏暗的路燈,一路找尋過去。
走了大概十來分鐘,終於找到了天翔賓館。
這賓館很簡陋,外面一個牌子,掛著“天翔賓館”的字樣。門外停放著零星幾輛腳踏車。對面樓房面前,有個大廣告牌,廣告牌之上,寫著“北京牌彩色、黑白電視機,中國第一個生產電視機的廠家”的字樣。廣告牌的背景,是當時很潮流的唐老鴨和米老鼠。
除此之外,街道上一片蕭條。
三叔走了進去,環視一眼,只見這裡老舊無比。一箇中年婦女,正坐在前臺上,看著牆壁上放著的一臺黑白電視機。電視機上播放的是《廬山戀》。中年婦女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得津津有味。
三叔走到前臺,說了一聲“您好”,她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我三叔,問:
“請問你是要住宿嗎?”
三叔問:“請問你們這店裡有沒有住著一個老人,名字叫白敬玄,和我差不多高,瘦瘦的,頭髮發白。他應該是除夕前後,過來這邊住的。”
那中年婦女一聽這話,立即恍然大悟,說道:
“你說的是白老先生嗎?”
“他和一個小夥子,在我們店裡住了好久呢,過年的時候就來住了,不過兩個星期前走了。”
三叔聽了這話,不由嘆氣,這恐怕就是命。
白老爺已經在這邊等了他足夠久,可是他卻因為身邊一些瑣事牽絆著,導致遲遲沒能來匯合。
三叔正惆悵著,這時候,那中年婦女問:“你是不是叫朱玉袁?”
三叔連忙點頭,說:“是啊,我就是朱玉袁!”
中年婦女這時候拿出一封信,說:
“白老先生在這邊住了這麼久,人很好,和我很熟,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封信,對我說,要是你來了,就將這封信轉交給你。”
三叔連忙接過信,說:“謝謝你了!”
然後將信封撕開,取出信紙來看。
只見上面只有一句話:
玉袁,我們還在南京,不過挪窩了,在新街口轉盤廣場附近的一家賓館住,那賓館名叫富康賓館。
三叔看到這封信,立即喜不自勝。
沒想到白老爺他們還沒走,真是的太好了!
他恨不得立即飛到新街口,飛到富康賓館,和他師父匯合。
不過此時時間已晚,而且他一個外地人,對南京不熟悉,所以就打算,在天翔賓館住一晚,等第二天早上,再去新街口找白老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三叔起了個大早,洗漱好,帶上行李,在前臺退了房,並且向那個中年婦女問了路,然後便直奔新街口廣場。
兜兜轉轉好一段時間,直到中午,三叔終於來到了新街口廣場。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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