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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離開,坐上大巴車,直接回佛岡。
回到佛岡,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找不到車,三叔只能在縣城裡頭逗留一晚。
三叔本來想去我大伯那邊住的,之前說過,我大伯在廣州打工,賺了錢,幾年前就在縣城這邊安了家。
不過想想,最後他還是沒去打擾。
說實話,我三叔和我大伯的兄弟感情,不能說很壞,但是也不是很好,就是很分生,有隔閡。
一是因為年紀相差比較大,沒共同話題,小時候也沒怎麼在一起玩過。二是大伯這人沉默寡言,不怎麼好相處。
最後三叔住在了佛岡客運站附近的一個賓館,他還記得三年前,他剛開始跟著朱光慶去韶關和白老爺撈偏,過年的時候回來過一次,當時回到佛岡,住的就是這一家賓館。
那時候朱光慶摸了他的錢,他就在這賓館做局,從他身上把錢摸了回來,當時還得感謝這賓館的服務員楊曉紅的配合,才能局成得手,只是後來楊曉紅竟然拿三叔寫的借條來威脅恐嚇他,讓三叔第一次認識到了什麼叫做人心隔肚皮,不能以貌取人。
如今一晃三年過去,再回到這邊,發現早已物是人非。
這賓館的前臺換了個女服務員,個子很高挑,三叔在開房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楊曉紅去哪裡了。
那女服務員就說:“靚仔你說的是前老闆的女兒啊,他們父女二人利用這賓館做仙人跳,被警察抓了。”
“楊曉紅也是好彩【好運的意思】,抓的時候懷了八個月的身孕,這才不用蹲牢子,她就趁機逃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那時候人家問她為什麼好好的賓館生意不做,她說幾年前有個人住她賓館,利用她來做了一個局,撈了大錢,還給了她五百塊,那時候她就覺得,做這個很賺錢,所以就合著父母,以及幾個兄弟姐妹,老公,一起來做這事兒了,他們專坑外地人。她這人也是搞笑,自己犯了錯,竟然把罪名怪在一個房客身上,誰會信她的話?”
三叔愕然,楊曉紅說的那個人,不就是他嗎?
不過這楊曉紅和她的父親,也不是什麼好鳥,三叔還記得,那次過完年他從禮溪下來佛岡,準備下廣州的時候,還被楊曉紅和她老爸在車站攔截,父女二人當著無數乘客的面,對他演戲,來坑他的錢,好在他多留了一手,在借條上做了手腳,不然早就被坑慘了。
這天晚上,三叔躺在賓館狹小的房間裡面,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舉動,竟然會改變楊曉紅和她的家人的命運。
他心情有些複雜。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三叔就在車站附近,找了個麵包車,去往太平,然後再從太平去魚灣。
從佛岡去太平,會經過高崗路口,他也可以從高崗去往魚灣,不過他並沒有這樣做,因為他不想從家門路過。
他只想等林微音這件事做完了,然後再回來家裡看看。
再說了,禮溪村那個家,早已分崩離析,沒了家的模樣,除了我爸讓他還有點惦記之外,其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他一個都沒點念想。而我爸那時候已經去了三水種菜。
麵包車一路往北,經過誠逕掛牌、逕頭、煙嶺,然後到達太平。
從太平轉車去魚灣,來到魚灣菜市場,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三叔下了車,然後便四處去打聽八角堂這個地下勢力的訊息。
魚灣這個小鎮子,旁邊有一個湖泊,這湖泊是附近一帶最大的湖泊,名叫八角塘,這個地下勢力可以以八角塘的諧音來做名號,可見其實力,在這鎮子上,是多麼的大。應該是屬於地頭蛇的存在。
在菜市場打聽了好一會兒,三叔便打聽到,原來這八角堂的人,就在老市場東街那邊有個窩點。
那個窩明面上是一個五金店,名叫存義五金店,實際上就是八角堂的其中一個堂會。
三叔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也不急著去尋找那個存義五金店。
今天他到現在還沒有吃一口飯,所以便打算去吃了飯,然後再去存義五金店那邊打探情況。
以前還小的時候,三叔跟著家人一起來逛魚灣街,都會在老市場的一樓入口處,吃發餈,或者河粉。
什麼是發餈?其實就是發糕的一種,有棕紅色的,也有黃色的,甜甜的,裡面發泡,就像是泡沫一樣中空,吃起來甜脆甜脆的。
無論是發餈,還是河粉,都是五毛錢一碗,一碗能夠吃個大飽。
三叔在這邊吃了一碗發餈,吃到打飽嗝,付了錢,然後這才去找存義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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