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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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地拿東西吃。魏東旭雖然在山河鎮幫周貴家幹活，但是心裡也似乎蠢蠢欲動地想東山再起。

更為可怕的是東南市的文藝界發生了一件大事：娛樂圈潛規則的大討論。先前抱怨自己隱私得不到保障的高雅歌手安娜娜，剛剛拍完《脫俗》音樂MV，要發行她們的最新專輯，卻被狗仔隊爆料說她曾經被某個官員潛規則過，然後才得以進入娛樂界。這篇文章公佈在網路上，使得她們在群眾眼中由“脫俗”一下子變成了下流。很多講求面子和地位的人因為這個搬離了那個極為豪華的維多利亞山河苑。

這事情發生了之後，讓鎮裡的很多人都瞭解到了不遠處的山河苑，裡面住著經常上電視的大人物。一些年輕人對於這樣的狀況是無法理解的。他們多次早早地駕船到九曲河不遠處的山河苑，不是去看日出，不是看大型的電視活動和沙龍派對，而是一架架豪華的直升飛機如蜜蜂般地飛翔。那一刻，眾人坐在高牆之外的天然石頭上，本來是研究宣傳畫上的安娜娜的美唇的，小夥子博學的知道有人把好萊塢某明星的美唇設計成沙發，但是卻叫不出那女星的名字，因為西方女人名字難記，還是安娜娜名字好記。可是剛剛開口說“我最大的願望是見上世上最漂亮的安娜娜一面，叫他簽上一名！”。天邊來了一陣黑影，好似一群蜜蜂和一年以後蝗災後引來的無數鴿子和黑卵蜂飛的形勢。可細細一看，卻是無數的直升飛機在天上飛翔，朝著繁華無比的東南市飛去，景觀壯烈無比。這幾個農家孩子看的眼睛都呆了。

“哇，哪裡這麼多的大蜜蜂啊？！他們到底去幹嘛？”

“那是一群戰鬥機吧，哪裡發生了戰爭啊？！”

“不對，那是富人的專機，一架飛機可是幾千萬啊，幾十架飛機在天上飛，好比是無數錢財在天上飄！”

“看看不遠處的駕船漢子，看看田裡農作的老漢，看看那駕著馬車拉著幾百斤貨物的人……”

……

這幾個觀察到新世界的年輕人，對於這個震人心魂的場景印象深刻，回家傳誦，讓全鎮人眼界大開。先前山河洲見過的有錢人極少，險些被一些假古董家騙了，之後的發展，鎮人見過的有錢人也不過是十幾萬，現在估計他們連十幾億都有，實在讓鎮人震撼不已。經過幾位喜歡言語和吹牛人的傳誦，說的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想來天上和人間不過幾步之遙，卻差距甚大，無法比擬。他們呆呆地看著天空，一條條飛機噴出的氣構成的直條氣流，在他們心底好似幾條生硬的白色刀疤。讓他們久久不能言語，只能站在10米高的圍牆下獨自哀嘆，而貼在牆上的安娜娜依舊微笑。

“昨天開始在全國上演的電視劇，幾天前就是山河苑殺青的！我們卻一點都不知道！”

“昨天那邊舉行了一個電影沙龍派對，熱鬧不已，九曲河面上還有各色散著香氣的面巾紙。我們也是一點都不知道！”

“他們住在山間地頭，可是檔次卻差這麼多！他們一天都幹嘛？”

“是啊，他們拿天上當路，我們地上的路還不平呢！”

“我們勞累了一輩子估計都買不到一輛車。”

“我們勞累了一年估計還不夠他們吃一頓飯。”

“我們勞頓一月估計還不夠他們燒一次油。”

“我們勞累了一天估計還不夠他們抽一盒煙。”

……

這些議論之後，大家就經常上山上去觀看這個早上就會出現的壯景，好像是在活動的雲彩一般，人們不自覺的問“有朝霞，有沒有晚霞呢？”。於是幾日下去，傍晚趕牛回來也會在高山之端看看，果不出意料，那一群飛走的飛機又飛回來了。真乃“飛機與落霞齊飛，尾氣共黑煤一色！”

沒有多久，鎮裡的很多男女老少都集聚在金箍山的高處來看這“人造彩霞”，引發了很多感想。一定程度上增長了鎮人的視野，甚至一定程度還緩解了鎮人的鬱悶情懷和孤獨心靈。可是得到這種收穫之後，卻聞到了一股極其難聞的氣味。最後晚霞散，人唔鼻，一聲聲哀嘆在山頭。

這10米高強如同卡夫卡的《城堡》，裡面向外傳遞的東西給人希望，甚至療養人們的心靈，可是鎮人卻如K一樣永遠難以進入。故而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難免獨自哀嘆這般狀況。更為甚者，是詩科家中的吵架，花娥經常以“看看你的出息，為什麼人家能開飛機，你就只能撒嬌出氣？為什麼人家有事業，你就好打扮？”

有一回思慕的寵物丁香和一隻新來的乾淨小狗黏在一塊了，玩得極其開心。一會去聞先前花田野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