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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探討這樣的問題。濟之之方只有廣泛徵求意見……將來還會寫一些短文的。詩云:“嚶其鳴矣,求其友聲”。有“友聲”,我當然歡迎。即便是非友聲,我仍然會以同樣的甚至更大的熱忱和感激的心情來歡迎的。

1991年4月12日

議論東西方文化的意義(1)

本文系季羨林1996年為《東西文化議論集》寫的序。

當前,在國內外,特別是在國內,頗有一些學者熱衷於議論東西文化的關係,以及東方文化在21世紀將要起的作用和將要佔據的地位等等問題。關於這情況的來龍去脈,我在“總序”中已經有所涉及,這裡不再重複。

朱柏廬《治家格言》中說:“宜未雨而綢繆,勿臨渴而掘井。”身處20世紀的世紀末而議論下一個即將來臨的世紀的問題,特別是東方文化的問題,完全符合“未雨綢繆”之旨,不但未可厚非,而且應予提倡。

這種議論有什麼意義呢?有極其深遠的意義,主要是在政治和經濟方面。世界各國目光遠大、有抱負、有理想的政治家們,都必須有點預見性,然後再在預見的基礎上制定相應的政策與措施。這才算得上一個真正的政治家。“摸著石頭過河”,在短期內有時是難以避免的,但是,最好能儘快地超越這個階段,否則就很容易陷於被動而不能自拔。至於預見性的正確與否,其命中率之高低如何,那就要看預測者之水平如何,蒐集材料和資料之豐富程度如何,對這些材料和資料之分析能力如何。這都屬於常識範圍,用不著細談。

有沒有理論意義呢?在這裡,意見恐怕會有極大的分歧。有的作者擺出一副理論家的架勢,大談理論,持之似有故,言之似成理,筆底生花,詞若連珠。然而,恕我不敬,在儼然巍然的理論的威勢的背後,近視眼的形態絲毫也掩蓋不住。這樣的理論似肥皂泡,一吹就破。

我先講一個從前在什麼書上讀過的笑話:有兩個近視眼,誰也不承認自己近視。二人約定:比賽一下。適逢隔壁某大寺廟第二天要掛匾,二人認為這是比賽的絕好機會。於是言定:第二天從掛匾的地方前面某一個距離,同時起步向前,誰先看到匾上的字,誰就是勝利者。其中一人,心眼多而歪。他事先向隔壁管事人打聽好了匾上題寫的字,心中有了底。到了第二天,二人如約從遠處齊步向前走。走到某一個距離,心中有底的那一個人,忽然高聲大叫:“我看到了,是××××四個大字!”旁邊有一個過路人而非近視眼者,聞聲大驚。細問根由,不禁大笑說:“那個匾還沒有掛出來哩!”

笑話歸笑話,但是,我認為,在21世紀這一塊匾還沒有掛出來之前,我們每個人都只能是一個猜匾的近視眼。其區別只在,猜匾還能夠事前打聽匾上的字,但是,要猜21世紀如何如何,不管你心眼多麼多,卻是無處可以打聽的,除非出一個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活神仙,但是這種神仙世界上是沒有的。鑑古以知今,鑑今以知未來,當然也能夠弄出點“理論”來,但這樣的“理論”也只能形同猜測。因此,我認為,居今日而猜測21世紀東西文化的關係,以及東方文化在下一個世紀所佔的地位,不是一個理論問題,而是一個將由歷史的發展程序來證明的事實問題。我們都不要過於自信,那樣就難免為非近視眼的旁觀者所譏笑。

但是,我並非根本反對議論,我是贊成議論的,否則我決不會以一個“野狐”的身份來寫什麼《天人合一新解》、《關於天人合一思想的再思考》等等的文章。我雖然明知自己也在近視眼之列,但我有點不自量力,有點不安分守己。我沒有向什麼神靈去打聽匾上的字,就貿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既然提出來了,我當然認為它是正確的,否則就成了自欺欺人,為君子所不齒。我自己雖然認為是正確的,我卻決無強迫別人認同之意。我們都是近視眼嘛,誰也不必效法阿Q先生飄飄然去獲得“精神勝利”。 。 想看書來

議論東西方文化的意義(2)

我那些拙文發表以後,頗引起了一些學者們的注意,贊同者有之,反對者有之,不知是贊同還是反對者有之,要同我“商榷”者有之,要同我“討論”者有之,不是針對拙文而是天馬行空,獨來獨往,淋漓酣暢發揮自己的意見者有之。我沒能作詳細的統計,反正在過去幾年內,議論東西方文化關係,以及在21世紀東方文化所佔的地位,還有其他一些內容類似的文章,頗出了不少,只要我能得到,我都敬謹拜讀。文章寫得好的,我擊節讚賞;文章寫得不怎樣的,我略皺眉頭,如此而已。至於“商榷”、“討論”之類的挑戰,我一概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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