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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姬妾採花去。”江守誠冷哼,往其他城門去了。
交班之後,那兩個士兵去了身上兵甲,穿過清晨來往買菜的人群,上了一間酒樓。
酒樓二樓包廂裡坐著個華服中年男人,他二人行過禮,先前那回過江守誠話的青年道,“已遵主上吩咐,放馮路明出城。”
那中年男人頷首。
“你們的任務到此為止,回去領賞罷。”
另個青年想問話,同伴拽住他袖子不住搖頭。
“有話便說。”
那青年道,“恕屬下愚鈍,屬下不知主上此計用意為何?”
“若想活命,先學會裝聾作啞。主上自有主上的想法,你既好奇,何不更上一層親自去問?”
那青年不敢再說,順從地跟著同伴離開,行至一處僻靜湖邊,摘下面上人皮丟入湖中。至於那兩個被冒充計程車兵,服下的藥應當失效,只可惜,他們再也不會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
華服男人回到宮城,一如往常那般侍奉小主子洗漱。小主子怕生,殿內只留著兩個從小陪伴的嬤嬤,嬤嬤年老,耳朵不大好,大多數時候像個聾子。
他快步上前,單膝跪下給小主子穿鞋襪。
“事情辦得如何?”床上之人似是剛睡醒不久,話裡還帶著幾分倦意。
“已照主子吩咐去辦。”
“看著點,別讓他死了,死了可就不好玩了。”容麟諷刺地笑著,“銀票的事,母妃說你辦得不錯,等會去領賞罷。我記著你最喜那串珊瑚手串,說要留給你妹妹當生辰禮?”
男人一驚,俯身磕頭謝恩。
“且看到了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奴仍有一事不明,此事為何還要牽扯程司業?”
容麟冷道,“分明是大皇兄非要招惹君姐姐,就別怪弟弟心狠手毒。再者說,大皇兄與君姐姐積怨已久,本殿不過是小小助力一把,即便沒有這回的事,他二人遲早也會撕破臉皮,倒不如由本殿做個順水推舟。”
若不是怕引火燒身,他真想把嫁禍假銀票給大皇兄的事告訴君姐姐,讓君姐姐好好誇讚他一番,而不是終日就只知陪伴六弟。
容麟想到什麼,道,“那些銀票都處理乾淨了?”
內侍點頭。
“一個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看在他們是母妃至親族人的份上,本殿早就讓他們屍首分家。”
他目光淬毒,看得身旁久經前朝後宮紛爭的內侍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對了,”容麟抬眼,眼底帶幾分疑惑,“陸景病案冊裡的秘密可是破解了?”
“不曾。奴翻來看去,尚未發覺異常之處。”
“倘若真能十天半個月內就能破解,陸景何至於能平靜度過這麼多年?”
這病案冊不是第一次被盜,可次次都無法探尋其中奧秘。
“本殿倒還真是好奇,這陸景身上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大秘密?”
*
程君顧吃過半籠灌湯包,又喝了一碗鹹豆腐腦,動身前去國子監。
秋試將至,她得提前半個月參與培訓,以防到時手忙腳亂。然前世亦是同樣流程,但考場還是亂了套。
她仍記得當日的場景,那早已瘋癲的學子舉著菜刀直衝監考官而去,嘴裡罵罵咧咧的,直說是考官舞弊,令他落榜。
那時考官還有幾名排隊的學子都被砍傷,程君顧當時不知被誰推了一把,只往那人刀上撞去,千鈞一髮之時,來瞧熱鬧的四皇子拉了她一把,但他卻因此負傷。
似乎是那時候開始,程君顧對這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膽小鬼弟弟更為關懷了些,畢竟是救命之恩,自然不能忘懷。
後來得知這瘋學子是沈長英找來,自此程君顧徹底與他結下樑子,不光是在朝堂上與他針鋒相對,後續還不住攻擊大皇子陣營,直至他們的罪狀大白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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