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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藝苦不堪成果既成回人間'
金虔莫名其妙回到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時代的古代,已三個月有餘。除了從兩位怪師傅的服飾和髮型(沒有留辮子)推測出這裡不是清朝之外,她目前對自己所處的時代還是一無所知。
而最崩潰的是,那個本應該套在自己手腕上,如同手錶模樣的時間機器訊號接收器,也在自己到達這個世界的同時,不翼而飛。不知道是掉在了這個時代,還是迷失在愛因斯坦的時空黑洞中。
但現在,金虔每天能用來煩惱這個問題的時間實在是少得可憐,她現在簡直比過年加班的超市收銀員還要勞累。
每天天沒亮,金虔就要被大師傅——就是那個鳳尾雞,據說是什麼“醫仙”的老頭,從床上抓起來摸黑練習什麼“九**飛針”、“十八**御針法”、“三十六**鎮針決”、“七十二**回魂針靈技”,還有最後的“一百零八**天外飛仙針陣”。總之,就是拿著數根銀針,在一個人形的布偶身上戳來戳去。如果稍微錯那麼一兩毫米,就會被旁邊的大師傅刺成刺蝟。
當太陽掛到門口的樹梢時,二師傅——就是那個雪山飛狐,據說是“毒聖”的傢伙,就會來上第二堂課。說起來,第一次險些把金虔嚇得靈魂出竅。毒蘑菇、毒藥(如砒霜、鶴頂紅之流)完全登不上臺面,在兩天之內就結束了課程。之後的兩個月內研究的是西域奇毒、苗疆蠱毒、唐門家傳異毒……如此等等,個個聽起來都讓人髮指。
午飯後,又換回大師傅的課堂。各類草藥的名稱比起朗文英文字典的單詞量,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別提要將它們的名稱和形象相對應。簡直比考託福加日語一級還要恐怖。到傍晚,金虔還要跟著二師傅去他那間密室,跟一大群外表十分對不起觀眾的眾多毒物們進行親密接觸。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還要挑燈夜讀什麼《經絡總經》、《醫經》、《天毒經》、《地毒經》、《水毒經》……亂七八糟的。
臨睡前,還要給大師傅、二師傅同時來一段“望聞問切”的集體匯演,要是對這兩個師傅的身體狀況沒有診斷清晰,那唯一的下場就是這一晚都得摸著二人的手腕睡覺。
最終的後遺症就是,噩夢中無休止的公務員申論考試,終於換成了無邊無際的草藥和毒蠍子。而被損友稱為“蛇背鼠腰”的標準身材也迅速縮水,更是變成了那種只要站在電子秤上,就一定會引起“忒瘦、忒瘦”尖叫結論的單薄排骨。然後,在即將到達第四個月的時候,金虔終於做出了一個險些斷送自己小命的決定——逃跑。
當晚,金虔做了十分完備的準備。她帶上可以堅持一個星期的食物與清水,裝備著可以中和“無物之谷”毒瘴的解藥,揣著可以換錢的銀針,趁著夜色飛逃而去。
但是,還沒走出五百米,金虔就發現自己的腿如同生了根一樣,再也無法向前一步。
“哼哼,好徒兒,這麼晚了,你還要辨認毒草嗎?”一個帶著冷笑且陰陽怪氣的聲音幾乎是從自己的耳朵後根發出的。
毒聖筆直地站在金虔的身後,幽幽的身形好像鬼魅。
“二、二師傅……”金虔現在感覺腿腳發軟。因為她看見二師傅手上拿著的那朵花,長得跟那朵據說是天下奇毒、無藥可醫的“牡丹草”有幾分神似。
“哈哈,好徒兒,想不到你竟如此好學,為師幸甚幸甚。”爽朗的笑聲前一句還在遠處,等到話音結束時,聲音已到耳邊。
“大、大師傅……”金虔目前膝蓋僵硬。
醫仙執針的手勢怎麼好似“奇脈斷命針”的起手式。
“嗯?”
兩個加起來快兩百歲的老者,同時揹著手悶聲哼道。
“徒兒是看這月色撩人,禁不住出來散散步,哈、哈,散步、散步……”
非常華麗地趴在地上,金虔眼前似乎又閃過博士後損友的笑臉:
“看來你不僅是貪財好色,還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
呸呸呸,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時間飛逝,光陰荏苒。不知不覺金虔已經在雲隱山上待了一年有餘。自上次八個月前逃跑未遂後,金虔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試一回,只能老老實實地在山上跟著兩位師傅讀醫書、做毒藥。時間一久,倒也覺得這醫術、毒術還算有幾分趣味。想到自己也沒什麼餬口的本事,再想想“技不壓身”的名言,漸漸竟也能靜下心來,開始認真學習,自此醫術、毒術大長,讓兩位師傅欣喜非常。雖然有時會想念來這之前的未來世界,但云隱山的日子也算安樂。
這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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