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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楠騎馬去的,工部衙門難進,他自然是進不去的。便先到門口,使了銀子,請人進去通報。
“就說是如今住在文遠侯府的桑澈之老先生學生有事情相求。”
如此自報家門,也是為了急事。那小廝見他滿臉急色,銀子又給的足,也不耽誤,小跑進去叫人,他是個機靈的,也不大咧咧說出來,只探頭探腦,見劉主事在寫字,身邊無其他人,這才敢走過去。
劉主事:“怎麼了?”
小廝小聲說,“門外有一個小郎君想見您,說是如今住在文遠侯府的桑澈之老先生學生。”
劉主事心裡疑惑,桑先生是桑正,在魯山書院的時候,倒是也聽他講學過,他來京都之後,劉主事登門拜訪,也被拒之門外,來京都數年,也不跟人結交,也不託人辦事,倒是讓劉主事心裡佩服。
這麼多年,桑先生只收年禮,但只收書畫。收了書畫,也還書畫,保持君子之交。倒是知道他如今在教導文遠侯家和昌東伯家的孩子,只這些孩子也沒有找上門來的,便只做泛泛之交。
如今人家這般求上門來,想來是遇見了急事。劉主事走出去,見了人,是個俊朗豐毅的少年郎,雖然面有急色,但也不失風度。
只見少年郎見了他,過來直問,“可是劉尋柳大人?晚輩沈懷楠,如今跟著桑先生讀書。”
這話讓劉主事暗自點頭,叫大人,而不是叫其他,可見其人並不是為了攀附而來的。
他馬上說,“是我。賢侄,我是桑先生的弟子,也跟你父親年歲一般,你便從你父親的,叫我一聲世伯吧。”
沈懷楠便道:“劉伯父。”
然後說,“伯父,初次登門,本該攜禮拜訪,奈何今日事發突,只能來衙門找您,還望您不要見怪。”
劉尋柳,“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沈懷楠,“不瞞伯父,今日早間,東宮的太子妃娘娘,遣使一位宮嬤嬤去了文遠侯府,說是想請文遠侯府九姑娘進宮遊玩。”
劉尋柳眉頭一皺,“哦?”
沈懷楠便把事情說了一遍:“是。我們也知太子妃娘娘心懷慈善,能去東宮一遊,是文遠侯府的福氣。只是……說來慚愧,文遠侯府……您也知道,九姑娘不曾受過宮禮教導,文遠侯夫人怕她失禮,倒是讓太子妃娘娘一番好心白費,便求了桑先生問問,有沒有人能跟太子妃娘娘說上話,幫九姑娘說句好話。”
劉尋柳一聽,倒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又見沈懷楠臉上汗如鬥下,目光真摯坦然,便想了想,答應下來。
“我這就叫家裡的婦人去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沈懷楠便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然後也不停留,只道:“大恩不言謝,晚輩已經耽誤伯父多時,他日必當上門親自陪伯父說話。”
劉主事就見他漂亮的翻身上馬,然後在馬上拱手道謝,又騎著馬走遠了。他一邊叫了小廝回去讓人去報信,一邊連連在心裡點頭,“少年人,不急不躁,雖有急事,卻穩重可靠,思緒清晰,氣質如竹如蘭……可惜了,是個庶子。”
庶子在官路上,就比別人難走一些,時人如今重嫡輕庶,即便是在升遷路上,也是有被打壓的例子。
他嘆氣一聲,轉身回去。另外一邊,沈懷楠並沒有先回去,也沒有去宮門口,而是去了跟自己合夥做生意的人處。
他把事情一說,道:“且幫我打聽打聽,那日在酒樓,可有人知道些什麼。”
那人雖是個小商販,但是得過沈懷楠一次救助,特別承他的情,當即就去找人查。有些事情,要叫那些高門大戶的去查,還得要透過這些小人物,那他們自己一開始就自己查,倒是省些時間。
不到一個時辰,便有人來回話了,“說是一個姑娘家闖進梅字頭三號房雅間,將一對野鴛鴦抽了好幾鞭子。”
想了想,又搖頭,“不對,是隻抽了男子,那男子哭天喊爹的,我兄弟跟酒樓的夥計熟,左右問了一圈,有人說進雅間裡的,先是寧國公家的五公子,倒是後頭那位姑娘怎麼進去的,便不得而知了。”
沈懷楠聽了這番話,心裡便更加著急。寧國公家第五子跟秦家的女兒確實有親,看起來是偷情被發現了。但這跟邵衣有什麼關係呢?
這些鼎盛之家的腌臢事情,最是容易牽扯進人命,可恨他什麼也做不了,竟然只能做到四處打聽這個地步。
沈懷楠便掏出十兩銀子,“這是給兄弟們喝酒的,等事情了了,再來請大家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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