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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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啊,大事不好了!息姑看你漸漸長大,怕你跟他要回王位。今天他召我入宮,說他想馬上正式登位,並且讓我設法除掉你。可你才是魯國真正的國君哪,我怎會聽他的話呢?如今形勢緊急,主公你得趕快謀劃對策。公子軌一聽,又急又怕,連聲問:那可怎麼辦才好啊?公子翬見軌已上套,心中暗喜,說:現在已到生死關頭,如果要免大禍,我們就再不能仁慈了。他無仁,也就怪不得我們無義。不如這樣吧,就讓我想個萬全之策殺了他。為了保護主公,我公子翬願意赴湯蹈火,大不了豁出這一百多斤,跟他拼了。公子軌大喜,許願道:大事若成,我封你做相國。
得到公子軌支援後,公子翬趁隱公出城祭祀鍾巫神之機,派殺手在蒍氏家裡刺殺了他並嫁禍於蒍氏而討之。然後立公子軌為君,這就是魯桓公。
可憐隱公,一片赤子之心卻換來如此下場,結果連個諸侯國君規格的葬禮都沒有享受到,你說冤也不冤?
可是這又能恨誰呢?
當初,既然不想長久幹這差事,那就乾脆先讓公子軌即位了吧,幾歲的孩子登基,歷史上多著去了。只要君臣同心,魯國沒有自己也不會怎麼樣,或者自己就老老實實當個輔政大臣也可以。
既然順水推舟坐上了這個位置,又說自己只想打短工,不管怎麼樣,讓人聽起來也覺得有些虛偽,或者說有點迂腐。打破領導終身制,可不是喊的那麼簡單。
如果真想幹這差事呢?呵呵,筆者這樣想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了。不過,事情已經過去,就當無聊時的閒話吧。其實,向宋殤公學習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問題。在那個亂世裡,弱肉強食乃是正常的生存之道,欺負弱小好像也是天經地義的事。除了幾個沒事的人會嚼嚼舌頭,誰會管你王位上的名字?
再說,隱公義正辭嚴擲地有聲地教訓公子翬的那幾句話,即使光明磊落,但憑什麼就認為公子翬一定聽得進去?要知道,公子翬可是已經作好了殺人的準備,而且明目張膽地在跟自己談判要官啊。如此情形下,至少應該警惕性高一點作好防備,或者馬上對如此大逆不道的語言進行懲戒,暴其罪於市朝。這樣,也許隱公便不會遭受後來的殺身之禍了。
當然,這也只是也許。因為公子翬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而且用孔子的話“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來形容只嫌太輕,他可是一匹嗜血的狼。說實話,幾千年來,戰勝這種小人的例子是翻不出幾個來的;即使勝了,也大多是殺敵八百自傷一千的慘勝。
君子坦蕩蕩,喜歡將心比心正己正人,不免折戟沉沙;小人常慼慼,只會陰謀詭計出爾反爾,反倒成了常勝將軍。
第二十章 都是美貌惹的禍
從一頭扎進東周亂世裡開始,似乎就扮演著道德警察,討厭而又迂腐。所有的話都沉悶得像下午的政治課,老氣橫秋,讓人提不起一點興趣。換一種筆調呢?卻又天生缺乏幽默細胞,也沒有這種心情。或者,是跟職業有關吧。越來越多的菸頭,並不能緩解某些東西。這種狀態,不是疲倦。
或許,從開始就有問題。正因為亂,所以才格外生動,格外美麗。而自己,卻陷入一種沒有出口的情緒裡,該說的說不出來,盡在這裡廢話了。
也許,只能繼續廢話。
忘了是哪位作家說過:在能改變男人的東西中,酒最厲害,其次是女人,然後是權力,最後才是真理。
我是不大相信這個的。近兩三個月來,也破例端了十來次白酒杯子。但除了醉了就睡,醒來有些頭痛而外,自己覺得並沒有什麼改變。當然,今天要說的主人公並不是我自己,而是宋國的宰相華督。他的典型事蹟是:殺大司馬孔父嘉,既而殺殤公,從鄭國迎公子馮為宋莊公。從史書上看,他不安於宰相之位而“有無君之心而後動於惡”(《左傳》)的原因跟最厲害的酒無關,真正改變他的,是第二位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宋國大司馬孔父嘉的妻子,雖然並沒查到她在史書中留下的名字(《東周列國志》裡稱她魏氏,我也暫且叫她魏氏),但她在歷史上留下的痕跡卻是怎麼也抹不掉的。因為她是個地地道道的大美女,而且至少也是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級別,否則,就不會讓堂堂的宋國太宰(宰相)也在驚豔后鋌而走險了。
宋殤公九年的那個明媚春日,景色就如我們在小學作文裡經常描寫的:蔚藍的天空裡飄著朵朵白雲,碧綠的草地上開著萬紫千紅的花。這樣的日子,連身為孩子的我們都想到野外去撒歡,何況那些成熟的男人女人們呢?據《史記》記載,“九年,大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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