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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錯了……饒過我……我都說……我都說……”而後勐地一下子向後倒去,身子重重地癱在了地上,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杜微微的手上那把刀還在明晃晃地泛著光,眉頭高高一挑,眼裡微微有些發笑的意味,垂下視線看向了那翻著白眼暈死過去的婦人,似是連她自己都有些震驚這人竟是被自己給嚇暈過去了。
眼睛眨巴了兩下,抬起眼掃視了下四周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最後才看向自己身後皺著眉頭明顯有些無語的紫蔻。
紫蔻的眸子明顯有些幽怨的模樣,看著自家小姐什麼都沒做便將這婦人給嚇暈了過去,心頭也是明朗了一大半,小姐哪裡是想割那婦人的舌頭,分明就是嚇一嚇罷了!
極為無辜地歪了歪腦袋,杜微微的眸子此刻顯得格外清澈單純:“不能怪我……她自己暈過去的……”聲音諾諾,格外無辜的音調。
“王妃!”紫蔻跟在杜微微身邊這麼久,當然是最為了解她,此刻見她這般模樣,更是肯定了心頭的推算,格外無奈地跺了跺腳。
天看著此刻面前的狀況,又看向了王妃和紫蔻之間的反應,心緒一頓,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嘴角也是淡淡然笑了起來,這般看來,王妃倒不是什麼太過血腥之人,而是那擅長心計的人。
竹墨也是又一次抬起了眼,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人,看到那老婦人倒在地上翻著白眼模樣,心頭滿是詫異,身子也是一下子站了起來:“王妃……她……”手指有些顫抖著指向了那婦人。
聞聲,杜微微轉過頭,笑意晏晏,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衝著竹墨重重一笑:“沒事啊,她自己暈過去的,我還沒碰到她呢……”話說著,眼睛又眨巴了好幾下,滿滿無辜的模樣。
“可是……王妃不是說……要……”竹墨的疑惑問出口,卻是怎麼都說不出那自己想說的話。
“你說割舌?”杜微微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笑意反倒是更為釋然了起來,“我哪裡是真的會割舌,不過是嚇嚇她,讓她說實話罷了。”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匕首重新放回了紫蔻端著的托盤上。
竹墨聽得一愣一愣的,視線看向杜微微,又看向那托盤上的東西,緩了好久才緩了過來,明白了杜微微話中的意思,心頭也是莫名地鬆了口氣。
轉身重新坐回了主位上,這一次,杜微微的笑意顯得很是自然真誠:“你們該不會真以為,我要割這人的舌頭吧?”
“可不是,王妃你若是真割了這人的舌頭,日後傳出去,您可是要成了這汀元國的血魔王妃了!”杜微微的話剛落下,紫蔻已然是格外自然的將話頭接了過去,話語有些埋怨的意思,言語間,就好似朋友一般熟稔。
其餘幾人心頭都是有些驚訝這紫蔻竟和王妃這般相熟,卻也是都未表現在臉上。
又一次暗暗吐了吐舌頭,杜微微的眉眼高高一挑,偷摸摸地瞧了一眼有些生氣模樣的紫蔻,這才正色道:“若是割舌,這人定會沒命的,我還不至於會做這等蠢事。”
聞言,紫蔻收拾東西的動作停了一瞬,直起身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微微,眸子裡滿滿的怨念,手中動作下一瞬卻是絲毫不拖沓,拎著那壇酒,轉身走到了那老婦人的面前,毫不客氣,將那酒衝著老婦人的臉倒下去大半。
本就是冬日,自是寒冷,這一半的涼酒下去,那婦人的身子便開始有了反應,慢慢地有了抽搐。
杜微微坐在主位上,又拿起了一顆梅子丟到了嘴中,視線看著那婦人,眼中精光不減。
紫蔻站在一旁,等了一瞬,看著地上那不斷髮著顫的婦人,沒有再猶豫,將那剩下的一半酒也是潑向了她的臉龐。
果不其然,不過又等了片刻的模樣,婦人開始慢慢轉醒,眼睛也是緩緩睜開。
杜微微的身子微微前傾了一些,笑意盈盈。
“啊!”眼眸睜開,第一眼便看見了杜微微,老婦人早已是被嚇得不行,一下子坐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溼了的發和衣服,口中胡亂地叫道,“不要!不要!我的舌頭!不要割我的舌頭!”
紫蔻的視線微微垂下,凜了一刻,快速出手,點住了老婦人的啞穴,一把重重地扣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厲厲而下:“王妃問你什麼便答什麼,若我們核實了有半句假話,到時候,你這舌頭,多遲我都定當取來!”
老婦人的眸子滿滿的都是驚恐害怕,聽著紫蔻的話,卻又是發不出聲音,只得是搗蒜一般點著頭,雙手合十,不斷做著求饒的模樣。
見她答應了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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