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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退了出去。
心頭上,對於離尊王和離尊王妃,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懼。
“娘娘,奴婢取來了祭祀禮的衣服,給您送來。”一身深紅色衣服的沙舞站在凌嬋殿內臥房的門口,輕敲了敲門,聲音格外輕柔落下。
半晌,屋內都是沒有聲響。
沙舞眉頭垂下,看了看自己手中托盤上,摺疊好的淺金色的衣服,視線裡有些無奈之意,未再多言,抬起手,徑直推門入了臥房。
反手再將門關上,沙舞的聲音越發放輕緩:“娘娘,沙舞進來了。”
臥房內,一片暗黑。窗戶皆是緊閉,只有絲絲縷縷從那縫隙中透出的光。沙舞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屋內的佈置,端著托盤的手用了力,往那裡間走去。
整個臥房內,瀰漫著一股格外濃郁的藥草香。
那日三皇子殿中,木澄受了重傷,也是從回到凌嬋殿的時候起,她便整日窩在了這病榻上,再也未曾邁出去一步。每日裡,也只有沙舞送藥的時間,才得以能入到屋子中,除她和女醫外,旁人都不得入臥房。
每一日,女醫都會來看一看她,給她換藥,也是在那大量名貴藥材的治療下,木澄的身子明顯要好的快些。
臨近祭祀禮前的一段日子,她已是能夠下床微微地走動,但卻是依舊不願去到外頭走一走。
“娘娘……”沙舞格外小聲地開口,生怕自己的聲音一大,會嚇到皇后娘娘。
腳步放輕,沙舞的步子終是走到了那掛著厚厚紗簾的地方,隔著紗簾,她並不能看清裡頭的情景,卻還是小心翼翼的模樣,伸出手去挑那紗簾,同時刻又喚了一聲:“娘……”
“啊!!!!!”
娘娘二字未完全說出口,沙舞已是一瞬間尖叫了起來,挑起紗簾的手猛地鬆開,腳步踉蹌著往後頭退去,而後身子重重地後倒在了地上。
之所以大叫出聲,是因為在沙舞挑起紗簾的一瞬,一個身著白色拖地裡衣,長髮完全披散下來的女子正睜著一雙極為空洞的眼,站在了緊貼著紗簾的裡間。
也就是在沙舞挑起紗簾的一瞬,沉沉的光線下,一個極為詭異可怖的身形出現在了沙舞的視線中,因此,將她嚇得不輕。
沙舞跌坐在地上,視線裡滿是驚恐,蜷縮著身子坐著向後退,手中的托盤卻是依舊緊緊地抓住。
便是在她準備高聲喊的時候,裡間,那道格外隱約的身形終是開口說了話,聲音,分外陰寒。
“進來吧。”
沙舞剛要開口的話瞬時便嚥了回去,對於娘娘的聲音,她還是格外瞭解的。重重地嚥了咽口水,沙舞有些艱難地拿好了那托盤,重新往裡間走去。
再挑那紗簾時,沙舞心頭已是有了戒備,手指都微微發了顫,挑起後,卻是一眼,便看見了那坐在點妝臺前,白衣黑髮的女子。
女子長髮及腰,坐在盤鳳椅上,雙目極為無神地看著水銀鏡中的自己,氣氛,分外詭異。
沙舞重重嚥了口口水,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前,將托盤在茶桌上放下,聲音盡力放輕鬆:“娘娘,沙舞將這窗戶開下來透透氣。”
說著,腳步上前,便要開窗。
便是在沙舞的手即將碰到窗栓的一瞬,女子陰冷的聲音落了下來:“別開。”
第五百零八章、陰寒
沙舞的手中動作一驚,已然迅速收回了手,重又恭敬地退到了木澄的身旁,垂著頭,並不作聲。
餘光,卻是瞥見木澄那渾身陰冷詭異的氣息,腳步,竟是不自覺得後退了一步。
木澄的目光除卻呆滯,明顯透著了一股陰寒,就那般靜靜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黑髮遮住了她的面龐兩側,整個人皆是陰詭不已。
沙舞的眉頭微微蹙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是因為心頭的淡淡恐懼,久久都不敢開口。
木澄的神色一片陰毒,雙眸沒有絲毫的光亮,就那般靜靜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良久,聲音才低沉落下:“更衣。”
沙舞始終都是不安的狀態,聽到木澄的話,頓了片刻,才應了聲:“是。”而後腳步邁動,從茶桌上將那衣袍取過,重又走到了木澄的身旁。
木澄已是站起了身,全白色的裡衣和黑髮相疊,在這昏暗的屋子內,顯得格外可怖。
“娘娘,沙舞為您更衣。”將那一疊衣服中的中衣抽出抖落開,沙舞盡力平復下自己的聲音。
過了良久,木澄才緩緩地張開了雙臂,一雙眸子,卻是依舊陰寒地看著鏡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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