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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想到此處,伸手扯住了玉樓一對雕花玉腕,在手心裡摩挲著笑道:“喲,瞧你們唸書人斯斯文文的,跟外頭胡打海摔的哥兒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的,這樣肉皮兒,把我們院裡的姐兒都給比下去了。”

孟玉樓見這師師姑娘忽然出言調戲,倒不知如何應對,只得臉上一紅低了頭道:“小姐休要取笑,學生擔待不起……”

師師見玉樓這般嬌羞態度,心中越發憐愛,見她又不肯開口解說何事,自己樂得頑皮,生拉硬拽的就往內間讓,唬得玉樓掙扎起來,一面心中想到,這院中的姐兒何止是態度大方,簡直就是白晝宣淫,怎麼二姐姐反而對我說這樣的清吟小班兒,樂籍女子端莊嫻雅不輸良家,卻不是坑害了奴家,如今她意欲行事,我哪有功夫兒細說……

想到此處又羞又急,怎奈她在家當姑娘時原是大家閨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除了針黹女紅之外不曾做過粗笨活計,嫁人之後又都是當做娘娘一般供在內宅裡頭,一家子房裡針線自有丫頭媳婦兒們料理著,越發閒了下來,如何比得那師師姑娘,自小流落江湖,什麼樣的活計不要自己動手?如今雖然嬌養了幾年,膂力卻比玉樓大了許多。

那孟玉樓掙扎了幾下只是無法撼動,到底給李師師拖入內室,按在了炕沿兒上笑道:“怎麼?我這屋子只怕神仙也住得,公子倒嫌棄起來了。”

那孟玉樓平生從未見過這般大膽的女子,一時之間倒沒了主意,只得遷延她道:“小姐且慢動手,容學生起身整頓衣冠要緊。”

說著,又掙扎著要起來,那李師師如何容得她,竟是翻身跳上炕去,騎在玉樓身上,雙手按住了她的一對皓腕笑道:“喲,奴家可是頭一回聽說這逛窯子還要穿衣裳的,如今天氣越發炎熱,不如叫奴家服侍公子寬衣吧。”

說著,伸手來在玉樓領口之處,曖昧地摩挲了起來。那孟玉樓此生從未與女子肌膚相親,如今給個天仙一般的姐兒沾了身子,只覺這妮子肌膚香滑細膩,行動坐臥之間又有異香撲鼻,饒是自己身為女子,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動,雖在焦急之時,也忍不住讚歎這姑娘床笫手段。

兩個正做那假鳳虛凰的勾當,忽聽得床後竟有門板響動之聲,不知何處忽然闖進四個內衛來,唬得兩個姑娘倒忘了舉動,正待著,但見一個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齒白唇紅的官人含笑進得簾來。

見了兩人模樣,面上忽然帶了怒容,冷冷哼了一聲,竟不言語,一撩袍袖,端坐對面太師椅上。孟玉樓聽那官人哼了一聲,好似虎嘯龍吟一般,不知怎的,心中倒有些熟悉,又一時想不起來在何處聽過……

還是那師師姑娘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從玉樓身上下來,拉了她在身邊,先跪下了道:“官家,如何今兒倒來了,怎麼不叫人傳話過來,奴家也好預備預備。”一面又拉了玉樓叫她跪下。

孟玉樓聽聞此言,不由唬得魂飛天外,敢情面前這斯文漂亮的男子就是當今趙官家,唬得也挨著李師師跪著,她雖然素來行事穩重妥當,只是如今乍見當今天子,一個小女子豈有不害怕的,玉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李師師挨著她,如何不知玉樓害怕,也不顧趙官家在上頭,竟伸手來了玉樓的手,柔聲笑道:“別怕。”

那趙官家見了,心中惱怒,只是礙於風流天子的名號,又不能如同民間男子一般爭風吃醋,因泠然問道:“此人是誰?”

那師師姑娘見了,倒不怎麼害怕的,因對孟玉樓笑道:“官家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

玉樓聽了,知道天命難違,雖然恐懼羞澀,也只得暫且開腔道:“學生……學生是進京趕考的舉子……”

那趙官家聽了冷笑一聲道:“當真是斯文掃地,你的業師是誰,來人,將他頭上功名革去。”

李師師聽了這話,卻心想是個機會,因對那四個內衛笑道:“這裡不用幾位哥兒伺候,奴家自來革她功名罷了。”說著,竟伸手在玉樓頭上一扯,扯去她迎門美玉、攏發包巾,一頭長若千尋的青絲如飛瀑一般傾瀉而下,披在香肩之上,加上她又唬得有些發抖,看去大有女兒不勝之態。

那趙官家見了,只看身量兒倒也覺得有些驚豔,又好似不像是個舉子模樣,因命她道:“你這學生,抬起頭來。”孟玉樓此番心中暗道不妙,正要出言謙遜,但見那師師姑娘卻伸手捧住了玉樓的螓首,強她抬頭道:“官家叫你呢。”

那孟玉樓只得抬頭與趙官家對視一眼,當真是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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