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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規矩,見恩客也不通稟就往裡闖,連忙拉了拉鴇兒的衣襟低聲道:“讓奴婢先進去瞧瞧,姐兒有客沒有。”

早被那鴇兒一口啐在臉上罵道:“沒調理的東西,我們大姐兒再不是那樣水性楊花的女子,雖然投身在麗春院裡,若是娶在家裡時,將來也立得住牌坊!”龍哥兒見她不會說話,也不理會,依舊摸出些散碎銀子賞了,自己也不要人服侍,打起簾子就往內宅裡進。

到了內室,遠遠的聞見一股子幽香,心中一動,咳嗽一聲,早有小丫頭子迎了出來,見是龍哥兒,喜得一把拉住了笑道:“今兒貴人踏賤地,怎麼想起來到我們這裡逛逛,方才姐兒還哭了,說三五日不來,只怕是要跟我們丟開手呢。”

那龍哥兒聽了笑道:“你這蹄子少來挑唆,我的真魂在這屋子裡從來不肯走的,自然是要動不動就引得我這殼子往這裡走一遭兒,你家小姐春睡方醒了不曾?”

就聽見繡簾裡頭有人嬌嬌怯怯的說道:“是小官人來了?”一面打起簾子迎了出來,竟是那西門大姐兒的模樣。

龍哥兒見了,倒也不見外,一把摟在懷裡說道:“好姐姐,這幾日脫不開身,你又吩咐過不叫家裡知道,我只好耐著性子等機會,可巧今兒家中來客,父母親都陪著說話兒,長篇大套的,我才得了機會溜出來瞧瞧你,怎麼幾日不見又瘦了些。”

西門大姐兒聽了眼圈兒一紅,伸手將龍哥兒推開了,回身往春凳上一坐嘆道:“當日奴家被賣在勾欄瓦肆之中,掛牌子接客,辱了門風,如何還敢認祖歸宗,也是你這小冤家太纏人,那一日鬧事之中見我給人無端調戲,救了我便罷了,卻又幾次三番的往這裡跑,我若是早知道你是乾孃的孩兒,就是死了也不能留你,如今木已成舟,是我對不住乾孃,好好的一個哥兒,叫我挑唆壞了,我也沒臉見人……”

說著,伏在春凳之上嚶嚶嚀嚀哭了起來。那龍哥兒見了,連忙上前來摟住了大姐兒說道:“你是個多心的才這樣想,要我說,這才是你我的緣分也未可知,當日你父親叫你拜了我娘做乾孃,正是冥冥之中將你許配給我的意思,等明兒撿個好日子,我就去對父母說了,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家去,一夫一妻過日子,豈不是比這般遮遮掩掩的好麼?”

大姐兒聽了這話連忙回身搖了搖頭道:“夢龍,我的哥兒,你就饒了奴這遭兒吧,你如今剛過了志學之年,奴家比你大十幾歲,就算不認得乾孃,尋常婦人也是深以為恥的,況且又是殘花敗柳之身,如何廝配得你這般才貌仙郎,依我說,倒不如聽了你家中安排,尋個黃花兒閨女,門當戶對的過日子,才是正理,不過一月半月的,偶然想起奴家來,再順道過來瞧瞧,我也就算是心滿意足了。”

龍哥兒聽了這話笑道:“瞧你說的,恁般多慮,我母親也比父親大上五六歲的,這原不值什麼,再說他們原也不將那些門戶之見放在眼裡,就是出身也無妨,往日聽家下人等說過些你家原先的就是,聽說好幾位姨娘也是出身這裡的,你又不比別人差些什麼。”

幾句話哄得那西門大姐兒果然有些笑模樣兒了,撲哧兒一樂道:“難得你這張油嘴,最會哄人的,一時解了奴家心懷,若是三夜五夕不來,我心裡一慌,就又要胡思亂想了。”

兩個卿卿我我親親熱熱的說了幾句情話,鬨動了春心,大姐兒又知道龍哥兒此番偷跑出來與自己相會,便不十分矜持,溫溫款款與他攜手上床交接,書中難以盡述。

一時事畢,連忙打發小丫頭子催水,自己親自服侍龍哥兒梳洗了,穿戴整齊,又到自家院中小廚房裡親自燒了蝦圓雞皮湯,釅釅的拿給他吃了,仔細端詳了一回,見面色並無不妥,方才放心,又叫小丫頭子傳話出去,叫人往楊府上后角門兒傳話,請了平哥兒來接。

兩個拉著手說了一會子體己話,平哥兒早就過來,在外頭門首處請了安,那龍哥兒方才依依不捨的告別了大姐兒,與平哥兒回在楊府之內。

沿路之上依舊是平哥兒牽了馬,一頭走著,口中試探著勸道:“我雖是哥兒家裡的奴才,好歹咱們一處伴著長起來的,我又痴長哥兒兩歲,討個大說,也做得你哥哥了,心裡總有些話要勸勸哥兒,可別拿起主子的款兒又不肯聽……”

那龍哥兒聽了笑道:“哥哥這是從何說起,便是不論兩家的交情,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奶哥哥,我自小也是鸞姨娘帶大的,自從母親養胎,我才出了月便遷出來分房單過,父親好急著搬回去,好幾年都是與你擠在一處,心裡自然不把你當做尋常家奴院公看待,怎麼今兒說話倒生份起來了。”

平哥兒見主子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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