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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鸞聽了,連忙強忍著止住了啼哭,嚇得依舊啜泣了好幾聲,方才稍稍平復了,孟玉樓這廂連忙找了房內素淨的衣裳換上,又除去簪鬟頭面,洗了一個清水臉兒,鬢邊簪上一朵白花。取了一套素服給小鸞穿了,也給她簪上一朵白花。
方才說道:“我見那些人虎視眈眈的,只怕不規矩,這幾日你一定要跟在我身邊,千萬別亂跑,那個帶頭的會說漢話,許是念過書,知道聖人教化,如今雖然打進來,未必肯自折身份做出下流沒臉的事情來,外頭那些土兵尚屬蠻夷,不通王化,你可千萬別招惹了他們。”
小鸞聽了連忙點頭說道:“奴婢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伺候奶奶。”孟玉樓點了點頭,叫丫頭把小廚房的灶捅開了,整治些酒菜給那長官送去,一面自己偷偷的往後面玩兒花樓的院牆之處走了幾步,見後頭果然沒有土兵,想是那長官出言約束,不許這些人進到後宅來。
玉樓來到此處心中一動,就想看看外頭街面兒上到底怎麼樣了,腳踩著一塊太湖石,伸出一雙藕臂扒住了院牆,只探頭往外一瞧,只唬了一個魂飛天外魄散九霄,但見院牆外頭街面兒之上,竟是橫七豎八羅列著無數百姓屍身,端的是血流漂杵白骨如山,處處殘肢斷臂,真如活煉獄一般。
玉樓只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勉強穩住了身子下了牆頭,直嬌喘了半日方才緩過神兒來,心中方知為什麼那長官放心自己兩個進了後宅,果然外頭已經殺得雞犬不留了,自己兩個婦道就是跑了只怕也活不過幾日……
孟玉樓穩了穩心神,方才又回到三房之中,見小鸞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連忙叫她拿食盒裝了,兩個往前頭書房裡頭送飯。那長官吃了,果然讚不絕口笑道:“旁的不說,單是飲食,果然還是你們這裡精美一些。”
說著,從腰間包裹之中順手掏出些肉乾兒來向桌上一擲笑道:“你也嚐嚐我們的東西。”玉樓見了,不敢推脫,只得勉強拿了起來,只覺那肉乾兒沉甸甸硬邦邦的,不由得蹙了蹙眉。
那長官見狀大笑道:“你們婦道人家只怕咬不動這樣的東西,我們騎兵打仗,都是睡在馬上,一兩月也吃不上一口熱乎的,緊要之時嚼兩口這個,喝些酸乳,就是一頓飯了。”
玉樓聽了,心中倒是感嘆,與此人相比,自己這一世倒算得上是錦衣玉食了……那長官說話之間吃了一個溝滿壕平,看似十分中意這樣的飯食,笑道:“日後你們主僕兩個就負責照顧我的飲食吧,我自然約束手下兵士,不叫他們往後宅前來滋擾就是。”
玉樓聽見這話,心中稍覺心安,連忙拉著小鸞兩個盈盈下拜,多謝那長官迴護之恩。
一連幾日倒也相安無事。這一日孟玉樓與小鸞正在房裡安睡,忽然覺得有人伸手掩在自己唇邊,她有孕之人原本淺眠,早已醒了,待要掙扎之際,只覺四肢都給人制住了,嗚咽兩聲不能脫身,那人早將她攔腰抱起,出了三房就往前頭書房裡去。
到了小書房之內,那人將她放下,玉樓抬眼一瞧,原是自己每日服侍的那位長官,見他面色潮紅,似是吃醉了的模樣,心中就猜著了幾分,臉上一紅說道:“官爺既然飲宴已畢,讓奴家往後頭去燒解酒湯來……”
說著抬腳要走,早給那長官一把扯住了笑道:“你忙什麼?我知道這幾日你防備著我,只是如今雖然正在議和,條件一時不曾談攏,說到底也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的事情,早晚有一日你要隨我返回塞外,拖延這幾日有什麼益處?
我也不用瞞著你,娘子生得貌若天仙,我自然不拿你當做一般奴婢看待,你隨我出塞為妾,與你在中原地位一般,只怕還要高出許多,我雖是行伍出身,自幼也曾學習四書五經,頗知王化,不願意對你動粗,娘子如今孀居,何不事從權宜委身於我,亂軍之中得一靠山,也是好事。”
一席話說得孟玉樓又羞又怒,柳眉倒豎鳳眼圓翻,對那番將說道:“長官既讀孔孟之書,必達周公之禮,如今奴家雖然孀居,尚在熱孝之中,再說男女親事如何由著自己商議,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番並無三媒六證,形同野合一般,奴家縱然身死魂消,究竟不能從命。”
那人聽見玉樓引經據典拐著彎兒的罵人,倒是不怒反笑,點頭說道:“旁的不說,宋國的女人有味道,也就在貞潔二字上面,不像我們天當被地當床,雖然快活,到底沒有你們來的含蓄。”說著,竟上前來摟了婦人粉頸,就要親嘴兒。
玉樓見他兇性已露,知道講不出道理來,只得拼死抵抗,搖動螓首躲避,不叫他一親芳澤,一面伸手推拒,一個不留神,手上的戒指兒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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