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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險受了調戲,多虧了那位楊戩楊大人英雄救美,方才脫離了祿山之爪,其後自己失魂落魄的避往後堂而去,路上走的急了些,想是就在此時遺落了那一根簪子,不想竟是給這個小奴才拾了去,只是他既然得了主母的東西,自然應該避嫌,或是交給自己,或是交給房裡的丫頭小鸞,怎好在這樣大節下的日子如此聲張?又見那西門慶面帶怒容頗為疑惑,心中暗暗埋怨丈夫不但不能彈壓此事,竟還要當面問個清楚。

因不動聲色道:“老爺忘了?這原是你賞我的簪子,那日老爺壽筵,我因為出去略見了見客,回來的時候崴了一步,走的急些,想是掉在雪裡了也未可知,竟是給這奴才撿了去,如今既然完璧歸趙,倒也不值什麼,明兒奴家賞他幾兩銀子打賞罷了,你這奴才端的多事,這點子小事怎好鬧得滿城風雨的。”

西門慶未及答言,但聽得那潘金蓮笑道:“我瞧這小奴才唬成這樣,只怕事情倒未必想三姐姐摘得那樣乾淨呢,如今不如叫琴童兒把話說開了,左右他原是三姐姐房裡的奴才,難道害你不成?”

西門慶聞言點頭道:“五姐這話說的中肯,琴童兒,你且說說這簪子的來歷,不必害怕,此間自有人替你做主的。”

那琴童兒見有了五娘和男主人撐腰,方才點點頭穩了穩神兒道:“先前,是三娘房裡的小鸞姐姐叫奴才進去,說是三娘要賞我一杯水酒吃,我想著自己雖然大了,卻是自小兒服侍三孃的,如今又做了陪房,此番進了內堂倒也不算越禮,是以沒理會,隨著小鸞姐姐進去。

誰知後來三娘多吃了兩杯,就……”說到此處紅了臉,只拿眼睛覷著孟玉樓。

玉樓此時方才明白,這小奴才是恨自己當日撞破了私情,又不知從何處拾了自己的簪子,是以此番鬧到丈夫跟前,是要栽贓陷害!想到此處,心裡唬得突突直跳,雖然極力穩住心神,只是此事關乎自己名聲體面,卻是有些按捺不得,因霍地站起身子,伸出芊芊玉指,指著那琴童兒的臉罵道:“賊囚根子,你是我使出來的奴才,也敢這樣不分尊卑含血噴人麼?”

那琴童兒見有潘金蓮在一旁撐腰,加之素日恨她棒打了鴛鴦,當下也顧不得主僕之情,因低聲還嘴道:“三娘怎的惱了,俗話說籬牢狗不入……”話還沒說完,早見那孟三姐一揚手,啪的一個大耳貼子,將那小童兒打得原地轉了三圈兒,頭暈眼花的緩了半日,倒真有些畏懼了,又不敢開腔。

金蓮見狀冷笑道:“三姐姐金玉一般的人,怎麼好跟一個奴才動了真氣呢,況且他是你帶來的陪房,難道害你不成?如今教他說清楚了來龍去脈,才好給姐姐洗脫嫌疑。”

那西門慶聽得金蓮挑唆之言,不由得怒向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竟申斥那孟玉樓道:“銀婦怎的動手傷人,他雖然是你的陪房,也是我西門府裡的奴才,如今夫主在前,豈有你打人罵人的道理!”又向那琴童兒道:“你且別怕,仔細說來。”

孟玉樓聽聞此言直氣得怔怔的,不想自己與夫主新婚燕爾,恩愛幾年,向來是相敬如賓夫婦和順,如今別人不過拿了一個自己身邊一個物件兒,也沒個人證,這狠心短命就這般疑惑起自己來……想到此處,那眼內的金玉珠璣再也隱忍不得,斷線一般滾將下來,賭氣往下站站,也懶得理他們。

那琴童兒見西門慶打壓了玉樓氣勢,方才穩住心神,復又得意起來,竟添油加醋好一頓描補,有的沒的說些不三不四的風言風語,說那孟三兒如何輕解羅衫香肩半露的勾引他,又強行扯了他的小玉佩,將自己頭上金簪子與了他,待要他回心轉意之時,就來房內成全好事等語,說的好不逼真肉麻,敢情是將他與金蓮的醜事,全都放著三娘身上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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