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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模樣倒映在少年的瞳孔裡。
模樣羞赧,略帶慌張。
“蕭子玦,你、你在做什麼……”
蕭子玦整個人都僵住了,腦子裡彷彿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轟隆一下炸開。
是啊,他在做什麼?他不知道,也無法回答。
他鬆開手,緊抿著唇,紅色從耳根到脖頸蔓延出了一大片,目光直直地望著山洞外:“雨停了。”
“唔……”聞姒拾起一根小木棍兒,略顯無聊地扒著火堆,“雨停了,就沒那麼冷了。”
“嗯。”
兩人心照不宣地避過方才的插曲,這下聞姒也不敢離蕭子玦太近了,一個有些“可怕”的念頭從她心底滋生出來。
她在回憶方才唇齒間那一抹冰涼,剛才她只是有些慌張,但那種感覺,她並不討厭。這個想法一出現,就把她自己嚇壞了。
她記得煙雨樓的姐妹同她講過,“百種相思千種恨,早是傷春,那更春醪困。”
男人無情,切莫留戀一夕間的溫存,若一個女子總是對某個男人的吻心心念念,便是鍾情於某人。
所以,她是喜歡上蕭子玦了嗎?
這一夜聞姒睡得極不安穩,做著光怪陸離的夢,夢見兒時救了她的小哥哥,夢見蕭子玦神色複雜的眼眸……
第二天天剛放亮之時,聞姒只覺得頭昏腦脹。一睜開眼,發現身上披著兩件被烤乾的外袍,一件是她的,一件是蕭子玦的。
她揉了揉眼睛看過去,發現蕭子玦早就醒了,而在他面前還站著的,是昨日給蕭子玦推輪椅的侍衛。
二人似乎剛剛說完了話,侍衛朝她簡單行了禮。
“你醒了。”蕭子玦看起來格外嚴肅,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今年的雲臺山圍獵,結束了。”
“結束了?”聞姒道,“這不是才第二天?”
“張君死了。”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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