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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心情,“我甚至都不是個復仇者!我跟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深交!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鬧翻?”
“你死了!這就是為什麼!”克林特說著用力晃了我一下,“聽著,傑西,如果你是從五年前來的,如果襲擊天劍局對你而言只是昨天的事,那你只有兩個月好活了。因為兩個月後你就死了,死在復仇者的眼皮底下!”
我張大了嘴巴,有那麼一會兒功夫,語言能力似乎從我身上全然消失了。
“和那群亡命之徒打交道,傑西卡·莫蘭,”克林特繼續說道,但抓著我的手稍稍放鬆了,“是你做過最笨的事情。”
然後他鬆開我,退後一步,望向我的眼神充滿悲傷。“而那是我的錯,是我和其他所有人的錯。”克林特最後說道。
“克林特,”我掙扎著開口,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大哥,你嚇著我了。”
“我很抱歉。”他說,然後低下頭,沉重地嘆息,“我很抱歉,傑西。”
我能感到自己在微微顫抖,剛才克林特說的那些話不啻當頭一棒。這麼久以來,我還是頭一回明白從別人嘴裡聽到自己的未來是什麼樣的感受。
而我完全不肯相信。
“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克林特又說,將手中的武器收好,邁開腳步,“跟我一起走,傑西,至少我們要搞明白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儘管仍舊震驚又茫然,但我還是趕忙跟了上去。
“我們去哪兒?”我問道,跟著鷹眼穿過停車場,走向院子的後門,“這裡有倖存者基地嗎?”
克林特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是的。娜塔莎也仍舊在,她會很高興見到你的。”從見面的那一刻起,他第一次露出了類似於微笑的神情,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如此疲憊,而且轉瞬即逝。
“哦。”我喃喃說道,然後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眼留在身後的那扇仍舊半開的客房門,“嘿,你聽到了嗎?”
克林特停下腳步,幾乎只用了半秒就進入高度戒備狀態,“聽到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眯著眼睛,感覺那扇半開的門裡似乎有光露出來,“像是,鳥叫?”
“傑西……”克林特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但彷彿突然隔了千里之遠。
我眨了眨眼睛,彷彿和美杜莎對視了一眼似的,身體突然變成了石頭。周圍的一切都在扭曲,聲音、顏色、味道,一點點褪去。
“傑西卡?”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喚道,“傑西。”
我猛地睜開眼睛,反手從枕頭下抽出槍,一氣呵成瞄準床邊的人,然後才在劇烈的喘息中意識到自己在哪兒。
“好吧。”旺達淡定地看著我和我手裡的槍,舉了舉手裡的水杯,“只是叫你喝藥而已,沒必要這麼暴力。”
“旺達?”
我一骨碌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來,槍仍舊握在手裡。環顧四周,我看到淺色牆紙,上面有一些幾何圖案,轉頭望向床頭櫃,相框取代了那個停滯不前的破爛收音機。
哦,原來是個夢。
“原來是個夢。”我笑起來,沒有笑出聲,但也足夠瘋狂,尤其是考慮到我手裡還有槍。我跪在床上,向旺達張開雙臂,然後用力擁抱了她。
旺達拍了拍我的後背,然後不客氣地從我手裡抽走貼在她肩胛骨後面的槍,又用手背貼住了我的額頭。
“你在發燒。”她下了個結論,然後嘆了口氣,“來,把藥吃了。”說著,她把槍扔到一邊兒,然後把水杯塞給我,並在我攤開的手心裡倒了幾個小藥片。
我盡職盡責吃了它們,頭疼沒有隨之減輕,但我仍鬆了一口氣——一定是發燒讓我做了那個怪夢,一定是。
“所以你夢到什麼了?”旺達似乎不經意地問道,瞟了我一眼,“是個噩夢?”
我聳了聳肩,回答道:“生化危機,世界末日,諸如此類。”現在聽這些詞從我嘴裡說出來,感覺就不再那樣嚇人了。
呵,不過是幻覺而已。
我自嘲地笑起來,抬手使勁揉搓著臉頰。旺達上前把我的手挪開,然後塞了一支體溫計進我嘴裡——我一直沒能習慣這種體溫計,但現在多半也沒得挑。
“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含含糊糊地問,努力不把體溫計吐出去。
“十七個小時。”旺達回答,一邊伸手將滑下來的一縷頭髮捋到耳朵後面,“我們差點以為你要長眠不醒了。”
“我可沒那麼容易掛掉。”我抿著嘴說道,但緊接著,克林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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