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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森林間顛簸穿行,停下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微光。我在車上半夢半醒,但始終無法睡著,也不能好好休息,因此下車的時候頭暈目眩、腿腳發軟。放眼望去,眼前是一片蒼綠,森林茂密無邊,一直延伸到天際。我一直以為這種森林只有紀錄片裡才能見到,沒想到竟然存在於開車就能到達的地方。
“這裡是神盾局雷達之外的安全屋。”娜塔莎幫助史蒂夫把克林特從車裡抱出來時說,“我想我們暫時安全了。”
班納沿著鋪滿碎石的小路走了幾步,喃喃說道:“這裡是一個水電廠。”他回頭望了娜塔莎一眼,“這地方廢棄多少年啦?”
“不知道。”娜塔莎唇邊掠過一絲笑意,但我太疲倦了,無力思索那笑容背後究竟是什麼意思。然後她看了我一眼,說道:“來吧,裡面有吃的東西,還有睡覺的地方。”
我拖著腳步跟上去,大腦已經停止思考。我的腿和腳都很疼,還有胸口,我的手臂沉甸甸的,之前持劍的右手像是灌了鉛。但當我們下車走了幾十米之後,進入這座荒廢的水力發電廠之後,我在一處大壩旁停了下來。
也許是河流改道,這裡如今已聽不到隆隆的水聲,但在初晨的陽光下,景色仍舊很美。只是讓我停步注目的不是風景的美麗,而是熟悉。
“喂。”娜塔莎在背後叫我,“這邊。”但我仍看著筆直的白色通道,兩邊豎著生鏽的金屬欄杆,對面是鬱鬱蔥蔥的森林,正好組成我記憶中的模樣。
在這裡,史蒂夫曾對獵鷹說:“你要是想上戰場,就得穿制服。”看著眼前的景象,我腦海中浮現出的就是電影中的這一幕,無論是角度還是色彩都極為匹配。直到娜塔莎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晃了晃,我才回過頭去,跟著他們走進大壩旁邊的辦公樓。
辦公樓已多年無人辦公,空蕩的走廊每走一步都會激起可怕的迴音。向外的窗戶都已經被打破,碎玻璃散落在瘋長的草叢間。最離奇的是一個骯髒的馬桶,倒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就好像那玩意兒不知何時跳窗逃跑,卻在草地上狂奔的時候摔了個倒栽蔥,然後再也懶得爬起來了似的。
推開嘎吱作響的鐵門進了大廳,我不由冷得打了個哆嗦。這裡似乎被簡單地重置過,桌椅板凳已經撤去,原先是保衛處的地方留了一張長桌,還有兩把椅子,現在都空著。娜塔莎帶頭,卻沒有走向對面的兩臺電梯,而是在電梯右側的走廊拐了進去。
因為電力早以切斷的緣故,走廊裡漆黑一片,兩邊不斷出現緊鎖的門,門上的標牌寫著如今已毫無意義的職稱和名字。最後,我們在頂頭的一扇門前停下,等娜塔莎拿出鑰匙擰開門鎖。
“醫生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能趕到。”娜塔莎推開門的時候對班納說,“你能先幫克林特止血嗎?還得打一針抗生素。”
班納只是點點頭,跟著他們走進去,“這沒問題。”他說。
我在門口站著,看到裡面用透明的塑膠布圍起來的床和醫療儀器。史蒂夫把克林特放到了床上,就從圍簾裡退了出來,他朝門口走過來的時候,我盯著班納博士,他正朝克林特受傷的腰部俯身,小心翼翼地剪開那裡被血浸透的衣服。
“出來,我們談談。”史蒂夫對我說,叫我大吃一驚。我再次看了一眼圍簾裡的情形,娜塔莎端著一個金屬託盤站在班納身旁,當班納喃喃低語什麼的時候,就把工具遞給他。哪些工具讓我想起爸爸的工具箱,儘管爸爸不是外科醫生,而是電工。
我跟著史蒂夫走到了黑漆漆的走廊上,他在窗戶旁停下,柔和的晨光照亮了這一小塊地方。我在幾步遠的地方停下,靠著牆,忐忑不安。
“你是什麼人?”史蒂夫直截了當地問我,但並不咄咄逼人,他結實的手臂交叉在更結實的胸口,“為什麼一個死而復生的納粹組織會想要追殺一個看起來還在上高中的孩子?”
我告訴他:“我不是高中生。”但我知道這不是他想聽的。我應該把真相告訴他嗎?有多少人在聽到自己是電影中的角色時會樂於接受,而不是懷疑說話的人罹患嚴重的妄想症?
“那天你告訴託尼,神盾局是九頭蛇。”他看著我,眼睛在微光中顯得顏色很淺,“而現在,我們發現九頭蛇竟然在過去的幾十年裡真的想辦法滲透進了神盾局。”
史蒂夫沒有繼續發問,而是保持沉默看著我,像是真心希望我對此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似的。我發現這種沉默比尖銳的問題還要難以忍受。
前所未有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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