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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露跟著老李衝到辦公室門口,聽見屋裡的電話一聲一聲地響。我和老李,望眼欲穿地盯著門上的鎖。過了一會兒,電話不響了,老李說冷,回去繼續洗澡。
小露拉拉我的衣服說:“走吧,在這兒等著也不管用。”
我跟著她回到房間。坐了一會兒之後,我蹦起來說:“不行!這麼著可不行!”
我從小露那裡借來髮卡,掰成兩節兒用來撬鎖——我家沒裝防盜門之前,我就用這方法撬開過自家的大門。
一開始,小露陪著我。後來,老李穿了衣服出來,也在一旁看著。等他們都走了之後,我依然不肯放棄。阿迪回來的時候,我正撬到興頭上,他給我打了一會兒下手,眼見開門無望,也撤了。走的時候囑咐我說,不要弄壞了人家的鎖。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之後,小露來問我,要不要吃阿迪買回來的夜宵,還給我搬了把椅子來,這樣我可以一邊坐著一邊撬。
事情就是這樣,我的表現像個偏執狂。
在那個1月份的夜晚,天氣寒冷,我坐在樓道里撬鎖,絕望之後就停下來,想以前的事,想遠在北京的微微;想著想著心有不甘,憤怒地踹一腳門,然後再次掰開發卡,捅到鎖眼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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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撬一會兒停一會兒,弄壞了小露所有的髮卡。在我撬鎖的過程中,電話響過兩次,時間分別是9點和10點半。
那是個難眠的夜晚。躺在床上,小露和我聊天聊到深夜,聊得最多是關於我和微微的。後來她翻了個身,就睡著了。有那麼一會兒,我認為自己睡著了,可是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的一切歷歷在目,頭腦清醒得可以做數學題。
我仰面躺著,盯著陌生的天花板。
我想起一些往事,記憶的碎片紛至沓來,猶如忽然而至的洪水無以阻擋。我想起高一那年,我開始為自己寫作的夜晚,那晚我用圓珠筆把自己感動得痛哭流涕;我想起小時候的穆丹;想起初中一年級時,那些思念她的夜晚;我想起微微;想起此時此刻,她正躺在那張粉色的小床上,呼吸均勻舒緩地熟睡;我想起微微的身體,溫暖柔軟——想到微微,我就直了。我記得她在我身上留下的感覺,半路上我還想了一會兒躺在旁邊的小露。
完事之後,我悄悄爬起來,跑到廁所洗乾淨。後來,我回到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的月光,閉上眼,立刻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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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們醒得很早。阿迪給老張打了電話,說老張大概8點鐘能到。
我們吃了早飯,坐在房間裡等,老李說,他現在最想幹的事,不是接電話,而是走進那個神秘的房間,在裡面坐一坐四處瞧瞧——最主要的是,看看那個該死的電話“到底長什麼操性,放在哪個雞芭地方”——這是他的原話。(“操性”這個詞,乃北京土語,此處可以理解為“模樣”的下流說法——齊天注)
老張快9點才到,我們都急得抓耳撓腮,可是又不好說什麼。辦公室的門開了之後,我們進去參觀了一圈。那裡和其他辦公室沒什麼不同,無非是巴西木,電腦桌,布藝沙發,紅木書桌和書櫃。
電話放在辦公桌旁邊的茶几上。我坐進沙發裡,拿起電話聽一聽忙音,然後再掛下,感到幸福無比。
我們參觀了辦公室之後,阿迪主張回房間去打牌,我不幹,我哪兒也不去,我就要守著電話,誰也別想把我從電話跟前拽走。阿迪對我的表現表示憤怒,他認為我這種行為的潛臺詞是:我堅信那些電話是打給我的——至少有一個是打給我的。
阿迪大概對我這種自信十分反感。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我們三個當中真的有人得到這個獎,那麼其中可能性最小的就是我,因為只有我一個是學理科的。
當時的具體情況我忘記了,反正結果是,阿迪不軟不硬地說了一句:“就算招也招不到你頭上。”——然後就拉上老李回房間去了。
我心情惡劣地坐在電話跟前,目光迷離,如痴似顛。小露大概很擔心我,在電話來到之前的時間裡,她一直陪伴著我,真謝謝她。
在等電話的時候,我一句話也不說,小露也不說。她坐在旁邊看我帶來的那本《我的精神家園》,有時候也站起來四處走走。第一個電話打來的時候,她正站在窗戶前看風景。
事實上,電話鈴響了不到一秒就被我一把抓起,我問對方找誰?說完看了一眼小露,這時候小露也正看著我。我以為對方的回答將決定我的一生,結果對面那個人唧唧喳喳說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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