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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雨傘怎麼回事,雨傘不願意說,他只說:“她說話太過分了,我一時沒忍住。”
我問雨傘打算怎麼辦,這個事是性質問題,搞不好要被勒令退學的。雨傘說他也不知道,後來他對我說:“你別管了,這是我自己的事兒。”
我知道這事我幫不上忙,而且,雨傘也不願意給我添麻煩,所以我沒往心裡去,埋頭學習去了。而後果然未見胡平有什麼舉動,可見胡平雖然討厭,骨子裡的希望還是治病救人。要是她真把這個事抖開,雨傘可就慘大了。
新概念作文大賽祁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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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語文課,我們的語文老師老陰說:有個叫“新概念”的作文比賽,贏了就能保送中文系。我當時心中一緊,看了看微微,她也正看著我,班裡一片喧譁,胖子趙陣雨大喊著說:“齊天,好機會啊!”
我低下頭,告訴自己:好機會啊。
那時候,我在學校的校刊上發過幾個東西,文科試驗班的哥們兒比自己班裡的都多,大家都知道我愛寫東西。更何況我對數、理、化厭倦極了,一想到大學的高數課我就頭大,我多麼希望去中文系,把文學當學問每天研究。
高二分班我沒報文科,原因很簡單,我討厭政治和歷史的程度更家嚴重。讓我一門心思地背高中政治,還不如讓我去吃大便。我對在高中學文科有一種恐懼心理,以為那種考試不叫考試,那是純粹意志品質和記憶力的比拼。他們為了高考,把高中三年的所有教科書背得滾瓜爛熟,其瘋狂程度令人不寒而慄。
我有個學文科的哥們兒,他比我大一屆,是我一位朋友的哥哥。有一次聊天的時候,他問我學文還是學理?那時候正是高二第一學期,我們還沒有分文理班,我就告訴他說:我們要等到高二下學期才分班。
“千萬別學文,聽我的沒錯。”這位老兄十分沮喪地從書包裡抽出一本書,看了一眼封皮之後扔給我,他對我說:“你隨便考,我全背下來了。”
事實情況是,他真的全背下來了。這是本歷史書,黃|色封皮,大開本兩百多頁。我考了他幾個年代,此君全部對答如流,後來我又問了他一些無恥的題目,比如說:“聞一多身中幾槍斃命?四行倉庫有幾層?盧定橋的鐵鏈有多少條?”
他竟然一一應答,十分從容。後來我問他淮海戰役從何處打響,他竟然連解放軍進軍路線也背出來了。
當我折服之後,此君向我展示了一下他的書包,裡面塞滿了大大小小的書不下二十本,還說這些都可以隨便考。他告訴我說,他的成績也就是還成,中等偏上,他們文科班裡比他牛逼的牲口大有人在。最後他對我說:“我勸你,別考文科吧。”
我點點頭說:“不考了,不考了。”
一年之後,還是此君,頂著北大中文系的名頭跑回學校風光。大講文科的好處——這些好處主要是相對大學理科而言。據傳,在大學讀理科,說不及格就不及格,對著卷子乾瞪眼,一道題也不會做得零分的情況時有發生。最後的結果是,有一些聰明才智不足的同志,在大學中基本努力的學習,最後的結果依然是考試不過,每年期末忙於重修。
類似的論調我也從別人那裡耳聞過,我們以前的語文老師麗麗小姐就經常提起。
麗麗小姐是師大畢業的,目前在天堂一中教語文。她上課有個特點,那就是從來不說正經事。
後來我知道,她這個特點,與師大中文系的老師們十分相象。中文系的老師也不愛講書上的東西,而且,越是優秀的老師,就越不按書本上的東西講。不同之處在於,諸位先生們講的是自己的觀點論調,或者乾脆講自己著作中的相關內容;而麗麗小姐不同,學校規定她講語文課,她卻不講語文,而是講些有意思的東西,比如:她懶散浪漫的大學生活;她和她的老公的戀愛史;還有她老公的媽,也就是麗麗小姐的婆婆;還有她老公的親戚;以及她的老公。
我們從她的課上知道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主要是關於麗麗小姐私人的。我個人認為,麗麗小姐窩在高中教語文實在是虧了,她如此善於自我剖析和營造氣氛,應該改行當小說家,把她有趣的故事講給更多人聽,讓別的語文老師來講她。
也許正是因為麗麗小姐的才氣太大了,校領導沒讓她帶高三班。也就是說,到了高三,我們的語文老師換成經驗豐富的老陰,而麗麗小姐很不幸,被髮到高二年級帶文科班去了——也就是小露所在的高二·5班。
說句題外話,麗麗小姐是一個十分願意充當家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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