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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

本來這話很難使我媽撒手不管,好在有我爸爸幫著旁敲側擊——他一向鼓勵我早早自立——在我爸爸的慫恿下我媽一時胡塗,居然就信了我的鬼話。她給了我500塊錢,要我看著置辦些缺少的生活用品。我拿著這筆錢,跑到長安商場底下的超市買了涼蓆、牙刷、牙膏、毛巾、手紙和一些吃的東西。我還在我家和小窩之間往返了幾次,從家裡儘量多的偷了些類似洗髮水、香皂這類的東西運到小窩。假期也沒什麼事幹,我就窩在屋子裡這兒那兒的收拾收拾,大約一個星期之後,小窩已經被我打理得很有生活氣息了。

你以為我搬到小窩真的是為了學習麼?別傻了。我只需要在該吃飯的時候去姥姥家吃飯,其餘時間都歸自己支配,搬進小窩之後的短短三個月裡,兄弟我吉他技藝大有長進,還寫了半部武俠小說——雖然最後沒能完成,但是也洋洋大觀的足有8萬字——另外還有好多短東西,四百字的稿紙放在一起也是好厚的一沓。

微微經常跑到我這裡來,給我帶個橙子蘋果什麼的,有時候也坐在旁邊看我寫東西。她媽媽時不時地會叫我過去吃飯,我能想起她媽媽的樣子,但是我描述不出來——她媽媽特點不明顯,戴金框有鏈的眼鏡,高個微瘦,話少。假如上邊把她招去當特工那絕對是正確的決定,很少有人能一下子記住她。

微微她媽做的菜沒我媽做的好吃,有些乾脆是價格昂貴的熟食,直接買來放進盤子成為一道菜。有一個細節是這樣的:有一次我應邀去微微家吃午飯,食至一半,微微她媽媽忽然想起還有一個鹽水鴨沒有端上來,於是從冰箱裡拿出真空包裝的鹽水鴨,倒進盤子裡,扔掉包裝袋,用筷子把肉碼放整齊,這道菜就完成了。我對此驚詫不已,很難想象一個家庭主婦會用這種方式款待客人,微微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還給我推薦,說這個菜是在哪裡哪裡買的,味道非比尋常。

向前方挺進祁又一

搬家之後的那段時間,除了和微微混在一起以外,另一件重要的事是和雨傘練琴。這事的起因是這樣的,當時廣播裡開始放“花兒”樂隊的歌,我和雨傘都覺得挺好的——同齡人能做成這樣不容易了。但讓我們沒想到或者說嫉妒的是,他們竟然就這麼紅了,專輯在北京大街小巷的音像店裡賣得熱火朝天——那會兒還有個傳聞,說北京市面上最貴的一把琴最近被“花”樂隊主唱大張偉買走了。

有一次在李琳那兒,我和雨傘彈琴唱歌玩的時候,我給他們講了這個傳聞,雨傘這廝聽後火冒三丈,說:“那大張偉就會掃弦,要那麼好的吉他幹嘛用?!”

我說:“不如哪天你趁他演出的時候搶走吧,我弄輛計程車在外面接應你,咱把它拿到廣州賣掉!”

雨傘連連搖頭說:“不行,風險太大——我說猴子,咱們也組個樂隊寫兩首歌吧,我早就想在家裡放套像樣的MIDI裝置了。”

——這就是我們組樂隊的動機。

之後的兩個星期雨傘幾乎每天都來彈琴。頭兩天他帶電子琴來,後來,他乾脆把一架破爛鋼琴運到我那裡,就放在進門的拐角處。

微微嫌那鋼琴破破爛爛的很難看,就在上面鋪了一張桌布,我們平時視鋼琴為無物,雨傘來了之後就不一樣了,那鋼琴會發出巨大而凌亂的聲音,雖然雨傘彈得沒錯,可是出來的聲音和CD裡聽到的爵士鋼琴是完全不同的,雨傘彈的要嘈雜十倍。

雨傘總在週末下午3:00左右來,他一來,我們就開始敲敲打打、彈彈唱唱,攪得街坊四鄰雞犬不寧。

有一次,雨傘上午9:00就來了(他有我這裡的鑰匙),他自己開啟門,衝進來,把背上的書包扔在地上,掏出他的PS罵罵咧咧的接在我那臺小電視上。我當時還在睡覺,看見雨傘這麼早就來了,十分驚詫,我問他幹什麼來了,他告訴我說,他媽媽不讓他玩遊戲,所以他只好跑到我這裡來過癮了。

我喜歡北京的夏天,雨傘來打遊戲那天就是個典型的例子。那正是夏季最炎熱的日子,陽臺外面一片金黃,楊樹葉子油光鋥亮,知了的叫聲和著乾燥的空氣飄來飄去。我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條三角褲衩,後背溼漉漉的。

雨傘玩的是日文版的《最終幻想7》,那遊戲的音樂會突然變成戰鬥場面,令我神經緊張。我爬起來,給自己找了些昨天剩下的山西燒餅吃,雨傘看我走過來坐下,就對我說:“真不好意思,這遊戲只能一個人玩。”

我到陽臺上抽了一根菸,像高空轟炸那樣把菸灰彈到樓下那家的花盆裡,上午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暖和,楊樹金光閃閃的葉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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