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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彙報案情的警員,正是宗政東手下的干將——項鼎。
這個平常看起來有些流氣的便衣警察,此時身著深藍色的警官制服,腰背筆挺、表情嚴肅,立在會議室一側的小宣講臺後,以觸筆點選著面前的pad螢幕,繼續進行陳述:
“據徐東家中安裝的家用監控以及棋盤巷小區附近的監控顯示,案發當天下午一點五十二分,鄭妤攜女兒徐芷瑤去馬路對面的銀行辦理業務,也就是剛才我們看到的那段影片。
一點五十七分三十九秒——即徐芷瑤站在凳子上看監控的時候——以徐東家所住棋盤巷小區為中心、方圓三公里範圍,發生了不明原因的訊號干擾,區域內所有電子裝置均出現訊號不穩、無訊號或訊號弱等情況,至晚七點恢復正常。
受此影響,事發路段及周邊區域的警用、商用及民用監控均無法正常工作。也就是說,從一點五十七分三十九秒至七點整這個時間段內,棋盤巷小區及周邊區域的監控錄影資料存在較大缺失。”
“等一下。”宗政東打斷了項鼎,側頭看了看坐在會議桌後排角落、穿著件半舊的白大褂、正支著下巴彷彿在深思的某位法醫。
宗政東必須公允地說一句,程法醫發出的鼾聲,其實還是很文雅的,並沒有達到影響整個會議室的程度。
事實上,除了遠高於常人的少數幾人外,與會的大多數警員,都沒聽到或發覺他在睡覺。
宗政東那雙山水寫意般的長眸裡,似是迸出了幾粒火星子:
“程組長,另幾起案件也有這樣的情況嗎?”
程北郭“噌”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但他的精神顯然還沒從睡眠狀態中調整過來,愣在那裡回了會兒神,才點頭說了個“是”,隨後便頂著來自於方几乎要噴火的視線,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看樣子打算伸個懶腰。
不過,他的動作被一道威嚴的聲音給止住了:
“宗政組長,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吧。”
端坐在長桌首席位置的灰髮老者,淡淡地掃了程北郭一眼,語聲淡然地說道。
他並沒穿制服,而是一身華夏傳統的立領便服,整個人如出鞘的劍,鋒利無匹,氣度也十分冷肅,其五官與程北郭有著高達八成的相似度,一看便有親緣關係。
然而,或許是氣質迥異的緣故,雖相貌肖似,但他們兩人予人的感覺卻並不相像。
這位老者便是程北郭的父親、現任華夏警察總署副署長——程自省。
他是以華夏警察總署副署長兼“0767跨國失蹤案”調查團最高指揮官的身份,參與今天的會議的。
細看去,他的長相還殘留著年輕時的俊美,如果神情柔和一些,應該會是個相當迷人的帥大叔。
但是,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太冷了,所有人看到他只會想起四個字:
生人勿近。
“這幾起失蹤案的共同點之一,便是案發數小時內,存在一定面積的訊號干擾。”
程自省面無表情地看著宗政東,語聲毫無起伏:
“目前看來,訊號干擾時間最長的便是本案;時間最短的則是發生在東洋的三浦家失蹤案。那起案件的訊號干擾只有半個小時。
此外,三浦家失蹤案的訊號干擾面積也最小,只有方圓百米。而干擾範圍最廣的案件則是發生在a國橘子縣甜水井鎮的霍普金斯家失蹤案,案發時,甜水井鎮全鎮電子裝置同時失靈。”
“是,首長。我明白了。”宗政東兩眼直視著程自省微微點頭,臉上同樣沒什麼表情。
他提問是為了叫醒某個真睡人,此時目的達到,他便轉身衝項鼎打了個手勢。
項鼎會意,繼續彙報案情:
“接下來是專案組現場走訪排查獲取的資訊:
一、當天下午五點半左右,有不止一位小區住戶看到徐東帶著行李箱往家走。其所在公司領導、同事都提供了證詞,證明他當天下午的確是從地出差回來。
此外,徐東的手機定位、通話記錄、電子購票記錄也證實了這一點,網約車司機也提供了同樣的證詞;
二、案發當晚六時許,鄭妤騎電動車帶徐芷瑤回以了棋盤巷小區家中,徐東的父母、小區附近商戶及鄰居都提供了相關證詞。
三、下午六點四十分左右,有鄰居看到徐東出門扔垃圾,身著家居服、神態輕鬆,還和鄰居閒聊了幾句,看上去和平常一樣;
四、棋盤巷小區所有住戶均表示,案發當晚並無身份不明者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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