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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喊:張老師,張老師。 這時,兩人的身體分開一些,停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們怕把身下的床弄響了。 外面的人聽裡面沒有動靜,便走了,他們一直聽著來人的腳步聲走遠了,才又一次相擁在一起。不一會兒,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他們就那麼分分合合地親熱著。 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女同學們天南地北地說著,但最後的話題一定會在張頌的身上打住。一個人就說:張老師穿中山裝真帥。 另一個說:他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還有他的眼鏡,別人戴怎麼看都不舒服,只有戴在他的臉上才恰到好處。 一個又說:你沒發現張老師很白嗎?長得白的男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 又有人說:張老師是中醫世家,他父親是中醫院很有名的醫生,找他看病的人都排隊。 還有人說:你們發現沒有,他給咱們上課,連教案都不看,滔滔不絕,他的口才可真好。 就是嘛。又有人接話道。 …… 只有李亞玲不參與這種七嘴八舌的議論,她躺在那裡,回想著剛才和張頌老師親熱的場景,她幸福得想喊想叫,最後她笑了,又不敢出聲,就那麼憋著,弄得床鋪跟著亂抖一氣。 住在上鋪的一個女生就說:李亞玲,你發神經了。 李亞玲在心裡說:你才發神經了呢。 這麼在心裡說完,她已經幸福得不能自抑了,拉過被子,又矇住了自己的頭。 春暖花開的時候,李亞玲和張頌的愛情又向前邁了一大步,兩人不再拘泥於那種摟摟抱抱的親熱了,最後他們雙雙躺在了床上,張頌摸索著她的衣釦,一顆又一顆地解開了,手像探地雷似的小心地進入了,最後就是用力,她不能自抑地喘著氣,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似害了一場高燒。 他的手最後停在她的腰帶上,她下意識地說:啊不,不…… 他喘著氣說:可以的,可以的。 他不動聲色地把她的褲帶解開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就被他突破了。當他的身體向她壓下來時,她突然冷靜下來,推開他的身體說:我懷孕了怎麼辦?我還沒畢業呀,萬一學校發現了,把我退學怎麼辦? 這都是關於她的未來和前途的大事,在大事大非面前,她清醒了過來。 他伏在她的身上氣喘著說:不會懷孕的,別忘了我是中醫世家,能出什麼事?學校這面有我呢。 她聽了他的話還能說什麼呢。對於李亞玲來說,她早就有了這方面的心裡準備,做過赤腳醫生的女孩,對性是不陌生的。她當初到部隊去找劉雙林時,就做好了這種“犧牲”的準備,她的包裡裝著避孕套,還有探親避孕藥。不過那一切都沒用上,她的夢就醒了。 眼前的張頌她是熱愛的,熱愛的理由有很多,首先他是城裡人,又是正在吃香的大學老師,還有張頌一表人才,許多女生都在暗戀他,這麼多人都暗戀一個年輕的張老師,證明張頌是優秀的,以此推論,她熱愛張老師是沒錯的。 她閉上了眼睛,雙手死死地摟定張老師的身體,張老師便長驅直入了,在這時,她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隨著她的驚呼,外面又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兩人都不動了,像潛伏在前沿陣地的戰士。當門外的腳步聲又一次消失走遠的時候,兩人又熱烈了起來。 當她回到宿舍,又一次聽到別人在議論張老師的時候,她在心裡豪邁地說:張老師是我的人了。 那一時刻,她通身湧動的都是幸福。 有時,別人在議論張頌時,會說出一些不很準確的話。 比如說,張老師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而別人錯把哥哥說成了姐姐。 她忍不住了就說:不對,張老師不是兩個姐姐,而是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哥哥下鄉剛回到城裡,在中醫院保衛科上班,姐姐是中醫院的護士。 有人就說: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她理直氣壯地說:反正我知道。 李亞玲一方面想讓眾人知道她和張老師的親密關係,那樣,別人將是多麼羨慕呀。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張老師的關係,畢竟她還是個學生,她不知道,有一天學校知道她和張老師這層關係後,對自己的畢業分配是好是壞。 她從和張老師好上那時起,就暗下決心,自己將永遠不離開這座城市了。 李亞玲在這種微妙心態的支配下,她和張頌的關係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她的決心已下,她做好了嫁給張頌的準備。當她再一次去張頌筒子樓約會的時候,她對張頌完全放鬆了戒備。在這之前,張頌曾急迫地在她身上探尋著,先是她的上半身,對於自己的上半身,她已經完全向張頌敞開了。當張頌的手探尋到她的腰帶,那是她最後的陣地,她用雙手死死地護住腰帶上的那個結。任憑張頌如何努力,她是死不撒手的。那時,她想到了自己和章衛平的那一次,那一次她是主動地脫去了衣服,她想把自己完全地交給章衛平。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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