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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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娜睜開睡眼,從空氣中嗅到一絲絲寒氣。她拉開窗簾,果不其然,外面飄起了小雪。安德魯由於工作上有安排,動身出差去了。
沒有安德魯陪伴的一天,安娜決定自己一人去逛街。
她一路彷徨,思緒萬千,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廣場。安娜抬頭望去,看到了安德魯之前舉辦畫展的美術館。安娜突然想看安德魯的畫作,便走近館裡。
由於不是週末,館內參觀的人並不多。
安娜也漫無目的地欣賞起來。畫作中也有安德魯的,其中一幅就是之前安娜陪他寫生時以她在林間漫步時為背景畫下的。畫中,安娜身穿短款白色燈籠袖襯衣,天藍色大擺半身裙像張開的翅膀一樣飄逸,陽光在樹枝間躍動,畫面明媚溫暖,彷彿是要留住夏天的尾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畫面中夾雜了一股淡淡的憂傷。
就在安娜細細品味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大家都很喜歡這幅畫。這個新人很有才氣的,他的畫作經常在各大美術館出展,幾乎每次都是賓客不斷,贊聲不絕。”
安娜回頭,原來是館長,上次安娜參加的畫展,就是由他主持進行的。
館長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戴眼鏡的男子,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
好年輕的館長啊,安娜不由得想。
館長大概猜出安娜的想法,笑了笑說:“很多人都說過還以為館長是一個年邁的人呢。其實我只不過是一個愛好藝術的發燒友罷了。我以前經常蒐羅各種藝術品,自然而然地就走上了這條路。也全感謝這些畫家朋友的照應,我才得以做到現在啊。對了,你有什麼不懂的或者想要知道的,儘管問我好了。”
“好,謝謝。”安娜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她嘗試性地問到,“呃那個,我想問一下這個畫者以前展過的畫作,還收藏在館內嗎?如果還在的話我能看看嗎?”
館長想了想,微笑著說:“安德魯先生的其他畫作是嗎?每次畫展結束後都會引起一股購買熱潮。因此一部分展出的畫作估計已經被一些愛好者收藏了,不過應該也有一些留下的。我去工作室幫您看看,您稍等一下。”
“嗯,好,麻煩您了。”
館長說完便離開了,安娜則再次觀賞起安德魯的畫作。安德魯的畫作線條流暢柔美,不管是風景還是人物,散發出一種飄逸和真實感。但明明色彩是鮮豔的,可是畫面總給人一種淡淡的憂傷。不管是風景還是人物,都能感到一抹不知名的悲傷。
這是怎麼回事呢?安娜疑惑地左右大量安德魯的畫作。
安娜突然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安娜心中說道。
在安德魯的畫中,出現的人物也好,動植物也罷,都是單獨一個出現的。明明是畫動物園,卻只畫了一隻小鹿。明明是畫情人節,畫面上卻只出現一個男子的背影。就連剛才以安娜為模特的畫上,明明是樹林,卻只看到一棵樹。
安娜想到了安德魯,安德魯也是這樣。安德魯五官俊美,才華橫溢,不管在哪裡都像燈泡一樣是讓人矚目的存在。可私下裡他安靜低調,安娜時常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寂寥的哀愁。儘管如此,並不是說安德魯的畫作是虛弱無力的。相反,安德魯的筆觸堅定有力量,畫面沉穩厚重,彷彿有一股力量在蓄力待發,隨時準備噴薄而出。雖然他總是安靜沉鬱,但從他的身上能夠感受到一股隱藏的強大的力量。
果然是安德魯的畫,真是畫如其人。現在安娜幾乎能輕易分辨出安德魯和其他畫家的畫作。安德魯的畫和別的畫不一樣。安娜很開心自己能分辨出並能讀懂安德魯的畫,這是自己比以前更瞭解他的證明。
果然還是安德魯的畫更加吸引到我。在觀賞的這段時間裡,安娜的心中肯定了無數次。
館長室的方向傳來呼喊聲,館長正朝安娜揮手。安娜走過去,跟館長進入他的辦公室。整潔的辦公室到處擺放著榮譽證書,辦公桌上放著一個收藏盒。
“安德魯的畫作很多已經被收藏或購買了,剩下的只有這寥寥幾幅了。安德魯的畫只要展出,便會馬上被人相中。所幸他有一些畫作當初因為一些情況沒有展出,就這樣存放在這裡了。”
“好的,謝謝。”
安娜小心翼翼地翻看著。這些畫即使沒有裝裱,被放在暗無天日的盒子裡,但依然掩蓋不住是傑作的光芒。安娜不知道為什麼不展出,明明是會被收藏的佳作,為什麼就這樣放在這裡。
就在安娜這樣想的時候,安娜的手突然停住了。安娜的視線停在了一張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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