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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綠院方圓十丈之內,不許再做任何不屬你分內之事,否則――我會動用任何不德手段以名正言順地休掉你――這已是看在小曇和小k的份兒上給你的最好下場,莫再逼我。”白大老爺說完這番話,看也不再看衛氏一眼,轉身便向外走,衛氏徒勞無功地想要強行扯住他的衣袖以挽留他絕然離去的腳步,然而這個雖然未曾給過她男女情愛、卻也始終能對她溫言善語的男人就這麼冰冷殘忍地一步步從她的視線裡消失,帶走了她刻骨銘心的狂熱迷戀與痛斷肝腸的愛而不得,彷彿整個世界就此拋棄了她,從此後了無生趣,絕望籠罩,無法呼吸。這一刻,她寧可自己什麼都不曾做過,寧可他還像以前一般對她淡漠疏離不遠不近,寧可他把她當成同一屋簷下的房客,哪怕不能親密,也好過將她當成了垃圾……衛氏埋首於枕,痛哭成殤。白大老爺從上房出來,令傳話丫頭去叫何管事到他的外書房去,何管事進了門,就見白大老爺面無表情地坐在窗前几案旁,也不似往日那般起身迎她,全然不再給她這個乳母以平時的尊重,只淡淡地向她開口:“何媽媽,你眼下既身處內宅總管事這位子,有些事便須三思慎行,老太太上了年紀,耳根子軟,有時也愛犯個糊塗,正指著您這樣的清楚人幫她提點著,莫要只顧著一時愚忠就忘記了自己的本分。”這話說得重了,何管事心頭一顫,口中卻不肯就這麼服軟:“爺說的是,老奴在府裡供職了十幾年,想是腦筋也老了,一時想不通年輕人的行事方式,竟未能好生勸著老太太審時度勢,這天下不知何時已成了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這些老弱婦孺看來是上不得檯面了……”白大老爺聽了這話,眉頭一揚笑了起來,可那黑透深涼的眼底卻不見一絲兒笑意:“媽媽這話可是折煞了梅衣了!媽媽在這府裡要體面有體面,論資歷有資歷,許多事我們這些晚輩還要靠媽媽您這樣的長輩來指點著做呢。眼下把您請來,正是梅衣有幾件瑣事要處理,想讓媽媽幫我把把關,看做得是否合適。紫冥,”紫冥是白大老爺的貼身小廝,就在房內侍立著,聞聲躬身上前聽候吩咐,“去上房找太太要她手頭上所有的下人身契拿來給我,若不願給,你只需代我問她:交身契和去家廟養上幾年的病,她選哪一個?”紫冥領命而去。何管事聞言大驚:“爺!萬萬不可如此做啊!您――您向太太索要她手下的身契,這――這不分明告訴別人您將太太――將太太奪權了麼?!這是給主母沒臉啊!爺,三思!三思啊!”白大老爺含笑望向何管事:“媽媽這話好生奇怪,衛氏既嫁與我為妻,就已是我白家的人,我為白家之主,她的東西難道不就是我的東西?她的人難道不就是我的人?”“爺莫忘了,太太手裡頭的身契還有她陪嫁過來的丫頭和陪房的,這些人都算是孃家給的嫁妝,按規矩是動不得的啊!”何管事忙道。“多謝媽媽提醒,”白大老爺不急不慌,“紫穹,你去通知太太的那四個陪嫁丫頭,就說我今晚要將她們全部收房,明日抬做姨娘,若願意呢,就收拾了包袱立刻到西廂等著,不願意呢,我也絕不強求,你過會兒去西廂看看,誰願意,你就找太太把誰的身契要過來給我,既然她們做了我的妾,身契按理自該交到我的手裡。”紫穹亦是貼身伺候的得力小廝,聞言領命出得門去。白大老爺便又向房內第三個小廝道:“紫宙,太太的六個陪房現分管府中炊事房、採買部、針線房、大庫管、修葺部和車馬部,你去白朗白大總管處調六個最有經驗的賬房,讓他們分別往這六處去查驗賬冊,然後你再去太太那裡帶我的話,問她是願把這六人的身契給了我呢,還是願等著查賬的結果出來呢?”紫宙便也應聲去了。何管事在旁邊聽得愈來愈心驚膽顫:她雖然做過白大老爺的乳母,可時至今日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從來不曾真正瞭解過這個主子!人人都以為他是個心軟溫潤、根本不關心內宅瑣事的甩手掌櫃,卻誰知――他其實什麼都明白得很,連衛氏的六個陪房在什麼部門都清清楚楚!他又哪裡心軟和善了?這一步步一樣樣目的明確手段直接――就是要將衛氏身邊所有得用之人一股腦地連根拔除,絲毫情面都不留,片縷夫妻之情都不念,更甚至一天都不多拖,誓在今日就要將衛氏這頭雌虎的爪與牙拔得一顆不剩,怎不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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