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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吹是吹著了,但畢竟也是幹粗活的丫頭,身子骨壯實,睡了一晚就沒了事兒,然而被阿飛這麼關心著心中更是高興,兩個人眉來眼去了一陣子,阿飛依依不捨地回了東院幹活,羅扇嘻嘻笑著進了伙房幫忙生火去了。忙罷早飯這一陣兒,緊接著就要忙午飯,午飯是正餐,要準備的東西自然比早飯多,前期花的時間也要長,需要乾的活兒就更多。單單只是剝大蒜,羅扇和小鈕子兩個就剝了足足一個時辰,而像淘米什麼的活兒還輪不到她們來幹,畢竟她們還太年小,萬一米沒淘乾淨,上頭怪罪下來只怕整個院子的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吃罷午飯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接下來又要為晚飯做準備,吃罷晚飯就已是晚上七點多鐘的光景,掃完地、擦乾淨灶臺之後呢,大家就可以洗洗睡了。古代沒電視沒電腦,又是大冬天的,不睡覺幹什麼呢?尤其像她們這類幹粗活的下人,累了一天,更沒心思做別的去,早早就一頭倒上坑,一睜眼就又到了新的一天。整個南三院兒,十歲以下的孩子有十二、三個,每天中午僅有的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就是這些孩子們最為快樂的時候,他們可以在院子裡一起做遊戲,堆個雪人打個雪仗,或是捉個迷藏什麼的。羅扇每每都要被迫參加,否則就有不合群之嫌。這群孩子裡最大的一個是南三東院的鷹子,儼然是孩子們的頭目,個兒也高,勁兒也大,為了顯示自己的權威成天繃著個小臉兒不苟言笑,若有誰誰之間起了爭執也都去找他論斷,他也總能給個看似挺公平的判決,所以孩子們對他還是挺服氣的,有幾個女孩子甚至還暗暗喜歡他,翠桃就是其中一個。今天中午大家說好了要玩兒娶親的遊戲,羅扇揣著手百無聊賴地聽著幾個人在那裡講解遊戲的玩兒法,然後有人拿了一把小樹枝讓大家抽籤,按長短依次抽出誰當新郎誰當新娘、誰當轎子誰當馬。新郎倌兒無巧不巧地讓鷹子抽著了,幾個各懷心思的女孩子便個個暗運一口真氣,摁著那把籤子挑來挑去挑來挑去,羅扇只揀了最後一根,大家伸出來一比——呸!怎麼就讓羅扇給抽著了呢?!翠桃狠狠瞪了羅扇一眼,把手上的籤子扔到地上踩了幾腳。羅扇看了看她,眯起眼兒笑:“這遊戲我沒玩兒過,不太會玩兒,還是同翠桃換換吧。”翠桃眼角帶著幾分欣喜地正要答應,卻聽鷹子硬梆梆地丟過來一句話:“不行!抽著誰就是誰,否則以後再抽籤時這個也要換那個也要換,還怎麼做準?!”翠桃悻悻地沒了話說,羅扇表示木有壓力。於是眾人便忙活了起來,有給“新娘子”梳頭打扮的,有拿根樹枝當喇叭吹吹打打來迎親的,也有忙著佈置洞房的,一時間吱吱喳喳鬧做一團。羅扇同志頭頂一塊破抹布蓋頭從樹後——也就是小姐的閨房裡走出來,然後由新郎倌背到背上,再放到兩個人用手搭成的轎子上,一路“吹吹打打”回到花池子後面的“洞房”裡。這個時候什麼“丫鬟”、“轎子”、“馬”便齊齊變成了來慶賀的賓客,假意拿著杯子來給新郎倌敬酒,還有模仿著大人的樣子說著連他們自己都不太懂的客套話的,還有喝醉了撒酒瘋的,總之一夥孩子又鬧又笑狠狠折騰了一通。末了,是整個遊戲的高潮部分——洞房花燭夜篇。新郎倌回了洞房,在喜娘的主持下用樹枝子挑開了新娘子頭上的破抹布,然後喝交杯酒,再然後就是上床生寶寶。羅扇看著鷹子繃著小臉兒一絲不苟地進行著遊戲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招來鷹子冷目:“你笑什麼?!”“沒。”羅扇搖頭,不想招惹他。“你就是笑了,”鷹子瞪著她,“究竟在笑什麼?”“好吧……洞房花燭夜不是喜事麼?我不笑難道還要哭?”羅扇眯著眼兒看他。鷹子瞪了她一陣,到底沒了話說,只得繼續冷聲道:“過來,給為夫寬衣!”羅扇心下好笑:這小子將來真娶了媳婦兒只怕也是個嚴夫吧?依言走過去,才到跟前兒,腳底下便是刺溜一滑——誰特麼的掃雪沒掃乾淨還留了個冰坷垃在這兒?!……好像就是姓羅的那位同志噯。便見羅扇同志以一記華麗的後仰式飛鏟將面對面站著的鷹子鏟得向前撲倒,這必然是個要吃紅牌的犯規動作,罪魁禍首還沒來得及咧嘴呼痛,一張小嘴兒就被另一張嘴給嚴嚴堵了住。害人的、被害的以及大眼小眼圍觀的齊齊傻在了當場,被害人鷹子一個猛子從羅扇的身上爬了起來,轉身大步離開了兇案現場,羅扇用袖子抹去唇角不小心被鷹子方才擠出來的口水,站起身撣撣衣服,風輕雲淡地道:“時辰差不多了,該散就散了罷。”3兩個紅薯自從羅扇眾目睽睽之下勇奪鷹子的初吻之後,她就紅了。南三西院還好些,至多也就是翠桃每天總會以各種名頭對她冷言冷語一番、金瓜看她的目光像看豔照門主角、小鈕子無比羨慕的衝著她流鼻涕,而已。而鷹子所在的南三東院卻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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