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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麼方法和班登聯絡的?”
兩個女孩子齊聲答:“那是我們的秘密”
胡說也加入了不滿,和溫寶裕一起說:“我以為我們是好朋友!”
良辰美景一撅嘴:“好朋友之間,也還是有自己的秘密的。”
胡說和溫寶裕的臉色難看之極,顯然,他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而且良辰美景又絕沒有補救的意思,自然而然,接下來的談話,就不免有點格格不入,雖然不至於不歡而散,但也沒有前那麼融洽。
等他們走了之後,我和白素道:“好朋友之間,不應該有秘密。”
白素想了一想:“那要看朋友到了什麼程度,雙方是不是都認為是那麼好而定。”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感到位四個年輕人之間,就此可能出現感情裂痕。不過那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不值得去多想。
第二天,我想邀白一起去,我才到過芬蘭,北歐又沒有什麼特別好玩的地方,有人作伴,總比較好一點,可是白素卻不肯去,甚至沒有理由,只是道:“我想不論情形如何,你是可以應付,我不必去了。”
我拗不過她,只好獨自啟程。
在長程飛行中,我有機會,靜下來把整件事,好好地想一想。
我發現,至今為止,發生的事,實在相當簡單,只不過在事情發生時,蒙上了層層煙霧,所以才會有極度的模糊迷離之感。
例如那隻“會說話的八哥”,在當時,簡直神秘之極,但一瞭解是怎麼一回事,也就簡單得很。
尤其,當知道事情和“主宰會”有關之後,就更加明朗化了!剩下的令人覺得驚心動魄的只是“主宰會”是那麼厲害的一個組織,難免使人一想起就心頭生寒!
這時我想到的是,假設我是阿加酋長,要去參加旁聽“主宰會”的會議,我會到什麼地方去?一個會議聽?所有出席者都在?
這實在難以設想,若照傳說,“主宰會”的成員,會是第一流的大人物,那麼,他們之中,一個兩個,秘密行動還可似,若是世界上有數的大人物,忽然一下子全神秘地集合在一起,那決不可能保守秘密。
所以,所謂會議,一定不是普通的形式。
在飛機上,做種種的設想,時間倒也不難消磨,到奧斯陸時,恰好是傍晚時分,在酒店安頓好了,打電話向當地的電訊局,問了那個號碼,得到的答案,是那個造紙廠的地址。
我性子急,租了車,直駛向郊外的那個造紙廠,造紙廠在奧斯陸的北郊,一個叫科夫塔的小鎮上。
等到到達,已經是午夜時分了,雖然只是初秋,但是一下車,寒風漫漫,大有涼意。
那造紙廠的規模相當大,有鐵絲網圍著,產地上還堆著相當多木材,和一些機器,廠房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造紙廠需要大量用水,所以在廠房不遠處,有一條河流過,夜半靜寂,只聽得河水泊泊作響。
我不知道該如何著手,心想,先進去看看,什麼地方有電話的,或者可以有點線索。
當時,實在一點緒也沒有,鐵門鎖著,我輕而易舉,翻了過去,遠處有犬吠聲傳來,老大的造紙廠,看來早已空置,一個人也沒有。
一直到走進廠房,什麼障礙都沒有遇上。我著亮了小電筒,照著,在廠房走著,不一會,推開了一道門,裡面像是辦公室,在一張桌子上,發現了一具電話,走過去,拿起來聽了聽,一點聲音也沒有,早已剪了線。
在接下來的兩小時中,我一共發現了二十多具電話,每一具都失了功用,在一間看來是工廠首腦的辦公室中,有一具電話,電話機上的號碼,正是透過玻璃所得出的密碼,我拿起來聽,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
不過,這具電話,卻和一個電話錄音裝置聯結在一起,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了十分奇特的一點點:在那錄音裝置上,有一個立方形的凹槽,大小恰好和那塊玻璃一樣。
我心中一動,取出了那塊玻璃來,放了進去,不但恰好填滿了空間,而且在兩邊,都有小紅燈亮起,錄音帶的轉盤轉動,電話鈴也陡然響了起來。
在那樣空無一人的廠房之中,陡然聽到了電話鈴聲響,著實吃了一驚,但心中的高興,也難以形容 那塊玻璃,竟然有那麼大的用處!
我連忙拿起了電話聽筒來,先聽到了一陣“嘶嘶”聲,接著,便是一個十分動聽的女人聲音:“請注意留心聽,以下的話,只說一遍。下午三時,港灣三巷,里斯音響行,第十六號試音間。”
接下來,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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