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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便繼續同那雪君河說道:“只是據我推測,那牧白芝應是天生便擁有另一種法體,鵜鴂之體。”
雪君河猛然看過去:“這是何意?”
天下間法體何其多,雖然他並不十分了解鵜鴂之體究竟是什麼樣的法體,但聽到“鵜鴂”之名,又見這公儀師弟刻意提起,就讓他心裡已經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公儀天珩道:“牧白芝剛剛出生,就憑本能掠奪了她同胞兄弟的血脈天賦,代替她的兄長成為其宗門重點培養的弟子,在她三歲多那邊,她從外面帶回來一名極清麗的少女,少女待她極好,卻……”他似乎嘆息一聲,“……被她奪取了天賦,囚禁於密室牢獄之中,常年取血來維持她那嬌容月貌……後來,一名得知她秘密之人被追殺,恰好被我二人相救,那人便將牧白芝的秘密,告知我二人。”
說到這裡,公儀天珩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很穩定:“聽聞,那被她帶回來的少女極其出色,卻是從不知其來歷,遍尋大陸,亦不曾見。牧白芝擔憂被少女所在勢力發覺不妥,至今都將那少女囚禁。”
等公儀天珩說完的時候,雪君河已經禁不住赫然站起,臉上也生出了一絲明顯的怒意:“你的意思是,我師妹她——亦瓊她意外去了你們所在的弘明大陸,卻因為不曾提防三歲小女童,而被那貪婪無恥之輩奪取了天賦,一囚禁就是幾十年?”
說到後來,他心痛不已,手指都有些顫抖起來。
公儀天珩聲音平和,慢慢安撫雪君河難得的暴躁情緒:“雪師兄,我和阿佐也一直在尋找傳說中那名少女的門派,但我兩個畢竟不曾見過那少女,故而只能憑著牧白芝的拙劣模仿而推測了。在帝宮裡,那一日我見到雪師兄與貴宮不少師姐師妹一同行走,其氣質竟都有相似,這才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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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君河閉了閉眼,旋即慢慢地撥出一口氣; 聲音低沉:“還請公儀師弟將與我師妹相關之事……都告知於我。我與我雪神宮,都將感激不盡。”
公儀天珩微微點頭; 還是安慰道:“雪師兄莫擔憂,在得知此事後,我與我那師妹都未打草驚蛇; 亦瓊天女的性命在很長一段時間裡; 都應當有所保障的。”
雪君河唇邊有一絲澀意; 卻未說話。
之後; 公儀天珩果然就將冰鳳天女有關的事; 全部說了出來。
當然了; 他只說了最開始他們知道的那些東西; 比如那個一心向著牧白嶽的花蘭若,比如冰鳳天女利用那副奪來的面貌在弘明大陸上做了些什麼事,又比如冰鳳天女目前的實力境界,還比如他們是如何監視冰鳳天女的云云,但是鵜鴂女的事就比較重要了; 也關乎於弘明大陸本身; 就並未提起; 而這件事後面或許涉及到一尊大帝,以及弘明大陸本來的一些秘密,都不會輕易同雪君河說。
——即便想要同雪君河結盟,但事關一尊大帝,卻是如何小心都不為過。
事情說完了,雪君河面色沉鬱:“公儀師弟,既然發覺那牧白芝乃是鵜鴂之體,你又為何並不將其捉拿?”
他倒並非是質問,而是有些不解。
公儀天珩似有無奈:“牧白芝所在宗門為碧炎谷,我所在宗門為十絕宗,碧炎谷附屬十絕宗多年,而牧家在碧炎谷中地位舉足輕重,牧白芝更是近來碧炎谷最重視培養的一尊天驕……若是有確切證據,自然可以將牧白芝拿下,但方才所說那些,不過都只是推測罷了,哪怕是有花蘭若作證,但花蘭若地位遠不及牧白芝,她的指控,亦無法作為確切證言,叫牧白芝認罪。更何況,若是貿然行事,恐怕會叫附屬勢力寒心,又怕牧白芝狗急跳牆,反而對亦瓊天女不利。”
雪君河聽完公儀天珩的話,的確是相信的,但是他也是有宗門的人,他的宗門也有附屬勢力,他並不認為公儀天珩不動牧白芝的原因,僅僅是他剛才說的那些——那些話看似有理,其實他若真的動手,哪怕只是花蘭若的證言,也可以強行搜查,何至於那麼婆媽?裡面必然還有其他顧忌。
公儀天珩唇邊帶笑,只看著雪君河。
他當然也知道這些話無法說服雪君河的,不過,他目前能說的也就這麼多了。
雪君河眉頭微皺:“公儀師弟,可是裡面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公儀天珩輕嘆一聲:“其他原因自然是有的,那牧白芝暫時還動不得,而此事與我弘明大陸眾生安穩皆有關係……”
雪君河明白了:“因此,其餘隱情,不能告知於我。”見公儀天珩點頭後,他也沒有惱怒,而是眼裡帶上一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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