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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是連累呢。僵持到最後,諸葛謹陰著臉說明日便尋機會對皇帝說項,然後便不顧雲歌挽留的打馬而去。此時己是深夜,雲歌有些擔心。所以讓王相派了幾個護院跟在諸葛謹身後護送著,親眼見他進了錦陽城再回。
晚上城門必是關了,諸葛謹是承慶王府的世子,又是皇帝近臣,該是有辦法入城。幾個護院卻入不得城,進了錦陽,也便是諸葛謹的天下了,也不必憂心他的安危了。
王相披衣去安排了。片刻後,幾騎衝上大道,向諸葛謹離開的方向而去。
因為心中還是憂慮,雲歌這夜睡的很不安穩。而且她也始終沒有聽到幾個護院回來的動靜。
他們回來需稟了王相,總歸會有些聲響的。
可是沒有,第二天雲歌早早起身,王相卻己等在屋外。“姑娘,幾個護院沒有回來。”按時辰算,這一去一回的,最多不過兩個時辰。”可己過了三四個時辰,卻還沒見護院回來,莫不是,真的出了事?
雲歌臉色也很是難看。
她吩咐多派幾個護院沿著官道去尋。幾個護院不會膽大到罔顧她的命令,或許是出了什麼事拖住了幾人。
王相應了,親自帶人去尋。
王相離開一個時辰後,一隊人馬快速向莊子馳騁而來,護院遠遠劫住人馬。來人奉上信箋。
護院趕忙送進莊子,很快那信箋便到了雲歌手中。
雲歌展信,看過了瞬間變了臉色。春桃陪在一旁,只隱約認出安危,來見之類的幾個詞。見雲歌變了臉色,不由得急聲相詢。“姑娘,出了什麼事?”雲歌將信緩緩收起,沒有理會春桃的提問。
她並不知道送信人是誰。
那人也沒有署名,只說‘舊識’,隨口提起當年義莊外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然後很是隨意的說她的人在他手中,若想讓那些人完璧歸趙,需她隻身前往。
信中並沒有提他手上有多少人,也沒有說若她不去會有什麼後果。
可雲歌卻覺是膽戰心驚。
越是這樣的毫不在意,越讓人的弦繃的緊緊的。
如果他出言威脅,雲歌倒好藉機脫身,可他卻偏生沒有多說,很隨意的語氣,隨意的態度,甚至連那信箋都是隨意的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紙張,字寫的也很隨意,好像只是塗鴉般,甚至稱不上一封真正的信。
可雲歌卻真的為難了。
救,不救?信,不信?
最後她不得不承認,她見不得無辜之人枉死,尤其是因她枉死,便是龍潭虎xue,她也只能去闖一闖。
只是,肚中的孩子。如果是她一人,她必不會猶豫,可這孩子。這孩子還真是多災多難,懷了他後,她又是生病,又是被人威脅赴約的。
雲歌一時難以抉擇。
最終,她也只能苦笑,其實,不必選的。若那人真的是針對她而來,她躲在莊子裡便能真的安全嗎?答案是否定的,她的護院便是功夫不錯,可也不能確保世上難逢對手。對方只要人多,可是玩些陰謀手段,相攻進莊子並不難。
到那時,她不僅救不了人,還白白賠上了自己,所以雲歌決定按那人所說前往。
說句自貶的話。
那人若想殺她傷她,與捻死一隻螞蟻沒甚區別。可那人卻恭敬的相請,所以雲歌覺得有必要冒險赴約。
至於一個人,她什麼時候不是一個人了。她並不害怕,倒是春桃急紅了眼睛,死活要跟她一起去,最終在幾個冷麵漢子的長刀面前敗下陣來。
“姑娘,你要小心。你們到底是誰?我家姑娘可是懷著身子的,若我家小少爺有個好歹,承元王府不會放過你們的。”這是狐假虎威,而且是典型的。雲歌覺得她肚中這塊肉若真的有個好歹,最高舉的莫過於承元王妃了,也許承元王妃一高興,還能賞這些人些銀子花呢。
不過春桃這話對這幾個人似乎有些影響。
他們望向雲歌的目光似乎軟了軟,隨後有人抱拳對春桃道。“姑娘放心,我們不會難為另夫人,只是我家主子有事相求,辦法雖然陰險了些,可也是無奈之舉,姑娘在莊子候著便是,我們很快會將夫人送回。”說完,那人跳上馬轅,揮手馬鞭,也許是真的擔心雲歌的身子,車趕的很慢,而且對方似乎並不介意雲歌知道他們將車趕去哪個方向。
並未像雲歌以為的會蒙上她的眼睛。
車子七拐八繞,並不走官道,而是儘量挑了小路走,小路的路況自然好不到哪裡,所以車子趕的尤其慢,雲歌甚至覺得倒不如自己下車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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