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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五章[一生那麼長的戲(下)
可藍衣公子視而不見,反而一把又拉過一個姑娘攬進懷裡,最終,那姑娘被胖男人扯出了房間……
……
吳玄覺得自己彷彿在做夢。夢裡的場景讓他不願回想,每每回想,都痛徹心肺。可睜開眼睛,他依舊看到那些場景,這次他看到一個燈下的側影。影子很單薄,不時用手抵在唇邊,輕聲咳著。
他不由得緩步上前。
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欞,望向那屋中人。
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屋中人似在縫製一件袍子,可她的針角著實不算好。袍子縫的歪七扭八,而且針角著實大了些……那女子卻縫的認真。不時的擰起比上一比。
似乎對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唇角的揚起一抹燦爛的笑。
袍子縫好了,她收了針。這時,門被推開,一個藍衣男子閃身進屋。
他似是有幾分醉意,跌跌撞撞的撲向女子。女子險些被撲倒在地,手肘重重撞到桌角,小臉幾乎皺成了一團,可她並未呼痛,而是穩穩立住腳跟,懷中,甚至還半倚著那個藍衣男人。
男人出手推了推。
將女人又推了個踉蹌,女人的手肘這次又撞到了桌角,細嫩的手肘登時一片紅痕。
可那藍衣人卻根本不在乎。
推開女人後,便晃晃蕩蕩的向chuang邊而去。嘴裡還不忘詆譭那女人。‘窯子出身的,連扶個人都不會。真是個蠢婦。’那姑娘眼睛紅了紅,低頭看到被她置在桌邊的袍子。
臉上微微露出笑意。
隨後她捧了袍子。一臉獻寶的上前。“賤妾親手給夫君縫了件袍子,針角不好,夫君看看喜不喜歡?”說完,手一抖,將袍子展開。
吳玄這才發現,那姑娘的針腳確實稱不上好。
但袍子上的刺繡卻是極精緻的,隱約繡著一個執劍的少年……少年身旁。有一個小姑娘的側面,雖然看不清眉眼。可卻能看出她微昂著頭,定定望向那執劍的少年。
有這畫一襯,這袍子倒不覺得難以入目了。反而帶著幾分貴氣呢……只是,那藍衣人抬頭看了看。隨後嘴角一扯。
“什麼玩意,這種爛東西也敢拿到本少面前。”藍衣人說完,手大力一揮。那袍子不由得脫了姑娘的手,最終落到了chuang邊的火盆上。
火蛇瞬間將袍子吞噬了。
那執劍的少年,那抬頭仰望的少女瞬間灰飛煙滅。
吳玄覺得頭疼,簡直是頭疼yu烈……可下一幕還是無法控制的跳轉到他眼前。
還是那個姑娘,還是那個藍衣男人,只是這時,男人臉帶戾色。“徐如昔。我贖你出花樓,己是對你莫大的恩典,你卻在這裡說著風涼話。我和她如何與你何干?”
男人語調陰冷。那姑娘終是落了淚。
男人見此,甩袖而去。
那姑娘抬起盈盈淚目,望向門邊方向,最終痴痴的道:“不管你信或不信,我終是……不會害你分毫。不僅不會害你,我還可以把命給你……阿玄。”最後阿玄兩字。幾不可聞。可吳玄卻聽了個清楚。
阿玄,阿玄……
……
終於輪到了最後一幕。
雲歌一臉平靜的向前。看了看再次被她放倒的吳玄。
他的臉上己隱隱露出痛苦神色。這時,諸葛翊也上前來,親眼見這一幕幕曾發生過,卻明顯被身旁姑娘誇大了的好戲。不由得嘆一聲這姑娘若是去寫雲歌喜歡看的那些話本子,也許比行醫還要賺銀子呢。
這幾齣戲下來,便是連做為旁觀者的他都覺得心神震盪。尤其是那姑娘縫袍子送給吳玄的那一出。
“長孫小姐,徐氏……擅女紅嗎?”諸葛翊不記得自己說過徐氏擅女紅啊。
雲歌自是搖搖頭。
“擅與不擅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勾起吳公子對徐氏的愧疚。”雲歌坦然的道。諸葛翊聽了,覺得倒也頗有理。
只是,這明顯杜撰出的東西,真的能讓吳玄回魂?
不過事情進行到此,也不差那臨門一腳了。他也只能選擇聽之任之,雲歌查控了吳玄的情況,最終示意無恙,可以繼續。
於是諸人再次迴避。
最後一幕,自然是刑獄中徐如昔慘死的那一幕……身旁的諸葛翊和長孫向凡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便是他們早己知道這一出要演什麼,可配上雲歌的‘道具’,外加特意營造出的氣氛,他們還是覺得頗為震懾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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