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墨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二百六十六章 [前世孽],醫香門第,百里墨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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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有對比才有好壞之分,以前她也不覺得諸葛翊如何專情,可是和諸葛楚比起來,諸葛翊簡直是個痴情漢。同樣是男人,一個不聞不問,以至妻子最後橫死。
一個妻子便是死了,也從未放棄過四處尋找,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不惜親自前去。
便是面對死亡,都從不言棄。
見雲歌失神,諸葛楚以為雲歌終究是在意了,吃味了。女人的吃味代表什麼?代表著在意啊。諸葛楚對自己的容貌一直很有信心,想當年,便是靠這張臉俘獲了那女人的心。
要知道,那女人當時在錦陽,可也是爭相求娶的一朵名花。
只是,終究是強勢了些。
便是再漂亮又如何?他喜歡溫柔體貼的姑娘。像面前這位長孫小姐……“長孫小姐,還未請教芳名?”他突然想到,自己竟然還不知道姑娘閨名,這真是失察。
“王爺例喚我長孫吧……”她的名字,他根本不配知道。
諸葛楚見雲歌竟然連名字都不願相告,自以為雲歌氣的大了些。他竟然還笑了笑。“用完了膳,長孫姑娘早些歇息吧。明日,本王還有事相求。”
“不知王爺有何事?”
“……這,還是明日再說吧,對長孫姑娘來說,並不算件難辦之事。倒是長孫姑娘的事有些棘手。”諸葛楚做勢道。雲歌用的理由是長孫山莊被毀,她被不知名仇家追殺,所以前來投奔。自然是希望諸葛楚能助她尋到真兇,並助她將真兇繩之以法。
這理由,足夠他用些牽制她。
雲歌心下冷笑。
幾年了,他真是半點沒變,依舊那麼無恥。“一切有勞王爺。王爺,我久居山莊,便是聽到師傅染病而亡,也無法前來祭奠,師傅……生了何病?”
這問題一出,諸葛楚臉色緊了緊,隨後有些遲疑的道。
“這個,具體什麼病我也不知,只是你師傅一日弱過一日,終於一睡不起。”
“一日弱過一日?師傅病了很久嗎?”雲歌一臉疑惑的追問道。“……幾個月。”諸葛楚答的有些模稜兩可。
“幾個月?王爺便沒請旁的郎中來給師傅看上一看嗎?”
“自然是請了。”諸葛楚硬著頭皮道。
“郎中怎麼說?有沒有診出病因?”雲歌似是極好奇的問道。諸葛楚暗恨自己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女人死的很快,早上他出府時,她還好好的,晚上他回府,人便去了。
他那時對她己極厭煩,自然沒興趣看一個死人。
“這個……你知道你師傅醫術高明,她自己都診不出病因,旁的郎中又怎麼診的出。總之,你師傅走後,本王很傷心,為此還在她的墓旁陪了她足足一載。”諸葛楚唏噓道,雲歌一臉意外的神色……諸葛楚心中暗喜。
終於打發走諸葛楚,雲歌斂起臉上的神色……所謂人至賤則無敵,這話說的頗有道理。整個晚上,他把自己說成了苦主,初時還顧忌著她是先王妃的徒弟,言語間對曾經的她還是諸多誇獎的。
最後便暴露了他的本性。
說到最後,簡直是在向她吐苦水……
什麼王妃霸道,王妃跋扈,便是他要娶房側室,她都能鬧到滿城皆知。以至他在錦陽百姓面前丟盡了顏面……什麼他收了習羽為通房,完全是王妃的意思,可事後王妃卻怪罪習羽……扒拉扒拉一通。直聽得雲歌作嘔。
最初,他利用她時,怎麼不說她霸道跋扈。雲歌記得,那時,他說她性子直率。
他從不受chong的閒散王爺,成了鋮帝的左膀右臂,這其中,又有她多少功勞。可他將其忘的一乾二淨。
雲歌最後怒極反笑。
對這樣的男人,她若真的出手懲治,她還怕髒了自己的手。
他和習羽,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個無恥,一個虛偽。
翌日所求之事,自然是入宮為鋮帝診病。至於楚王府被圍,他說他自有辦法脫困。雲歌自是點頭應下,這是她進楚王府的目的。至於習羽,她現在想要捻死她,便如捻死只螞蟻,只在她在諸葛楚面前搬弄幾句是非,值時非常時刻,諸葛楚一聽會不惜一切的討好她。
只是,她此時根本不屑與她計較。
那簡直是失了身份。
她現在就想快些將這些事情辦好,然後回別莊陪女兒。
什麼楚王,什麼楚王chong妾,又與她何干?
只是她想清靜,有人卻看不得她清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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