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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走進了茅屋,慢慢的適應了屋內昏暗的燈光,打量著窗前憑几而坐的戲志才,無聲的笑了笑:“臉色好多了,看來已無大礙。”
戲志才笑笑:“因禍得福,又破一境。”
荀彧嘆了一口氣:“志才,破境也未必是好事,會大損壽元的。”
“夫子有言:朝聞道,夕死可矣。”戲志才不以為然:“人生百年,不過一夢。能夠聽到花開之聲,知這世界有不可思議之事,以數十年壽元來換,值了。”
“你還是這麼偏激。”荀彧走到他對面坐下,拿出一隻陶瓶放在案上,又拿出兩隻酒杯,斟滿酒,遞給戲志才一杯。戲志才接在手中,呷了一口,咧嘴一笑:“襄陽蔡家三十年佳釀。文若,我怎麼覺得有一種不祥的味道?禮敬於人,必有所求啊。”
荀彧不說話,又從袖子裡拿出一片薄薄的帛書,輕輕的推到戲志才的面前。戲志才看了一眼發黃的帛書,眉梢一跳,遲疑了片刻:“這又是什麼秘譜?”
“不是秘譜,只是一本遊記殘篇。”
“遊記?”戲志才伸手翻開帛書,只看了幾個字,便不由自主的放下了酒杯,雙手攤開帛書,如捧珍寶,愛不釋手。帛書並不大,也就兩百來字,旁邊還繪了一副圖,圖畫得密密麻麻,旁邊還注著小字。
“東方朔的玄洲記?”
荀彧點了點頭:“《海內十洲記》中的一篇,不過,現在傳抄的書裡並沒有你看到的這些內容。”
戲志才抬起頭,目光閃爍:“你為什麼給我看這些?”
“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東方朔的故事。”荀彧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建元元年,長安,平陽公主府中,一個女奴生下了一個男嬰,這個女奴叫衛少兒,這個男嬰叫霍去病。”
戲志才眉頭一挑,精光突現,接著說了下去。
“次年,東方朔來到長安,公車上書,待詔金馬門,大隱隱於朝,在長安度過二十多年後,突然從長安消失。第二年,也就是元狩六年,二十四歲的霍去病暴亡。”
“你還是那麼聰明,舉一知十。”荀彧長嘆一聲:“那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我只是想不通為什麼。”戲志才低下了頭:“如果不是霍去病英年早逝,大漢征服匈奴的大業不會突然中斷,之後也不會敗師折釁,前後十幾萬將士,上百萬的百姓背井離鄉,流離失所。”
“你不要忘了,霍去病僅僅因為一點衝突就射殺了李敢。”荀彧轉頭看向窗外,眯起了眼睛,眼神中有些抹不去的迷茫。“霍去病的確是戰功赫赫,可是他的戰功是用無數將士的屍骨堆起來的。李敢就是他麾下的勇將,隨他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他射殺李敢,就像射殺一隻鹿,一點猶豫也沒有,其生性之涼薄可見一斑。與這個相比,將士們面有菜色,他廚有餘肉,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
“不錯,他是難得一見的傳奇將才,如果他不是早死,與匈奴人的戰爭可能會提前結束。可那不會是結束,只會是開始。志才,你要知道,匈奴以外還有西域。剿滅匈奴之後,你以為他會停下腳步,放馬南山?不,他會繼續揮師西進,征服西域。隨著他的戰功,他的殘暴本性也會變本加厲,徹底失去控制。”
戲志才沉吟片刻:“沒錯,元朔末年,張騫剛剛從西域歸來,大漢初知西域萬里河山。”
“那場戰爭將會比對匈奴人的戰爭還要慘烈,還要曠日持久,他們的貪婪、殘暴將會把整個大漢拖入深淵。”荀彧眼神複雜的看著戲志才:“現在又有了一個霍去病,所以,我們還需要一個東方朔,在他失控之前,屠掉他的本命惡龍。”
“有這麼嚴重?”戲志才嗤的一聲笑了,面露不屑:“他現在可沒有山東,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他不是不想平定山東,只是有比山東更大的問題要先解決。”荀彧搖搖頭:“如果他解決了這個問題,而袁紹又孵化不出鳳鳥,大漢將迎來一次真正的浩劫。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必須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除了我之外,只有你能擔當起這個重任。”
戲志才點點頭:“你是個全才,要總領大局,這事就交給我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荀彧應聲道:“我讓郭嘉提前出山,將他推薦給曹操。”
戲志才苦笑一聲:“既然你都想好了,看來我不去也不行了。有什麼神器?你總不會讓我空著手去吧。”
荀彧招了招手,隨侍的童子走了進來,將一柄古劍放在戲志才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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