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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劉肥完全處在極度的恐懼之中。
自從在宮中落荒而逃,返回齊邸(各種諸侯國均有此設定,相當於現在的駐京辦事處)後,他就開始發抖。
圍著火爐,裹了幾床被子,還是不停的抖。這次經歷,如同一場噩夢,愈想愈怕,到後來劉如意的結局開始在他的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這位大少算是徹底被嚇住了。
人生如棋局。我一直認為,無論什麼樣的難題,自有解決它的辦法,只是看我們能不能發現,會不會把握。一些人之所以會把自己的人生走成了一盤死棋,主要是在幾個關鍵點上邁錯步或者是被矇蔽住了雙眼,以至於漸漸地把自己推向了不歸路。
就如我們現在介紹的這位劉大少,如果故事情節一直讓他抖下去,不出意外的話,無需呂雉再動手,劉肥就能成功地把自己解決掉。
要說劉肥也沒白抖,他還是想到了個辦法,不過他的辦法很扯淡——跑。說白了,他準備連夜跑回齊國。
能想出這種辦法,只能說明劉肥快被嚇傻了,應該說他現在的智商基本為零。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吭不哈跑回去,那不是找死是什麼?這種自救辦法,只能算是一步臭棋,也會讓他死的更快、更合情合理一些。
就在他準備付諸實施之時,有個人拉住了他。
這個人在史書裡只出現了一次,對他的介紹也只有三個字:內史勳。
“內史”是漢初諸侯國內的高階官員,掌管國中民政事務。“勳”應該就是這位老兄的名。司馬遷老爺子真是惜墨如金,既然名字都記下來了,可把人家的姓給扔到了一遍,讓我費了半天口舌。
這位內史是個聰明人,洞悉人情世故,專業特長——行賄。
他留下來的這麼幾句話,有板有眼、一針見血,把行賄工作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內史的話是這樣說的,“太后只有皇帝(劉盈)和長公主(魯元公主劉樂)。今大王有七十餘城,而長公主食邑只有區區數城。若果大王能以一郡贈於公主做‘湯沐邑’,太后必喜,王必無憂”。
內史的話讓劉肥眼前一亮,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
黃金、白銀、古董、玉器等等,通常是“行賄”工作的載體。而這位“內史”大人竟然別出心裁地把“城池”也納入其中,著實令人欽佩。
事實證明“行賄”的確是一個屢試不爽的好辦法,操作簡單,方便快捷,通常還會收益頗豐。這就是為什麼會屢禁不止的原因了,“反腐”工作的確很難搞。
劉肥就是這個違規行為的受益者。
內史的辦法讓劉肥眼前一亮,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進宮,求見呂雉。
為了保命,劉肥這次算是豁出去了。
跪在呂雉的面前,劉肥虔誠地說道:“聞長公主食邑微薄,臣願贈城陽郡於公主,以供湯沐。”
劉肥這次算是抖了精神,因為城陽郡是一塊不小的地盤,下轄三縣——莒縣、沂南縣、蒙陰縣,並且還比較富裕。無論心裡多麼難受,但劉肥能把這塊地盤吐出來,是有一些割肉精神的。
劉肥的這次割肉,讓呂雉很高興。
呂雉這輩子最牽腸掛肚的就是劉盈和劉樂。以至於,誰敢打這對兒女的主意,呂雉通常不會讓他們好過,戚姬就是個明證。當然,誰要能把這兩個人伺候到位,縱然和呂雉本人唱幾句反調,也能混個自然死亡,周昌就是個例子。
應該說,那位內史算是眼光獨到,抓住了主要矛盾,“行賄水平”可謂登峰造極。
呂雉看著跪在地上的劉肥,昨天的那些不快也慢慢消散,甚至對他產生了些好感。呂雉剛準備說幾句表彰的話,慰問一下眼前的這位大少,可沒想到劉肥又開口說話了。
劉肥的話是這樣說的,“臣希望能尊公主為齊國王太后,請太后恩准。”
劉肥的這個馬屁拍的有些無恥,可以說是在無原則的秀下限,如果劉邦活著,早飛起一腳踹他屁股上了。
“太后”是什麼樣的稱呼,大家都清楚,簡單點解釋就是“老孃”的同義詞。劉樂是劉邦的女兒,劉肥是劉邦的兒子,現在劉肥要認劉樂當老孃,這種“睜眼說瞎話、胡亂認娘”的行為,讓老劉同志情何以堪。剛死兩年,輩分都亂了。
但現今是呂雉當家,劉邦會有什麼樣的感受無所謂,主要看呂雉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這個老寡婦的確不是蓋的,一聽劉肥的話——“大喜”。,
一個人秀下限並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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