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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綰造反的訊息傳來,樊噲立刻就亢奮了起來。說實話,他和盧綰共事的時間雖然很長,但感情不深。他在內心深處瞧不起盧綰,當然盧綰也同樣瞧不起他。在樊噲的眼裡,盧綰只是個會溜鬚拍馬的傢伙,沒什麼真本事。而在盧綰的眼裡,他樊噲也只是個殺狗的屠夫而已,沒什麼了不起。
倆人就這樣鄙視著對方,在劉邦的面前相互競爭,共同成長。
應該說,這些年來,樊噲鬧出的動靜要比盧綰的大,做出的貢獻也比盧綰的多,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盧綰竟然混了個“王”帽子,而他自己只撈了個“侯”的稱號。
這種差距,讓樊噲吐槽了很多天。
要說“侯”這個待遇也不錯,連蕭何等人也不過如此,然而樊噲每次想到盧綰那個人,心裡就會滋生一些無名之火。因此,當聞得盧綰造反,樊噲第一個蹦出來,主動請纓要去會一會盧綰。
應該說,此時樊噲的心裡是樂開了花,恨不得兩步並一步,一時三刻就去找盧綰打架。然而,讓他不曾想到的是,他這股興奮勁根本沒保持幾天。
樊噲跑到燕地,連下十八縣,橫行無忌、所向披靡。就在樊噲和盧綰打的熱火朝天之時,有人在劉邦跟前打小報告了。
報告的內容就是樊噲在呂家小團體會議上的那句發言。
當這個報告打上去後,劉邦出離憤怒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劉邦最擔心自己百年以後戚姬和劉如意的安全難得保障,可偏偏有人要蹦出來刺激他。
“呂黨”,這個詞又一次在劉邦的腦海裡閃過,讓他微微一顫。
雖然劉邦現在不再考慮“易儲”這件事,但他決不允許有人打戚姬和劉如意的主意,誰在他面前提這個話題,那是自找不痛快。樊噲那次亢奮一把,把話說得太滿了,很榮幸地踩進了雷區。禍由口出,這一點也不假。
樊噲已然有心作惡,現在又手握兵權,更重要的是劉邦自己的身體也每況愈下,看來這個人也不能再留了。盧綰和樊噲,曾是最為信任的兩個人,然而現在,劉邦決定同時要了他們的命。
事態嚴重了,臨陣換將是個大事,更誇張的是劉邦準備要樊噲的命。這是一個危險的舉動,如果稍有不慎,那樊噲隨時會和盧綰聯起手搞遊行示威。
對於大部分人,在這種局面下絕不會衝動地搞這麼一處,然而劉邦算得上是那些少數人,是個異類,他準備現在就去動手,一刻也不願意再等了。其實原因很簡單,劉邦現在已經病入膏肓,躺在床上捱日子了。雖然我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關注這位老大的身體狀況,事實上,他已經臨近生命的終點,只是腦子還依然清醒,朝廷大局還掌握在他的手上。
樊噲說話真不會挑時候,如果晚一段時間再說話,就不會鬧出這等事情。然而,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禍已臨頭,想再收回可就難了。
劉邦雖然下定了決心,但還是比較重視這種局面的,畢竟樊噲也不是個老實疙瘩蛋,真要逼急了,還真不知道那個二百五會鬧出什麼離譜的事。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呂家業已坐大,如果讓呂家人知道這個訊息,那一時半刻想辦成這件事情,難度係數還是比較大的。
這是個棘手的問題。通常情況下,劉邦遇到難題後經常會想到兩個人,一個是張良,不過這位仁兄正一門心思煉丹,根本不參合朝廷裡的大小事情。
另一個人就是陳平,這位仁兄陰人的本事是很得劉邦欣賞的,因此他準備讓陳平出面幹這件事。我們已經讓這位仁兄涼快很長一段時間,該出來亮相了。
陳平被召進了宮。
當劉邦屏退左右,把心中的想法說給陳平後。這位滿肚子壞水的仁兄眯眼一笑,輕聲說道:“臣乃文吏,軍中行事,定不見疑,此舉可行;但大軍不可無將,請周太尉與臣暗自同行,大事已定,令周太尉奪印代替。”
陳平真是太聰明瞭。劉邦讓他去,他卻把周勃拉出來。樊噲身邊的大軍,基本上都是周勃的下屬,只要周勃跑到軍營,此舉將萬無一失。
徵得劉邦同意後,陳平躬身告退。
就在陳平退後三步準備扭身離開時,劉邦又叫住了他,“軍中斬噲,攜首前來,朕將親自驗看。”
陳平心中咯噔一下,然後唱了聲“喏”,躬身離開。
樊噲這一次,看來是要玩完了。
陳平和周勃出發了,倆人一邊走路一邊合計。
周勃雖然不算個老實人,但花花腸子並不多,老大叫他砍樊噲,他現在就忙著去磨刀。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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