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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哪個病房住哪個人了。”

我坐在床上沒有好氣地說,還別說,醫生就是讓你在床上多躺躺,少做些運動,然後每天幾大瓶不知名的液體掛上,說什和虛脫加中暑的人該多休息,怪不得搞得我現在都有點渾身無力的感覺。

“偵察連的尖子啊,每到一個地方就先做戰術偵察,摸清敵人數量,活動位置。但不知有沒有摸清有多少妹妹啊?”王東一腔油調的說。老象和伍大良在旁邊笑著。

“這樣吧,等我出去後,我們砌磋一下?王東同志在武藝高強的袁沐的鍛鍊下,受傷了,然後就來到了醫院住院,然後,遇見了一個美女護士,發生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後來王東同志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請袁沐去做主婚人。”

“行了,不要再說了,我都起雞皮了。時間不早了,還得回去消假,我們先走了。”

說完,老象和王東他們就走了,未了老象回頭說:“回來時,先打聲招呼啊,我們好給你接風啊。”

以前我讀書的時候,有一次在醫院裡住了一天,丫的人影都沒有一個來看我的。後來回到宿舍時,老二他們幾個鬥地主正鬥得不已樂乎,我當時還在懷疑是不是我這個人哪方面有什麼問題,人緣混得不成個樣,住個院;屁個沒有問候一下。現在看來不是我混的人緣有什麼問題,而是社會和部隊是兩回事。

“你是鐵一連的吧?”小蘭問我。

“是啊。”現在我的心情不還錯。一般來說,我對女人比較不太感冒,特別是對漂亮的女人更是不感冒,但小蘭還好了,不像我以前見過的那些漂亮的女生,以為自已有點姿色不覺得了不起的很,她很文靜,也很懂事。在偵察連混了這麼長時間,除了學了點十八般武藝外,就是學會怎樣看人了。

“聽說鐵一連訓練很苦?”

“還可以了,習慣就好了。”

“上次你來看的那一個時,你們怎麼回事啊?”

她說的是我和和尚啊。

“沒有什麼回事,他是我的戰友,在比賽中有點誤會,後來就好了。”

那天剛好她沒事,就和我聊了很多,我知道她們家裡除了她母親以外,父親在艦艇上覆役。她還有一個好朋友叫什麼小豔的,兩個人從小都是同學,後來也到新疆一起參軍了,由於在不同的醫院,所以只能放了假才可以見面。而且兩個人的關係好到,私房話都是共同分享的。

差不多躺了兩天後,我就覺得渾身發癢了,晚上趁值班醫生不注意的時候,就做起三個一百。到了第三天,實在受不了,在我的軟硬泡磨下,醫生開了一單出院單,我就出院了。

才三天,走到街上時,才發現自由的空氣是多少的新鮮,雖然那空氣比醫院裡的消毒水味兒好不了多少。本來想打電話到連裡,看看是不是有車,結果想了想,這兒會渾身癢的難受,還不如跑二十公里跑回去。

我就那樣跑啊跑,像一匹出了籠子一樣的小馬一樣的歡快地跑。有個趕馬車的老伯奇怪地看著我喊道:“解放軍同志,要不要坐車一起走吧。”

我笑了笑,搖手道:“謝謝了,大叔,我喜歡跑著。”

大約過了五公里後,我聽見後面有坦克的聲音。一看,遇見熟人了,剛好鐵一連的人馬跟著坦克營在合訓,梁連坐在第一輛坦克上,胸前掛著個望遠鏡,帶了個02式頭盔,一連的兵們個個也坐在96式坦克上一搖一搖的。

梁連看見我後;坦克停下了。

“我還以來是啊個呢?你小子是什麼時候出院的?瞧瞧,鐵一連外加坦克營都來接你了,這氣勢你小子什麼時候見過啊。”

梁連就站在那坦克上大大咧咧的地說,兵們聽他一說,哄的一下子笑起來了,我看見老象,羅班副,王東,伍大良,還有一班二班,都是認識我的兵們,笑得都很開心。

“上來啊,你想跑回去啊,太陽都下山了。”

那天黃昏,我就和我的鐵一連的弟兄們就坐在那個96坦克上一搖一搖地看著黃昏往家裡走;戈壁上偶爾長著幾棵草;在微風下不停地晃動。夕陽給給坦克鍍了一層光邊;兵們的臉顯得有黑紅黑紅的。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歌聲飛到北京去,**聽了心歡喜;誇咱們歌兒唱得好,誇咱們槍法數第一。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誇咱們槍法數第一”

當我再不是一個小兵的時候;有一次開著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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