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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晚間眾人便到了京都,在柳生恕仁的幫助下找了一家客店住下。
一路行來,京都給蘭兒的感覺跟金陵差不太多,無論是房屋的結構,還是商店的招牌,都跟中土所見大同小異。然而令她感到迷惑不解的是,按說日本漢化得這麼厲害,理應從感情上跟中國很接近,可是實際上卻非常疏遠,由於倭寇的燒殺搶掠,仇恨的種子正在兩國百姓心中生根發芽,真不知道將來日積月累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次日晨時,柳生恕仁來請他們前去晉見足利大將軍。
葉昊天和蘭兒由南宮英陪同前往,天凌子和眾高手則在客店留守。
四人穿過數條大街小巷,來到一個氣勢宏偉的府邸前。府邸門前站著一隊衛兵,硃紅色的大門上方寫著“大將軍府”幾個字。
柳生恕仁上前通報,說是中土皇帝派來的專使到了。
等了好久,才有一個年輕人將他們領進客廳,面無表情地說道:“就在這等著吧。”
四人就這樣靜靜地等著,一直等了兩個多時辰,也沒有見到足利義滿的影子。
南宮英已經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不停地在廳中走來走去。
柳生恕仁也耐不住了,於是出去詢問究竟,不久苦著臉回來道:“大將軍心情很差,現正召集幾位將軍議事,說是讓我們明天再來。”
葉昊天心裡明白這是對方在捉弄自己,以報倭使無功而返之恨,不過這話不便明說,說了也於事無補,於是他故作關心地問道:“不知大將軍為何事煩憂?”
柳生恕仁嘆了口氣:“唉,別提了!這事提起來就令人沮喪。”說完便待轉身離去。
葉昊天可不想就此罷休。他在客廳裡踱了兩步,盯著牆上掛著的幾幅圖畫看了看,忽然指著其中的一幅《秋冬山水圖》和一幅《鎮田瀑布圖》放聲大笑起來:“我道大將軍乃風雅之士,沒想到收藏的字畫竟然都是贗品,真是可惜啊,可惜!”
柳生恕仁聞言止住腳步,睜大了眼睛道:“別瞎說!這可是本國最傑出的水墨畫大師雪舟先生的作品,決不可能是贗品!”
葉昊天表情嚴肅地信口開河道:“《秋冬山水圖》是我朝名畫師李在的作品,《鎮田瀑布圖》則是大畫家周文的佳作。這兩幅畫都是近年來童稚習畫必須臨摹的基本功,所以幾乎每個書生都會畫兩筆。”
柳生恕仁一個勁地搖頭:“胡扯!不可能!雪舟先生雖然去過貴國,但是隻呆了不到兩年便回來了。這些都是他回來之後在天開圖畫樓創作出來的傳世之作,每一幅都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決不可能是臨摹別人的贗品。”
葉昊天故意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瞞柳生兄,十年前我也曾多次臨摹這兩幅圖畫,至今仍歷歷在目。你若不信,可以看我現場作畫,請取紙筆來!”
柳生恕仁打死都不會相信他說的這番話,當即請人拿來筆墨紙硯。
葉昊天二話不說,提筆便輕輕巧巧地勾畫起來。
一眼望去,只能看見他神情專注低頭作畫的樣子。然而實際上,他正在放出元神盯著牆上的掛圖,確確實實開始臨摹人家的作品了。
他的畫功本就不弱,如今修為達到了三清天神的境界,所以不論是眼力,還是持筆控墨的能力,都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此番描摹對他來說簡直是牛刀小試。
不一會兒工夫,他已經完成了《秋冬山水圖》,然後開始研墨準備畫另外一幅。
柳生恕仁呆呆地看著桌上的圖畫,沉默半晌之後忽然跑了出去。
時候不大,外面走進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身材不高但卻結實有力,劍眉朗目,不怒而威。老者身後跟著幾個人,其中包括葉昊天曾經見過的龜山先生以及昨天灰頭土臉慘敗而歸的木谷虛。
大家都靜靜地聚攏來看著葉昊天畫那幅《鎮田瀑布圖》。
葉昊天正在筆走游龍,潑墨揮毫,整幅畫眨眼之間就完成了一半。這一次,他已經脫離了原作的束縛,所以筆下的圖畫跟原作有些不同,雖然每一勾每一抹都差不太多,可是整體看來卻比原畫細膩豐富得多,而且多了一種瀟灑飄逸的韻味。
老者時而看看葉昊天筆下的圖畫,時而對照牆上的掛圖,看著看著,他忽然心生惱怒,重重地“哼”了一聲,上前一步將牆上掛著的兩幅畫扯了下來,雙手一抖撕個粉碎,同時大聲喝道:“來人,將漢使拖下去,斬一手一足逐回中土!”
葉昊天彷彿如夢初醒一般,手一抖將筆掉在地上,抬頭看著老者,目光中故意露出驚恐之色,口中卻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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