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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她問:“你也覺得四不吉利?”
許霧沉默片刻才給出自己的回答:“我更喜歡六。”
聞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好土。”
許霧淺笑,話鋒一轉問她:“你要去跟她說說話嗎?”
顧枝蔚躲在遠處,遲遲沒有離開,肯定是有話要對聞月說。
聞月搖頭道:“不了。”
顧枝蔚是第一個說她好的人,她不忍心害小姑娘捱打。
往常這個點老向肯定在家看新聞了,電話就在客廳裡,不可能聽不到。聞月有點擔心,說:“我先走了。”
“嗯。”
聞月和許霧同方向,但是許霧沒走,聞月半道上回了一次頭,看到許霧蹲在顧枝蔚面前,兩個人在交談些什麼。
她覺得他們之間搞反了,許霧才應該是白色。
“你找那個姐姐有事?”
顧枝蔚點點頭。
“你媽媽不是不讓你跟她玩嗎?”許霧很直白地說。
顧枝蔚第一次見許霧,眼前的大哥哥對她來說陌生又新奇。
“你是誰啊?”小姑娘問。
“她朋友。”
小姑娘眨了眨眼說:“可是聞月姐姐沒有朋友。”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小孩子不會掩藏情緒,許霧也不敢同她說太多,怕嚇著她,走之前給她支了個招,末了留下一句:“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家就在舊電箱旁邊。”
她聽媽媽說起過,舊電箱附近新搬來一家人,應該就是這位哥哥了。
許霧不放心,問了句:“你一個人來的?”
顧枝蔚搖搖頭說:“這家超市是我舅舅開的。”
看著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回了超市,許霧喝著蘇打水給他媽發了條資訊:媽,我晚點回來。
老向住在上烏巷後面那條街道,那條街住戶本就少,好幾家因為孩子出息了跟著搬走了,還有幾家在市中心買了房,這邊的舊房子也擱置了,現在就剩老向一家。
聞月到的時候,正好看見漆黑的客廳亮起了燈。她拍了兩下鐵門,往常老向肯定出來迎接了,今天卻沒有。
聞月拔了底下的插銷,大門整扇被開啟了。
她發現,他院子裡為了種豇豆搭的棚倒了,細長的竹竿雜亂地倒在地上,花壇裡的萬年青也不如之前的狀態好了。
她越靠近門,心跳越快。
手觸到門把手的時候,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幾天沒見,他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
聞月問他:“最近怎麼沒去賣豆漿了,生病了?”
老向咳了兩下說:“一點老毛病。”
聞月走到茶几邊上坐下,放下東西的時候刻意看了眼座機,屏上顯示的是時間,而不是她的未接來電。
聽筒被重新擱置過,老向知道她打來過電話。
前陣子她見他身體還硬朗,每次來都在倒騰門口這塊菜園子。
兩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裡,院牆邊上的橘樹結的果子,一年比一年酸。
聞月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一個萵苣姑娘的故事嗎?”
“記得,”老向窩在躺椅上,手裡抱著一個陶瓷杯,目光渙散地說,“那本日記本找回來了嗎?”
“沒有。”
老向沒什麼精力,聞月也就沒繼續說萵苣姑娘和日記本的事。
“今天路過超市給你買了點東西。”
老向不讓聞月給他買東西,說:“我不是說別買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買了。”
“小聞,”只有老向會這樣喚她,“以後別來了。”
老人癱軟在躺椅上,有氣無力地看著天空說。
聞月拿東西的手一頓,問:“為什麼?”
他是個快死的人,聞月還年輕,她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能活在不堪的流言中。
聞月每次來都是蹲在老向門口的板凳上寫作業,老向在院子裡搗鼓花花草草,天氣好的時候曬曬豆子,偶爾同聞月聊幾句。
她寫完作業,從老向那裡討一個地瓜,或者摘幾個橘子就回去了。
不過是兩個孤寂的靈魂互相做伴,而流言是怎麼描述聞月和老向的?傷風敗俗,狼狽為奸,暗度陳倉。
明明是老向教她超脫些,怎麼到頭來反而是他先敗下陣來。
“開門開門!人口普查了,登記一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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